黑無常看著春七娘說道:“不知道春七娘要教給我一個什麼道理?”春七娘搖頭說道:“指教不敢當,隻不過是好心說一下,這個世界上女人和孩童都是不好惹的。”
黑無常聽了以後臉上露出了笑容,他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多謝春七娘指教。”
關西柳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他轉過頭在兩個人之間看了看然後開口說道:“春七娘說的對也不對,隻不過是一棍子打死了太多人,終究來說難惹的是個人。”
黑無常道:“我明白,明白。”
李佐成此刻轉身上了馬,血族的人為給龍碧華帶來了一匹馬,龍碧華帶著謝一白上了馬。
李佐成看著沙十三道:“我們走了。”
沙十三笑著點頭說道:“你們走吧。”
黑無常擺手,這一大隊人馬才緩緩動身離開,沙十三在夕陽的照耀下看著這些人離開。
孟老爺子在此刻走出來說道:“沙十三,我以為你帶來了幫手。”
沙十三轉過身看著孟老爺子說道:“對付你,不需要幫手。”
對街的酒樓,二樓。
一個男人正握著酒杯看著血族的人馬離開,另一個人坐到了他的對麵。
“鄧先生是不是在犯愁?”來人看著握著酒杯的人開口問道。鄧先生看著來人看了好久然後說道:“你是如何進來的?”
來人笑著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說道:“鄧先生的手下還是太不小心了,他們的眼睛也都跟鄧先生一樣,都在盯著窗外的人,卻忘記了身邊的人。”
鄧先生微微一笑說道:“你這是把我也罵進去了。”
鄧先生放下了酒杯看著這個人說道:“告訴你,你是誰?”
這個人看著鄧先生說道:“我是燒香閣的人,你可以叫我大護法。”鄧先生往後退了退身子看著大護法說道:“試問誰能想到,燒香閣的大護法會出現在我的麵前。”
大護法笑了笑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你應該明白。”
鄧先生拍了拍手,然後有人上來了,大護法看起來絲毫不擔心,來人隊伍大護法的出現也很吃驚,他立刻惶恐的看向了鄧先生。
鄧先生訓斥道:“大驚小怪,上一壺茶。”
來人很快退下去了,鄧先生繼續說道:“是啊,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就連必死的局關西柳都能離開,確實如此呀。”
大護法看著鄧先生說道:“先生也想關西柳死?”
鄧先生看著大護法說道:“不,我不想他死,我隻是說出了閣下的想法。”大護法微微驚訝,他看著鄧先生說道:“那麼李佐成和謝一白不都是沒有事情嗎?”
鄧先生扭頭看著那家客棧說道:“我早就知道謝一白和龍碧華在這裏了,但是我不敢動手。”
大護法開口說道:“難不成閣下還害怕黑孤王嗎?”
鄧先生盯著大護法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黑孤王有多可怕嗎?”
大護法搖搖頭說道:“我知道黑孤王這個很可怕,但是我更加知道謝一白安然無恙的離開比黑孤王要可怕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