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大祭司門前也看起來有些寥落。
角落裏,關西柳看著大祭司的大門對李佐成說道:“我現在真的覺得血族的水太深了,就是這個大祭司府的水就不是我們可以摻合了,一旦涉及,很有可能我們就萬劫不複。”
李佐成想要說話,關西柳卻沒有給他機會繼續說道:“我以前在中原得罪過很多人,好幾次差點死了,那還是我在中原有很多很多願意幫我的人,現在我們身在異國他鄉,最好還是不要亂來。”
李佐成沉思良久然後說道:“一個人瀟灑的快意恩仇聽起來很好,但是故事終究是故事。”
李佐成看著關西柳說道:“我理解你。”
關西柳欣慰的點點頭說道:“謝謝你理解我。”
當兩個人說完話的同時,兩個人就動身了,動身以後,這裏就沒有一個人了。
燒香閣使館,李木一現在很生氣,他緊緊的握著自己手裏的酒杯。
整整一天,他都是在這個小樓裏度過的。
一個人呆久了,會出問題的,現在的李木一也懷疑自己出了問題。就在此刻,有人來報說紀小滿來訪。
李木一眼睛裏放出了光芒,然後他讓手下立刻把紀小滿請過來。
紀小滿個子不高,而且走路總是愛彎著腰,當李木一見到紀小滿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
紀小滿見到李木一的第一眼就笑了起來,李木一故意冷漠的看著紀小滿說道:“為什麼你要看著我笑呢?”
李木一冷漠的說完,紀小滿還是一臉笑容,他緩緩地坐下來給自己倒上了一杯茶然後開口說道:“因為我覺得我們是一樣的人。”
“一樣的人?”李木一皺眉,他不認為自己和紀小滿是一樣的人,因為紀小滿這個人的名聲可並不是很好。
紀小滿看著李木一說道:“如果我們不是一樣的人,我們怎麼會坐在這裏,你又為什麼會見我。”
紀小滿的歪理讓李木一找不到反駁的點,這果然是一個難纏的家夥。
李木一笑著說道:“你的歪理好像聽起來有些道理。”紀小滿點點頭說道:“歪理當然有道理,你知道歪理為什麼不能成為道理嗎?”
李木一笑了笑說道:“為什麼?”
紀小滿收起了笑容眯著眼睛看著李木一說道:“道理有九分都是對的,而歪理隻有三分是對的。”
“不過,這三分就已經足夠了。”紀小滿盯著李木一說道:“你說我說的對嗎?”
李木一皺起眉頭,他現在不想跟紀小滿糾結這個問題了,他也緩緩地坐下來,然後坐到了紀小滿的對麵。
紀小滿端起了茶壺然後給李木一倒了一杯茶重新露出微笑說道:“朋友,我們不用如此糾結,我們隻需要知道我們有一個共同的敵人就可以了。”
李木一盯著紀小滿說道:“共同的敵人?誰?”
紀小滿沒有回答李木一的問題,他伸出手笑了笑做出了請的手勢說道:“請喝茶。”
李木一看著紀小滿說道:“怎麼讓你這麼一搞,好像我是客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