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你的感覺準嗎?”春七娘看著關西柳說道。
關西柳盯著春七娘說道:“沒有什麼準不準,我現在又能如何呢?”春七娘道:“你難道不應該想辦法救黑無常嗎?”
關西柳歎口氣說道:“現在的黑無常隻能靠他自己了,我幫不了他,”春七娘道:“你願意幫助一個素不相識的人,都不願意救黑無常嗎?”
春七娘說完,關西柳沒有說話。
“我覺得黑無常是一個很好的朋友,他不應該死。”坐在馬車上的李佐成開口說道。
關西柳抬起頭和李佐成對視在了一起,關西柳走到了李佐成麵前說道:“你的意思是?”
“或許,我們可以拚一拚。”李佐成喝了一口酒看著關西柳說道。
關西柳欣慰的抬起頭看著李佐成說道:“現在不要說這些,我們先離開,好嗎?”
李佐成點點頭說道:“當然可以。”
李佐成看向了春七娘說道:“你還在等什麼?上車。”
春七娘看著麵前的這兩個男人,這兩個人也許要做什麼事情,但是他們不會告訴自己,不過他們沒有告訴春七娘,春七娘已經猜到了他們即將做什麼。
春七娘上了馬車,然後馬車向城外走去。
關西柳駕著一輛車,李佐成駕著一輛車,一路上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說,
最後,馬車出城了,在一個涼亭下停了下來。
涼亭裏有一個人,這個人背著劍站在那裏。
關西柳看著亭子裏的人說道:“解星辰呢?”
亭子裏的人正事孤草,孤草看著關西柳說道:“他去救人去了。”關西柳看了看四周說道:“在這裏等他們,是否安全?”
孤草點點頭說道:“當然安全。”
“安全就好。”李佐成說了一聲,然後把手裏的酒壺拿了出來,抬起頭一股腦的把酒壺裏剩下的所有酒都喝了。
“痛快!”李佐成跳下了馬車,然後拔出了自己的劍。
孤草皺起了眉頭,他轉過頭看著關西柳說道:“這是什麼意思?你們想要去幹什麼?”
關西柳緩緩走下馬車說道:“我們要去做應該做的事情。”
“解星辰大人已經去做了,你還有什麼要做的事情?”孤草不解的問道。關西柳笑了笑說道:“解星辰大人幫我做事,但是我還有事情需要做,不得不去做。”
“你要去做什麼?能告訴我嗎?”孤草深呼吸一口氣平靜下來問道。
關西柳看著孤草說道:“黑無常被抓起來了,我要去救他。”
“你知道他在哪裏嗎?”孤草問道。
關西柳搖頭說道:“不知道。”
“你知道血族有多少高手也許就在黑無常那裏等著你過去,你知道嗎?”孤草說道。
關西柳依舊搖頭說道:“不知道。”
“那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你總該知道吧。”孤草道。
這一次,關西柳沒有搖頭,他點點頭說道:“沒錯,我知道,那確實是一個陷阱。”
“既然知道是陷阱,為什麼必要去做?”孤草盯著關西柳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