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工夫,蔣文濤和孫玉海,在一位侍者的陪伴下,回到客廳。
瑪瑞詩亞不失時機地向凱瑟夫介紹道:這兩位,就是中國來的另外兩位客人。
凱瑟夫輕描淡寫地瞧了兩眼,隻是聳了聳肩膀,卻沒有站起來相迎的意思。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我能看出凱瑟夫的心理。在此之前,凱瑟夫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他是國侍衛隊的大統領,同時也是威震世界警衛界的王牌衛士。在世界警衛交流會上,他連續三年取得好的名次,名滿全球。我的老鄉趙龍曾經與他交過手,感覺此人身手了得,性格傲慢。今日一見,還真就應了趙龍的話,他甚至是比我想象的還要狂妄驕傲。按理說,我們來國是客,他作為總統先生指派的接待人員,理應以理相待。可以自從他來到這裏的一刻起,便顯露出了十足的傲慢與清高,甚至還帶有刁難的嫌疑。
孫玉海和蔣文濤靠近,瑪瑞詩亞趕快站起來,笑道:你們回來了,快請坐。
凱瑟夫卻兀自地說了句:你們二位還真有雅興,怎麼樣,遊覽了一圈兒,感覺怎麼樣。比起你們國家來,如何?
我能聽的出來,在凱瑟夫的話中,已經帶有了興師問罪的意味。他顯然是在暗示我們不要四處走動。而蔣文濤和孫玉海暫且還不知曉凱瑟夫的身份,卻又不得不友好地伸出一隻手,想要握手示禮,同時用英語追問:這位是。
瑪瑞詩亞道:他是我們的侍衛長,凱瑟夫。
凱瑟夫眉毛向上一揚,顯露出十足的優越感。這也難怪,他是中校,我們都是中尉,從級別上來講,就足足高出我們很多。更讓我們想不到的是,凱瑟夫竟然直接站了起來,晾了孫玉海和蔣文濤的鴿子,讓他們不得不將伸出的友好之手,尷尬地收了回去。凱瑟夫說道:對不起,要失陪一下,那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客人一來,他便要告辭。這明顯就是一種不禮貌的無視行為。
我瞧見蔣文濤和孫玉海都氣的臉色發青,但畢竟是初來乍到,在人家的地盤上,又不好把憤怒表現出來。
當天晚上,方為我們準備了一席豐盛的接風宴,這讓我們感到受寵若驚。瑪瑞詩亞召集了幾名侍衛隊成員作陪,我們一邊喝紅酒一邊聊天,不亦樂乎。
凱瑟夫又是姍姍來遲,他一來就漫不經心地客套道:總統先生晚上有個應酬來不了,我代表總統先生敬你們一杯,希望你們這次在政衛學院能夠學到東西,把國的警衛思想和警衛技能,帶回到你們的國家,並應用到工作中去。
誰都能看的出來,總統先生高高在上,自然沒有興趣過來見我們三個無名小輩。凱瑟夫作為國高層的警衛頭目,自然要起到一定的橋梁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