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一次他強吻了她後,擔心她會生氣,又知道她麵皮薄,他才忍著沒來看她,可這幾日他也沒好過,日日夜夜都想著她入睡,害怕她再也不理他了。
玉錦就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我生什麼氣,沒有,我哪兒敢生十三王爺的氣啊。”
“你還在生氣啊。”聽她那語氣,看她那表情,他就知道,她還在生氣。
他就哄道,“玉錦,你別生氣了,上次是我的不對,但如果重來一次,我還是會……唔……”
話還未說完,就被玉錦快速的捂住了嘴巴。
“你們先下去。”玉錦忙遣退跟在身後的一幹下人。
冬梅走時,還沒忘記把小白帶走,把門關上。
玉錦這才鬆開他的嘴,板著臉嗔怒道,“不許說那件事,以後都不許說。”
“哪件事啊?”蕭寒眨了眨眼,茫然的問。
玉錦就跺了跺腳,氣道,“就是那件事,以後你都不許再提。”
“你不說明白,我怎麼知道是哪件事。”
蕭寒一臉我真的不知道的表情,把玉錦惹急了,她壓低聲音道,“就是你強吻我的事,你答應我,不許告訴別人。”
頓了頓,還補充了一句,“包括我大哥在內。”
蕭寒就笑了,嘴角揚起,說不出的樂嗬,玉錦一看,就知道他是逗她玩呢。
她一張俏臉,立馬氣的鼓鼓的,怒氣騰騰的瞪他一眼後,轉身就進屋,不再理他。
蕭寒就忙跟上去,恬著臉哄她,“玉錦,你又生氣了,不會吧,我隻是逗逗你而已。”
“乖啦,別生氣,我又不是故意的,隻是有意的賠你玩一下。”
這到底是道歉,還是找抽啊?
沈玉錦氣急眼了,推著他,“你出去,我不要在看到你,混蛋。”
糟了,連混蛋二字都罵出來了,看來,玉錦是真的生氣了。
蕭寒垮著完美無缺,舉世無雙的臉,可憐巴巴的像隻小狗一樣,拚命搖著尾巴,“玉錦,我難得來看你一次,不要趕我走嘛?”
竟然賣萌撒嬌,真是可恥。
玉錦氣的雙手叉腰,朝他啐了一口,“呸,你是來看我的嗎,你是來氣我的吧。”
“不是。”蕭寒舉起兩根手指頭,“我發誓,我絕對不是來氣你,我是來找抽的。”
然後轉身背對著玉錦,用烈士斷腕的氣概道,“玉錦,你要還生氣,你就往死裏抽我,我絕對不喊一聲疼。”
然後,在玉錦咬牙切齒之下,還笑嘻嘻的補充了一句,“隻要你舍得,打死我,我也不會怪你。”
玉錦氣的仰倒。
她發現,跟蕭寒鬥,她永遠都是輸的那一位,輪臉皮厚度,她爬三輩子也趕不上他。
免得自己被氣死,玉錦呼出一口氣,揮了揮手,“好了,你也別演戲了,我不生你的氣了。”
一聽她不生氣,蕭寒的心情立馬好了,笑嘻嘻道,“我就知道玉錦最好,不會不理我的。”
這時,穗娘和香草帶著玉晨玉繡走進來。
穗娘香草二人給蕭寒玉錦行了禮,穗娘對玉錦道,“姑娘,少爺擔心你被四姑娘欺負了,他一定要來找你,奴婢攔不住。”
玉錦看向玉晨,玉晨撇著嘴走過來,“姐姐……”
他眼眶濕漉漉,似是剛哭過,玉錦忙掏出帕子,幫他擦臉,玉晨卻上下打量她,脆生生問道,“姐姐,你有沒有被欺負,有沒有欺負回去?”
“有,姐姐狠狠欺負回去了。”玉錦道。
她心一暖,伸手就要抱他,蕭寒卻比她快一步把玉晨抱起,“見到表哥了,怎麼都不叫表哥?”
玉晨哼哼了兩聲,小腦袋撇過一邊去,嘟唇道,“表哥欺負姐姐,我不要和表哥玩。”
得,得罪了大的,還要附加哄小的。
蕭寒苦著臉,可憐兮兮的喊冤道,“冤枉啊,玉晨,明明是你姐姐欺負我,我哪有欺負你姐姐。”
“有,姐姐說她生氣以後都不理你。”玉晨義正言辭的指責他。
玉錦就笑了,連玉繡都忍不住捂嘴笑,看著蕭寒美的跟妖孽一樣絕世無雙的臉,小臉蛋上染上一絲紅暈,似有羞赧。
蕭寒就道,“那是你姐姐在跟表哥撒嬌,她才不舍得不理表哥呢。”
玉錦就眼睛一瞪,“你胡說什麼?”
她跟他撒嬌是有了,但……當著孩子的麵,穗娘香草的麵說出來,真的合適麼?
這廝,說話就沒個正經,真是氣死她了。
蕭寒一直玩到傍晚才回去,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們才離開威武侯府不久,就遇到了刺殺。
這次,對方派了上百個殺手來刺殺他,把他們逼進了一條死胡同裏。
經過了一場死戰,蕭寒不但受了重傷,肩膀上被人砍了一刀,對方的刀上還淬了毒,他當即滿臉青黑,中毒昏迷,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