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隊官兵拿著刀劍闖進來,三夫人還以為皇上要滅威武侯府,嚇得她臉色煞白如紙,眼前一黑,竟暈死過去。
她的丫鬟老媽子,急忙衝過去,攙扶起她,請大夫的請大夫,掐人中的掐人中,一團慌亂。
刑部尚書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吩咐人進去搜人。
等戴倩得到消息,要趕過來時,一隊官兵們和刑部尚書正好衝到了西德院門口。
戴倩性子直來直往,一見到這麼多官兵,也嚇了一跳,直接問道,“尚書大人,你帶這麼多官差闖入我家裏,是什麼意思,是要抓誰麼?”
尚書大人是三品官員,而戴倩是郡主,親王之女,就是刑部尚書見到她,也要行禮。
刑部尚書行了禮,就道,“曉倩郡主,我們刑部正在辦案子,前來捉拿嫌犯,還望曉倩郡主別為難本官。”
“嫌犯?什麼嫌犯?”聽到是抓嫌犯,不是來抄家的,戴倩心底裏暗暗鬆了一口氣。
威武侯府的男人們都在邊關打仗,正在生死一線徘徊中,她每日都擔心的睡不著覺,吃不香飯。
現在太子爺又帶了五十萬兵馬前去,如果皇上有心滅了威武侯府,把威武侯府的兵權收入囊中,這是最好的一個機會。
隻要太子爺隨便給沈耀武或者沈席武扣下一個叛國的罪名,也夠沈家吃一壺的。
希望皇上能念在沈家為國為民,廝殺戰場多年的份上,不要有著陰暗的心思才好。
刑部尚書道,“嫌犯沈玉繡,偷了西西國大公主一萬兩銀票,還殺了北大街十三個乞丐,刑部已證據確鑿,本官今日是來抓犯人的。”
說著,刑部尚書大手一揮,一隊官兵趁戴倩在震愣之際,衝了進去。
戴倩已無力阻止,她渾身的力氣一下子被抽幹,身子晃了晃,被身旁的鸞兒和鶯兒及時扶著,才沒有摔倒。
“怎麼可能,怎麼會是玉繡,她還那麼小,她……”戴倩臉色蒼白,身子止不住的直打哆嗦,連聲音都在打顫。
她看向刑部尚書:“此事可當真,證據確鑿?”
她知道,能讓刑部尚書親自來抓人,那就是證據確鑿,並且……這件案子鬧的這麼大,她早有耳聞。
昨日她還笑刑部的人不破這件案子,就別想過這個年,沒想到今日刑部的人就上威武侯府來抓人了,而且嫌犯還是沈玉繡。
她想起了這一段時間中,沈玉繡的不對勁,臉色更加蒼白了。
刑部尚書道,“本官還要審犯人,曉倩郡主如果不信,可以去旁聽,本官萬萬不會拿人命來開玩笑。”
說著,裏邊就傳來沈玉繡嘶聲力竭的喊聲,“母親,救我,我冤枉,我冤枉啊……”
證據確鑿,豈能容她說冤枉就冤枉。
當即,沈玉繡就被抓走了,戴倩也驚慌失措的跟去了刑部,還派人去請了蕭寒和她爹過去。
因為快過年了,刑部尚書也著急過一個好年,當即回去就開堂審案子。
也不多廢話,刑部尚書直接拿出夾襖,仍在沈玉繡的麵前,沈玉繡的臉色就慘白一片,驚慌的想要冷靜也冷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