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水之劍。”呂昭雲手中的劍朝一名土匪刺出,土匪嚇得閉上了雙眼,將手中的劍擋在身前,歪打正著的擋住了呂昭雲刺來的這一劍。
由於緊張土匪出了一額頭的汗,聽到金屬撞擊聲心裏一鬆,慶幸的笑了,睜開了眼低頭看到自己的胸口上插著一把水製的長劍,長劍迅速被血染紅。
土匪想要驚叫,可剛張開嘴就兩眼一翻倒在了地上,插在他胸口上的水製長劍也隨即崩散,灑落一地。
呂昭雲連續揮劍,水魂力帶出大片大片的水珠,十分華麗。可每當一片水珠揚起,就緊跟著有一片血珠落下,土匪們一個接一個的倒下。
“鏡水波。”呂昭雲淩空拍出一掌,一道弧形水波蕩出,把三個土匪打的吐血倒飛,不省人事。
還剩下兩個土匪,呂昭雲沒去理會他們,將手中的劍歸鞘,完全的將那兩名土匪無視,繼續看向墨雲天那邊。
兩名土匪不但不惱怒,反而感到慶幸,識趣的退到了一旁,不敢再貿然上前。
墨雲天手中墨牙發出赤紅色的光芒,一刀斬斷了一名土匪的雙腿。
呂昭雲長時間的觀察墨雲天隻會用一種刀法,偶爾放出幾道雷月,隻有對戰邴巳的時候才是放過雷閃。當呂昭雲看到雷閃的時候眼睛一亮,他從未見過如此霸道的魂武技,能在短距離內實現瞬移。
經過長時間的觀察他發現墨雲天刀法的門路自語道:“殺伐果決,刀放赤芒,這是軍用刀法《赤演刀》,用的如此嫻熟,甚至添加了自己的想法修改了招式,可能已經悟出了奧義吧。想做到如此水平,這刀法至少要練五年以上吧。”
站在一旁的兩名土匪中的一人道:“我們根本打不過他呀,還是跑吧!”
另一個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脾氣,忘了前幾天在白家村時的那個兄弟,逃跑腦袋都被大哥活生生給擰下來了,我們還是上吧。”
兩名土匪大吼著衝向呂昭雲。
呂昭雲展露出了驚人的習武天賦,雙手握劍一劍斬斷了一名土匪的脖子,又一劍在另一個土匪的胸膛上切開了一個大口子,他的劍身上沒有赤紅色的光芒,但那就是赤演刀,隻是觀摩墨雲天的動作便習得了墨雲天一招半式的形似。
墨雲天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十米竟沒有了一個敵人,身邊已經躺下了一大片的屍體,而遠處的土匪看到墨雲天腳邊一地的屍體,便沒人敢再上前一步。
獨眼許塞看到了占盡風頭的墨雲天,徑直朝他走了過來。他可不是那些其他土匪所能比的,具有操控蛇族的能力,是一名馴蛇師。一條碗口粗的巨蟒盤在了他的身上,蟒蛇的脖子上套著一個項圈,嘴裏還吐著信子。
許塞在距離墨雲天的十步遠的距離停了下來,招了招手,身上的蟒蛇扭動著身子緩緩朝墨雲天怕來,許塞的戒指上散發著淡淡的魂力光芒,通過戒指操控蟒蛇。
墨雲天很隨意的看著這條蛇,他曾經也殺過很多的蛇,蟒蛇也不占少數,所以他對眼前的這條蟒蛇並不感冒。出於謹慎墨雲天沒有小看這條蟒蛇,還是用右眼查看了一下蟒蛇的靈魂情況。
蟒蛇體內的靈魂為淡紅色,也並不是很明亮,說明這條蛇的魂力容量並不是很大,魂力強度也很弱,進而證明這隻是一條很普通的蛇,也許會有些毒而已,不足以對墨雲天構成威脅。
墨雲天揮刀一道明亮的雷月斬已經成形,朝蟒蛇衝去。
許塞一揮手,蟒蛇竟以閃電般的速度避開,並撲向墨雲天,速度之快另墨雲天隻得釋放雷閃才能躲過,但考慮到敵人數量眾多,要節省魂力,墨雲天便放棄雷閃,橫刀擋於身前。
蟒蛇咬在了烏黑的刀身上,墨雲天的身體竟被蟒蛇的距離推的向後挪出一米多遠。
蟒蛇咬的很死,見這勢頭是要將墨牙咬斷,墨牙乃是前代神功門掌門宇漢親自打造,豈是說斷就斷的。墨雲天擰動刀柄,蟒蛇吃痛鬆開了嘴,口中鮮血直流。墨雲天有些意外,這一擰竟沒能將蟒蛇的牙給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