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張幼斌大部分用來和兩個駕駛員聊天,抵達溫哥華的時候,邁克爾的人還專程到機場迎接,現在張幼斌屬於非法入境,如果沒有細致的安排還是十分不方便的。
到這裏,張幼斌換了另外一個身份,是加拿大籍一個叫科特的醫生,當地時間明早10點鍾,他將從溫哥華直飛洛杉磯,在那裏和其他的人彙合。
張幼斌這一路除了自己人和邁克爾的人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人知道,本來還準備偷偷摸摸去中國把張幼斌幹掉以解心頭之恨的保羅這次算是蔫了,沒想到自己還沒開始行動對方就已經知道了,而且還在仲裁會下了戰書,現在兩個傭兵團的戰爭已經搞的世人皆知,就連美國當局都開始緊張起來,安全局的人已經在找保羅商量,讓他們盡量把戰場從美國本土拉到中東去。
血色出動的人不多。一共加起來不超過三十個,他們地目的隻是把保羅幹掉,而不是趕盡殺絕,血色距今最近的一次齊聚,還是在張幼斌被捕的時候,現在再次在美國碰頭,所有人都十分的興奮,他們並沒有安排在同一個地方,但是卻在德州圍了一個圈。
保羅的老家在休斯頓。這是德克薩斯州最大的一個城市,也是美國的火箭發射中心,不過郊區有大片的土地,這是德克薩斯傭兵團地老巢,除了接任務之外,幾乎所有的人都在這裏駐紮。
雷鳴布置的第一項任務就是針對保羅基地的嚴密偵查,這次不是大戰,張幼斌也沒有要求偵查的任務。而是聯係了邁克爾,從他那裏得知了羅斯坦尼家族的中心所在。紐約。
張幼斌不會傻到直愣愣的從洛杉磯前往紐約找那幫孫子算賬,自己的真實身份已經被泄露給了保羅,他們輕易就能找到N多關於張幼斌地照片,所以張幼斌也不得不仔細的化了妝。保證連自己人都認不出自己之後。才來到了紐約。
紐約市郊有一處十分豪華地別墅群,奇怪的是這裏管理的十分嚴格,簡直就像是一個軍事禁區,監控器都是小兒科,最主要的還有雷達檢測,內部劃分為三個區域,每人都有屬於自己地信號標示,即便是自己人也絕對不能有越線地情況出現。比如外圍的保安人員不經過許可。一旦進入內部,雷達就會立刻提示報警。實在是嚴密的很,剛剛租車開到附近的張幼斌不禁犯難,不知道自己該正大光明的通報一聲然後進去,還是想辦法偷偷的摸進去。
摸進去又十分有難度,衛星圖顯示別墅區從內到外的三個區每個區都防衛森嚴,而且有荷槍實彈的保全人員巡邏,再配合先進地電子儀器,實在是難上加難。
張幼斌此刻距離別墅區地最外圍還有三公裏的路程,但是從這裏就可以看得出一些形跡可疑地人,恐怕這些都是保衛別墅區安全的家夥,自己要是這麼闖進去,恐怕還沒看見圍牆就被發現了,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少說是幾十個人的圍堵。
正當張幼斌為下一步該如何而犯愁的時候,邁克爾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對張幼斌說道:“你這樣是根本不可能進去的,羅斯坦尼家族一個個可不是吃素的。”
“我知道。”張幼斌很是鬱悶的說道:“不行我就直接進去。”
“不可能。”邁克爾笑著說道:“我看見你的位置了,你等半個小時,我的人會把你需要的東西送到。”
“是什麼?!”張幼斌好奇的問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
半個小時之後,一輛SUV在張幼斌的身邊停下,車上下來兩個人,將一個很大的登山包裝進了張幼斌的車後座,一個人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下來,說道:“我來幫你從這進去,不過要等到天黑。”
“怎麼進?”張幼斌好奇的問道。
那人笑著說道:“你先開車,我慢慢跟你說。”
張幼斌發動汽車掉頭開離了羅斯坦尼家族的別墅區,車上的人向張幼斌解釋道:“後麵的包裏麵有一身特別定製的衣服,穿上它可以躲避羅斯坦尼家族內部監控雷達的監控,另外也可以阻隔體溫,使熱成像儀失去作用,做到這一點之後隻要別被人肉眼發現,就不會有什麼問題了,不過你必須從後麵的高爾夫球場過去,那裏的紅外感應最少,守衛也最少,唯一有難度的就是最外圍的震動感應。”
“什麼樣的震動感應?”張幼斌好奇的問道。
“是一種埋在土裏的半導體感應磁片,其他的地方有直對著它的接收器,一旦地麵有超過設定的震動,立刻就會被接收器捕捉到,從而發出警報,那樣的話想要進去就難多了,整整外圍一圈都裝有震動感應,刮風下雨的不會影響,它主要為了捕捉人的腳步,你輕輕踩上去。對地麵帶來的共振比你想象中要大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