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達不到我的標準,但也還算是有幾分姿色,我就勉為其難一次吧,說說看,你打算今晚怎麼侍候我,像那晚那樣可不行,躺著像根木頭,醒了像隻野貓。”
喬朗說著扯開領口,露出性感完美的鎖骨,俊邪的臉龐,染著異色,安靜就像是他的獵物,無助慌亂的等著他來吃。
安靜美目大睜,難以置信,這個惡劣的男人居然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安靜氣得頭頂冒煙,氣憤的叫道:“人渣,死鴨子,你想賣去找別的女人,本姑娘嫌你惡心。”
“罵夠了嗎?”喬朗站起身來,冷笑說:“不錯,敢挑恤我的人,我都不會輕易放過的,你應該慶幸你是個女的,不然你的下場不會比那兩個人好多少。”
安靜輕顫了顫,被他的狠烈給嚇住了,她卻根本聽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姓喬的,夠了,對不起我的人是你,而且,我來這裏隻是做家庭醫生,不是你口中的什麼傍大款做生意,請你不要再這樣羞辱我。”
喬朗盯著那張通紅的小臉,他知道自己刻意的言辭已經令她惱怒了,不過,他可一點也不慚愧。
反而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薄唇緩緩開啟,不屑的冷哼:“家庭醫生?是不是還兼保姆?”
“保姆?應該也算吧。”安靜老實的說。
喬朗唇角勾起了邪魅異常的笑意,語帶輕浮:“果然是個提供全額服務的保姆,那天晚上裝得自己多清高,還不是為錢出賣自己,得了吧,還美名其為家庭醫生,騙你媽倒可以,正好,我這裏也缺一個保姆呢,不如再賞你份兼職吧,跟一個男人也是睡,兩個你更不虧。”
安靜已經徹底無語了,沉默了好久,她才憤怒的低斥了一句:“無恥。”
喬朗見安靜被刺激得麵紅耳赤,心中更是確定了七八分。
但他怎麼也無法接受,安靜一個堂堂大學畢業的學生,青春美麗,就算是失業,再找一份像樣的工作也不困難啊,幹嘛非得做這行呢?
他可是親眼見到她坐上一個老男人的車消失的,什麼家庭醫生,不就是成年錄像裏麵那類嗎?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喬朗挑眉冷笑:“如果你不是做這些雞婆生意的,何必這麼激動,分明就是心虛了。”
聽著喬朗麵無表情的嘲諷,安靜嬌軀顫抖,這個可恨的男人,簡直就是人渣,為什麼要如此的刁難於她呢?難道非要逼出她的眼淚,才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嗎?
狠狠的將臉上的淚水擦去,她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脆弱的一麵,這個沒有一點人性的男人,就算她哭泣,也隻會換來他更狂妄的冷嘲。
安靜揚眉,冷冷的說:“我需要你相信嗎?”
這個男人真是太可笑了,他又不是她的誰,竟然一直為她是不是做雞而糾結不清,既然他那麼想聽到,她就滿足他吧。
安靜不想再聽他的冷嘲熱諷,非常幹脆的回答:“是啊,我就是做了別人的小三,可是這跟你這個陌生人又有什麼關係呢?我就是願意給老男人睡,不要錢我都樂意,你管、不、著。
這一下,換成喬朗怔愣了,他以為這個女人會死撐到底的,如果是那樣的話,至少,她還算有點羞恥心。
可是,她居然承認了,還說得那麼難聽,他原本戲謔的心情頓時爆怒。
眯眼盯著那張梨花帶淚的臉龐,低怒的斥責說:“你就那麼隨便嗎?隨便上我的床,也隨便上別人的床?”
“你……”她哪裏隨便了,明明就是他和那些人算計她,害她酒醉,現在竟反來指責她隨便,天啊,這個男人真該去死了。
被揭起舊傷,安靜的心像被狠狠刺了一針,痛得她幾欲再度落淚,恨恨的咬牙瞪他:“收起你的嘲諷吧,我就是這麼隨便,你滿意了?”
“別以為住得好吃得好就真當自己是個皇帝了,任誰都要被你呼來喝去,不就是個手機嗎,我不要了。”
真的不是一個手機的問題,如果是丟在了別的地方,她都沒那麼傷心,關鍵是在這個男人手裏。
就算媽媽她可以聯係得到,可是很多同學的電話都儲存在裏麵,萬一有誰打電話過來,他信口開河的話,那她就真的可以去跳護城河了。
可是他提出的那個要求,她真沒辦法做到,手機拿不回來就算了,大不了親自去找圓圓一趟,用她的手機通知同學她換號碼了。
喬朗盯著燈光下,那張沾濕了淚水的清秀小臉,她崩潰的模樣,格外的惹人憐愛,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異彩,很快的,又消隱而去。
一番深思熟慮後,安靜轉身就往外走,這個地方,比地獄還讓人惡心,她一分鍾都不想再待下去。
但就在這時,身邊的男人卻一把將她抓住,力道奇大的將她拽進了自己的懷裏。
大手霸道的從後麵貼上了安靜纖細的腰身,將她禁固在懷中,冰冷的聲音說:“反正都賣過了,那麼今夜我再買你一次,十萬,怎樣?你的身價翻得還真快。”
“你想幹什麼,滾開。”安靜嚇得小臉蒼白,渾身顫抖,她掙紮著,但根本無濟於事,自己一米六五的嬌小,在一米八幾的高大男人麵前,是那般的柔弱。
低頭聞著她發絲間洗發水夾雜著淡淡汗味的清香,竟是出奇的誘人,喬朗俯下身來,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灼熱的男性氣息,燙得安靜不停躲閃,但身體被禁錮了,隻能輕顫著。
懷中的女人的氣息非常的純淨,惹來喬朗玩味的笑聲,無論外表裝得多麼清高,還不是隻配做個男人的附屬物。
喬朗揚起唇角冷笑數聲,清朗的笑聲,穿透在安靜耳邊,竟然是這般的冰冷,如置身於寒冷的冬天。
下一秒,安靜就感覺到他霸氣的唇俯了下來,在她來不及尖叫時,奪走了她的聲音。
溫潤帶著檸檬草清香的唇舌席卷而來,摟在她腰間的手,如鐵一般堅硬,安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瞪著眼直愣了三秒後,她開始意識到了那夜的危險,奮力的掙紮,小腦袋猛烈搖晃著,試圖奪回自己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