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龍大殿內,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勾當正在醞釀。
“你是不是瘋了?讓兒子去打角鬥場,還是和那個畜生。”龍姬憤怒大叫道。
暴龍王早就猜到龍姬會是這個反應,慢慢按住龍姬,“放心吧,這最後一場,我不會讓他贏的,縱使他想贏,嗬嗬,我也會捏碎他那個念想。”
“我不管!黑炎龍是我孩子,我不能讓那畜生傷到他一根汗毛。”
暴龍王斜眼一瞪。“婦人之見,你懂什麼,我已經讓人在他的飯菜裏下了藥,他想贏?怎麼死都不知道。”
龍姬低頭不語,暴龍王繼續狂笑道:“老子可是鏟除勾結魔族的英雄,這麼多年了,讓黑炎龍去宰了那孽畜,不就也是英雄了?哈哈哈。”
龍姬總算明白暴龍的意思,他想毒殺禦龍,借刀殺人,讓兒子落得一個好名聲。“好!這辦法好!就這麼辦,毒死他!讓他永世不得超生。”龍姬狠狠的咒罵著。“但是你想怎麼毒?”
暴龍王從口袋中緩緩掏出一個小瓶,仔細的搖晃了兩下,“這可是樹人族的軟筋粉,無色無味,吸上兩口,待他上場,渾身無力的任由宰割,”
心領神會的龍姬瞬間明白,一陣陰笑,暴龍王也狂笑不止。
大殿之上,黑衣人一覽無餘,眼前二人那天衣無縫的計劃,全部被他聽見。
寒風凜冽,吹過大殿。
“有意思,這暴龍王歹毒的樣子讓人妙不可言啊。”說完,嗖。黑影劃破夜空。黑衣人消失在黑夜之中。
包紮完傷口的禦龍,安靜的躺在幹草上,眾多的疑惑讓他難以入睡。誰為什麼要救他?隔壁牢房的老者究竟知道些什麼?樹下藏的酒?一連串的疑問讓腦袋昏昏沉沉。
咦!一絲殺意掠過角鬥場。禦龍猛的爬起,看著窗外,空蕩蕩的角鬥場死一般的寂靜,一個鬼影都沒有。
突然!眼前一絲白光,直刺雙眼,禦龍踱步一滑,後轉翻騰,躲過一劫。
鈧!一把匕首直插在地牢的牆上,禦龍迅速上前查看匕首,隻見那匕首後方有一個繩係的紙條。趕緊打開。
飯裏有毒!
簡單的四個字,讓禦龍心頭一涼,看了隔壁牢房的老者,然後直撲鐵窗,眼神死死盯著角鬥場,生怕錯過什麼。
夜還是那樣寂靜,風還是那樣呼嘯,可那一絲殺意,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
禦龍心想:高手!控製自己的殺意氣息,這麼的隨意自如。究竟是誰?突然反應過來,紙上的字!飯裏有毒?
實在想不明白,雖然自己晚上一口飯都沒有吃,但是,隔壁牢房的老者,他可是吃了禦龍的飯,現在老者睡的好好的,一點沒有中毒特征。又是一大堆的疑問,充斥著禦龍的腦袋。
夜,不眠。
那黑衣人嗖,嗖,嗖。隱秘飛動,不知飛過了幾個街口,空中翻騰,落入一街深巷。左右巡視,見四下無人,彎腰屈膝,從口袋摸出一隻活物:血蝠!
單手撬開蝙蝠的血嘴,放在自己胳膊上,讓那血蝠撕咬胳膊。別看那血蝠個頭不大,聞見肉腥,獠牙直接咬了上去,很是凶殘,黑衣人任憑它撕咬,血肉模糊。直至那小小血蝠兩眼冒紅,才拿離手臂,沒來得及包紮傷口,直接將血蝠丟向空中。
夜半。
一隻紅眼獠牙的蝙蝠破空而出,在龍城上空,緩緩盤旋兩圈,向著西南疾馳飛去。這龍城雖有異族居住,可從沒出現過血蝠這種東西。黑衣人漸漸消失在深巷之中。
翌日。
禦龍看著身上的傷口,血痕,愈合的飛快,就連胸口被震的淤血,也退散大半,原來昨晚的藥丸真的是神藥。
看著那剛剛升起的太陽,摸著牆上的爪痕,攥緊龍爪,還有一場!
龍城,龍憩小築。
一雙滿是皺紋的龍爪,輕輕撫摸著一件衣服,一件滿是血漬的衣服,可能年代久遠,那股鮮紅,已經變得紅中帶點黑,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是一件衣服。邊撫摸衣物邊兩眼空洞呆滯的看著天空,嘴裏不停的嘀咕著:“禦龍。”
暴龍大殿內傳出陣陣笑聲,“今日這一戰,直接要他命,讓他背著叛徒的罪名一輩子不能翻身,哈哈。”
一旁的龍姬眉頭一皺,卻不為所動,她不在乎禦龍的命,反而反問暴龍王,“為什麼不殺了那個老家夥,難不成你想吃喝拉撒的伺候到她終老?”
暴龍王雙臂一擺,“你以為我很清閑?整個龍宮,我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找了一年,炎龍刀!卻從沒有發現。偌大的龍城隻有曆代掌管龍族的王才能知曉,我那天帶了那麼多龍騎,殺她?輕而易舉的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