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正高高興興的喝酒時,就聽門外有風聲進來,由於這時天已經黑了下來,加上裏麵燈亮著,從裏向外已經看不到什麼了,隻能聽聲音了,就見何友順手就拿起供台上的一塊木板隻是輕輕的向前一檔,那東西就打在了木牌上,一看才知道原來是一隻雕翎箭。
隻見何友把木牌一扔,反手就甩出去了幾粒花生米,就聽外麵不遠處嗷嗷的幾聲叫喚,就沒了動靜。這時夏蓮對著何友說:“多謝公子了,這些人一定是對著我來的,可能又是什麼西山老怪的人。”說完這句話後,就又無奈的笑了一笑。接著又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何友見狀,就走了出去,一小會兒,就提留回一個人來,到了夏蓮跟前往地上一扔,就對夏蓮說:“這那裏是西山四怪派來的人呀,這不是那幾個公差嗎。”說完,就踹了那人一腳,“說,你們是幹什麼來啦,不說今天就弄死你。”
那個受傷的公差戰戰兢兢的趴在地上直磕頭,嘴裏說著,“俠士饒命,我家裏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剛會跑的孩子。您要是殺了我就等於殺了我們一家了。行行好,就饒了我這條狗命吧。今後我再也不幹壞事了,再也不搶窮人的錢財了。”說完,磕頭如雞啄米一般。
這一頓頭磕的,好像把頭都磕破了。夏蓮看了心中有些不忍,就說:“算了吧,他們也不容易,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大家子人指著他養活呢。再說了,搶來的錢也不是全都他得了,他不是還的向上麵進貢嗎。饒他去算了。”說完,就示意何友,意思是把他放了吧。
何友看了看這個公差,就問他們今天一共來了幾個?那公差說他們一共來了九個,被他們的暗器打中了四個,其餘五個都跑回去了。外麵的那三個還在那裏趴著呢。何友問完了,就對那公差說,今天看在這位姑娘的麵上,我繞了你們,你走吧。
那公差聽到何友這麼一說,就跟得到赦令似的,掙命似的趴著就出去了。夏蓮在一邊看著心想,何友這幾粒花生米看樣子是打的不輕,打的一個大活人在地上爬都這麼費勁。
當這個公差爬出去後,何友說:“咱們也得走了,要不然一會兒再走就的有點費勁了。”
夏蓮有點不明白,心想外麵的人已經讓他們打傷了,即使跑不了,也打不了了;那些沒有受傷的人都跑了,不可能再有人來了。還有咱又沒打死人,怕什麼。
看著夏蓮心裏疑惑的樣子,何友就說:“怎麼樣。你還不信咋的,要不咱就走著瞧。你看,用不了多大會兒,他們就得回來,還得帶更多的人回來。”二人就這樣在廟內呆了一小會兒,何友又說:“不行,咱還得走,他們來的都是一些個平常的人,如果他們來打咱,咱就這樣打死他們犯不上,還落個殺人的名聲。這樣豈不壞了名頭,不行還得走才行。”
看到何友以下定了決心要走,夏蓮也就沒有出聲,就要跟著他往外走。可是外麵已經下起了雨來,看樣子這雨一時半會的還不能停,因而夏蓮在那裏就有些猶豫。
見夏蓮猶豫,何友就又對夏蓮說:“咱們不真得走,就是叫他們知道咱已經走了就行了。你看我的。”說完就對著夏蓮說:“哎我說,咱走吧,趁天黑,咱能走好一段的路,咱到東邊的鎮子在休息吧。到了那裏也就天明了,咱就在那裏好好的睡上一覺,在吃上一頓。就這樣了。”說完也不等夏蓮說話,就拉著她出了門。出門後也不知從哪裏弄來的雨傘,把雨傘就這麼一撐,二人就向東走去。他們就從門外那幾個人的身邊走過去,他們幾個就這樣趴在那裏,就他們幾個,誰趕上前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二人走了過去。
一見他們走了,廟裏還亮著燈,他們幾個不能再外麵淋著呀,就一個個的爬向了屋內。進去後見桌上還有酒菜,他們折騰了這麼遠的道,也確實餓了,就伸手把桌上的盤子夠下來,幾個人在哪裏抓著就吃了。吃完後就在躺在那裏等著人來,他們幾個是真的走不動了。
真就不出何友所料,一會的功夫,就見外麵吵吵鬧鬧的來了有幾十個人,燈籠火把已經點不了了,外麵的雨已經下大了,隻見這些人一個個渾身就跟泥球似的來到了廟裏。可進來一看,就是受傷的那四個人在裏麵呢,那兩個人已經走了,問明情況後,這些人就說,歇一歇等雨停了,咱也往東追他們去,把他們追回來,這回可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