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那婆娘就是想在賴上艾武燕的,怎麼的自己也是讓人家給扔出來了,想回去也不那麼容易了,你想,他剛得來一個美人,既年輕又漂亮,哪能就那麼容易的就夠了呀。再說了剛剛聽說那堯員外在昨晚又死了,自己更回不去了,分東西的事就別指望了。而且自己的年齡也越來越大了,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跟上原來的老公,更何況現在就遇見了,而且還趕著馬車來的,於是就趕緊的上來拉住了艾武燕,死氣白烈的就是要跟著他走。
那隻這時坐在車裏的夏花忍耐不住,想出來與她對質,正好同她打了個照麵,這時那婆娘就明白了,心想原來你們是密謀好了的,目的就是把我給攆出來,這人不用說了,就是你們殺得了。想到這裏就回身又抱住了艾武燕的胳膊,向周圍的人大喊:“快來人呀,他們就是殺害堯員外的賊人,別讓他們跑了,各位,快拉他們倆見官去,到了官後大家可都有賞。”
周圍那些人具是本地之人,見這婆娘說這兩個外鄉人就是殺那堯員外的凶手,這還了得,於是就一擁齊上,就把他倆圍了起來。沒想到這裏是一個府衙,不像一般的小縣城,可以講暗探便衣遍布城鎮的每一個角落,這時本地的公人們早已聽到了信息,來到後哪容得他們分辨,就直接鎖上,帶到了撫台衙門的大堂上。把三人往堂上一推,就叫他們跪在了那裏。
撫台大人一聽殺人的主犯已經帶到,就急忙的來到堂上,升堂問案。隻見那知府大人見到他們後就讓人把他們各自分開,分別審理。經過了詳細的審問之後,最主要的就是把艾武燕和那婆娘的關係審明白了。同時也把那堯員外的家人問了一遍,具體的殺人犯已經落實。隻是艾武燕他們如何發落撫台大人還沒有想好,他還要看看他們的表現才能決斷下來。
審訊過後他們分別被關押進牢房,到了牢裏,等到夜深人靜之時,那牢頭就要分別把他們提出來審訊。當他把艾武燕提出來後,隻見艾武燕立刻從兜裏掏出來一塊金子遞了過去,口中說道小意思了。隻見那牢頭接過金子看了看,就麵露喜色的把金子揣了起來。於是就問了兩句閑話就讓人把他押走回到了牢裏。那艾武燕走時又拿出一塊金子遞給了牢頭,並衝著牢頭一努嘴,你想,那牢頭是幹什麼的,能不明白這事嗎,於是對於那夏花連提審都沒有提審就過去了。但是這時的哪位婆娘可是倒黴了,牢頭把她提出來之後,其實意思就是讓她識相點,進來交幾個平安錢的,要不然他們這些人吃什麼,可是這女人哪裏有錢孝敬他們呀。
既然不交就好說,他們可不怎麼你,而是把她給關進了另一個女監內,就聽得劈了撲哧的就是一頓垂肉之聲,夾雜著爹一聲媽一聲得叫個不停。到了最後還是艾武燕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又掏出幾兩銀子遞給了獄卒,這才把她從那裏提了出來,關進了夏花的牢房裏來。
現在的夏花見到了這個婆娘之後很不立即上前踹她兩腳,但是她還是忍住了,而是壓了壓自己心中之氣,心平氣和的問她:“你說你,本來我大哥已經不打算找你的麻煩了,可是你怎麼還要纏上他呢?”夏花看著這個被打的血頭破臉的女人無不輕蔑地問她。
“哼,說得好聽,還哥哥妹妹的,誰知道你們是什麼關係。到現在充好人了,要不是你,我哪能被攆到街上來呀。要不是你那堯員外能死麼。裝什麼裝,跟我說這些有啥用呀。反正現在都到了這樣了,我過不好,你們也別想消停了。”那婆娘恨恨的在一邊絮叨著。
氣的夏花把頭扭到了一邊,雖然不看她了,可是心裏還是氣不過,於是又回過頭來對她說道:“我告訴你,你那個什麼員外不是我們殺死的,那是他的管家殺死的他,這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知道麼。”說完,夏花又把頭扭向了一邊,既不看她也不理她了。
另一間牢裏的艾武燕與這邊正好對著牢門,他看見那婆娘氣就不打一處來,隔著牢門對著那婆娘罵道:“你說你這個敗家的娘們喪門星,你死了還要拉上墊背的,你說你,走就走吧,先前走時把我的老宅燒了,到了這裏又把我給拉上了,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今世的對頭,這輩子我倒黴就倒在你身上了。等到明天我出去了一定饒不了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既然那堯員外已死,家中又沒有追究之人,他的婦人們一看他死了,就趕緊的把家中值錢的金銀細軟以及好的東西全部倒蹬回了娘家,也不出錢替他打官司報仇了。她們明知道,不管是誰殺了他,自己也要不出錢來了。再說他也是真的該死,這些年都是多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