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老祖說就怕一樣,就都看著老祖,等他說出來。隻見老祖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就怕不是一般的土匪,還有就是官匪勾結,要是這樣的話可就不好辦了。不知你們想過沒有,那些土匪是怎麼才能在哪裏站住腳的呢,為什麼官府能一再的容忍他們,說起來是官兵無能,可是那麼些人,就都無能嗎。我就不信就沒有一個有能的,他們都幹什麼去了。”
大家聽後誰也不出聲了,都靜靜的看著老祖,這時誰都沒了主意,就看老祖的了。隻見老祖一看大家都看著自己,就知道他們真是沒主意了。便接著說道:“我看這樣吧,咱既然滅不了那些土匪,咱就來個自保,隻要他們不惹咱,咱也就不動他們。你們幾位鄉紳能不能先去打探打探,縣府的官員中有誰跟土匪有聯係,隻要能打探清楚咱就有辦法應付他們了。”
鄉紳們一聽都活躍了起來,紛紛的說道,這好辦,我們今天就去城裏打聽去,您就等信吧。說吧就都起身就要去縣裏。這時老祖叫住他們,問他們這樣去他們劫不劫。他們回說道,沒事,單人走他們不劫,他們有探報的人。還有一到官府來人就看不見他們了,都藏起來了。
卻說老祖梅老爺子領著這十來個孩子就一同回到了藥店裏來,一半會的山賊們也不能來了,又是白天,現在隻要把寨門看好就行了,於是他們就也放心大膽的在家喝起了酒來。
這些人喝了一會兒,老祖一看同年輕人喝不到一起去,再說了,這些個年輕人跟他們在一起也拘束,於是就叫在裏屋擺一桌,擺上幾個簡單的菜就行,於是他就同梅老爺子進到裏間屋內去說話喝酒去了。外麵這時候就隻剩下外麵這些個年輕人了,立時就熱鬧了起來。
他們一直喝到晚上才散,老祖和梅老爺子一見他們都喝的差不多了,就隻有何友沒有喝酒,夏蓮因為是個女的所以也沒喝幾口。因此就把他倆叫到了裏屋說話。
落座以後,老祖說話了:“想必你們都清楚了,那笑麵咪咪佛就是奔著夏蓮來的,目的就是要殺夏家的人,所以你們今後都要注意了,千萬別露出破綻來,今後走路時也別露出你們的行蹤。咱不是怕他們,最主要的就是叫他們莫不著咱們的內部情況,給他們打迷糊拳,擺迷糊陣,隻要他們不了解內情,他們就成了瞎子,那就好辦了。可是話又說回來,咱們必須的時刻都要了解掌握他們的情況,而且月詳細越好。但這些就要靠你們自己了,以後的路還遠著呢。要時刻注意自身的安全才行。還有為了保險起見,夏蓮必須改個名字,在路上問起來不能還姓夏,得改個別的姓才行,但是不知道夏蓮這閨女的母親姓什麼,我看就改姓姥家的姓吧,你看咋樣。”老祖說完,就捋著胡子坐在那裏看著夏蓮,以征求夏蓮自己的意見。
看看兩位老人家,夏蓮說道:“我姥姥家姓賀,不如就叫賀蓮吧。您們看怎樣?”
“賀,何二字差不多。閨女,你看這樣行不行,不如就對外人說叫何蓮吧。一是發音相近,二來你是個閨女家,也沒什麼改不改姓的,反正也就一時的事,你們今後出去就以兄妹相論,這樣還自然,因而也就不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了。”梅老爺子對夏蓮說道。
夏蓮聽後覺得這樣比較好,於是就改叫何蓮,這樣同何友兄妹相稱,以後在行動起來就方便多了,於是就點頭同意,這事就這樣定下來了。從此以後在人前,夏蓮就變成了何蓮。
夜深人靜之時,隻見屏箜山寨的大廳頂上有兩個人影,他們悄悄的就來到了亮燈的房間,隻見屋內人影晃動,叫聲連天。在外麵都聽的清清楚楚的,隻是聽不出來個個數來。但是要是仔細的聽也能分辨出來大致的內容來,原來之幾個人在喝酒。屋外那些站崗的都回去睡覺了,看來這幾個喝酒的還是幾個頭頭。隻見房上的人就趴在了房簷之上,其中一個人用壁虎遊牆功就貼在了房簷下的牆上,手指蘸口水就把窗戶通了個小眼,學了個木匠單吊線就往屋內看。原來裏麵是琉璃山來的幾個家夥正在哪裏與屏箜山的兩個副寨主在那裏猜拳行令呢。都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就看他們一個個的都威風了起來。這時不知是誰把話扯到了山寨之上。
“兄弟我聽說縣裏叫他們送明年的皇糧國稅,不知這信準嗎?”一個人問道。
另一個說道:“怎麼不準,這是從縣裏打探來的,能不準嗎。”說完就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