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那人已經醒了過來,在那裏還有點迷糊著呢,等他清醒之後,那男的就問他:“你說你是個衙役,怎麼竟然當了強盜劫匪了,你說你是值還是不值。看來你真是壞事做絕,不可救藥了。這回落到我們手裏你還有什麼說的。”
這回那男的說道:“老子本來是在執行國家的法律,沒想到,那兩個罪犯拒捕,被我失手打死,雖然是過失殺人,可是已經觸犯了法律,我就隻能腹案在身行俠於山林了。”
這回氣的那男的幹張嘴說不出話來,心想你可真會說呀,真是混淆是非胡說八道臉都不紅,這臉皮真是厚到一定的程度了。這回那男的就連繞他的一絲心裏都沒有了。
現在他們倆也不同他廢話了,就見那男的甩出繩子就把他綁上了,拽過來就要摔死他。
那女的連忙上前就攔住了他:“別急著弄死他,熟話說得好,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還是把他交給地方官的好。你看這樣好不好,咱把他綁在樹上,叫衙役們把他帶回衙門審問正法。”
“他們不是已經走過去了麼,那咱還交給誰去。總不能咱把他給官府送去吧。”男的說。
“看你,這回沒本事了吧,沒跟你說麼,我是半仙之體,這個對我來說都是小菜一碟,你等著,看我在這裏行法做事。今後你學著點就是了。”說完真格的就在那裏作起法來。
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陰風陣陣,迷霧遮天,陰風過後,就見在那班頭的跟前多出了兩具屍體和一根柳木棍子,同時還有兩個包袱。這時就見那女的就走了過去,用手點指那班頭說道:“我們知道你是誰了,你已經惡貫滿盈,壞事做絕,今天就交由你們老爺,看他能判你一個什麼罪。”說完就又一抖那繩子,就聽那班頭嗷的一聲叫喚,再一看原來是她把那班頭的生子給解開了。又回頭對他說:“這回我們不管你了,你要有本事就跑吧。”說完就要走。
那班頭既然被鬆了綁繩,就急忙爬起來,伸手從包袱裏掏出兩把金子,就跑,可是就看他在那裏幹使勁跑,就是跑不出去。急的他毫無辦法,一看這回是真的跑不出去了,就在那裏看著他們二人就連罵帶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了,可惜就是沒抓住你們,今天落到你們手裏,這是老天瞎了眼,你們這兩個賊賤人,挨千刀的,老子今後放不過你們。”
“這話說得好,今天我就告訴你我們是誰。”男的說道:“我叫夏白。”說完就拽過那女的,又說道:“這是我的渾家,今後有什麼仇恨找我就行了,與別人無關。不過你還是先想想你怎麼擺脫眼前的困難吧,你這一生盡給別人栽贓了,今天就讓你嚐嚐這被冤枉的滋味。”
隻見夏白說完話後,就一手摟著夏侯元梅,就向遠處走去,一會兒就消失在了林子裏麵。
那班頭一看他們走了,自己並不死心,就又試著往外闖,最後真是急了,就使勁的一撞,別說,還真的就一下子撞了出去。就沒命似的跑了起來,可是跑了一會兒,他又回來了,因為哪裏還有兩包袱金子呢。回來後就試著夠金子,夠了一會還真的就讓他勾出來一包袱,於是他就拿著跑到了遠處藏了起來。接著,就如法炮製把第二個包袱也夠了出來。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有兩塊大金子就落在了裏麵,這可怎麼辦,於是他又把這個包袱給運走了,接著又回來在夠那兩塊金子。可是沒成想是越購越往裏,一下子就把他自己給鉤進去了。
那班頭一看進來了就又急了,這回是舍命的往外闖了,可這回不管他怎麼往外闖,是再也出不去了。氣得他拿起金子就向外砸,可是金子扔出去了,而他這個人就是怎麼都出不去。
就在他急的無可如何的時候,那氣圈就像有什麼外力似的,一下子就沒了,他這會使勁的一撞,竟然撞空了,自己一下子就跌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費了半天的勁,他才好容易從地上爬起來,可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那些手下就來到了他的近前。雖然他已經換了衣服,可是畢竟是朝夕相處的同事,這些人還是立刻就認出了他來。於是一下子就都圍了過來,紛紛的詢問他這是怎麼了。那班頭一看他們就愣了,這真是冤家路窄,怎麼偏偏的就遇上他們了呢。這可怎麼好,於是就想著脫身之計。看準機會就往外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