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1 / 2)

這回辦班頭真的有些急了,一看這嗎些人都在這裏,這要是知道了金子沒有了還不得吃了我呀。決不能落到他的手裏,否則肯定沒好。怎麼的也得跑出去再說,想到這裏,就趁他們一個不注意就衝了出去。意思就是,隻要我跑了就好辦,怎麼也的離開這倆屍體再說。

你別看這些個衙役抓賊不行,可是他們抓人還是有兩下子的,更何況班頭的身上還帶著他們大家夥該分的銀子呢。連班頭都沒有想到的是,他手下這些人平時有個殺人放火的叫他們抓的時候一個個慢慢騰騰的,而今天卻這麼手疾眼快,剛想跑,一個衙役伸手就把他的腰給包住了,任憑他這樣使勁就是掰不開他的手。一愣神的功夫,又被他們有拽住了。

可是就在這時候,還沒等班頭轉移視線呢,就聽有人說道:“你們過來看看,他們兩個怎麼死在這裏了,看樣子全都是被人用棍子給打死的。你們看,棍子還在那裏呢。”

這時有年老有經驗的衙役就過來對屍體進行了檢驗,又看了看柳木棍子。對比之後,就回過頭來對著班頭說道:“咱們今天是明人不說暗話,也不用廢話了,你是怎麼把他倆打死的,說吧。”說完,就告訴抓著班頭的人說道:“你們放開他吧,跑不了他。”

“這不是我打死的,不對,是我打死的,可是他們倆把金子藏了起來。可是我不是在這裏把他打死的,這是栽贓陷害。對了,剛才金子還在這裏呢,不知怎麼的,現在就沒有了。要不走咱們往那邊找找看看。”這回那班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兩個死人就在他的麵前擺著,而且也確實是他打死的,他心裏明鏡似的,這些事是瞞不住他們的。可自己確實是冤枉的,現在是有口說不清了,這回真是亂了方寸了,說話已經語無倫次了。看來在他們的麵前是再也瞞不過去了,還是保命要緊,於是就說道:“走我帶你們看看去,金子就在那邊。”

可是,當這些人到了他藏包袱的地方後,就隻有兩個包袱皮在哪裏擺著,那裏還有金子的影子,就是連個金子毛都沒有了。這回那班頭一下子就傻了眼了,這不是坑人麼,明明是兩包袱的金子,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包袱皮,而金子竟然蹤影不見,真是鬧了鬼了。

其實那班頭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尤其是當班頭麼多年,像這樣的靈異之事也是見過的,事情到了這個時候馬上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自己這是讓人家給算計了。不但是讓人黑了,而且連翻身的機會都沒給自己留下,真是太絕了,想想自己從前雖然沒少幹過這事,可是從沒有這麼絕過。真是沒想到,自己幹了快一輩子的事,最後竟然就這麼栽到別人的手裏了。

看來這是有意的坑害自己,這是誰呢。他想象不出來,他下套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數都數不清。可是他又想,這怨他麼,憑什麼對他下手呀,他當時都是為別人辦的事,那是拿了人家的錢的,這跟他沒有關係呀。憑什麼對他下手,有能耐你找那事主去。他是越想越氣。

可是這幫衙役們不管這個,他們就知道他殺人了,把兩個小衙役給打死了,還把大家夥的錢藏起來了。尤其這錢是絕對的通融不了的,隻要他拿不出錢來,一切都等於白說。

最後這些衙役們實在找不到銀子了,就把班頭綁了起來,又美其名曰怕他跑了,明著是為冤死的小衙役打的,實際上就是因為大夥的錢都讓他拐跑了,接著就是一頓胖揍,打的班頭是滿地的翻滾,殺豬般的叫喚。後來有年紀大的衙役怕打長了出事,這才出麵製止了他們。

於是這幫人就押著班頭,抬著兩個死屍,帶上柳木棍子的凶器,就像城裏走去。

天已經黑了下來,隻見在河邊上有一個小房子,屋內亮著燈,有一張雙人床,在床的旁邊還有一個兩人洗澡的大木盆,盆裏有倆人正在洗澡。原來是夏白和夏侯元梅二人在洗澡。

“今天真倒黴,弄了一身的土,髒死了,都怪你,要不是你沒完沒了的老要幹這事,那能遇見這事呀。都羞死人了,以後你的憋著點,到哪兒都的斯文些才行。”夏侯元梅說道。

就聽夏白說道:“這事怨咱們麼,就怨那小子不地道,我看好了,他就是個流氓加色鬼,當時就是想要砍死我,在強了你。要不是你說要叫府台老爺辦他,我就把他給廢了。”

“那也怨你,要不是你死皮賴臉的抓著人家不放,也不會出這事呀。我到現在想起來還臉紅呢,幹這事讓人家給堵了個正著,要是說出去都丟死人了。”說完手裏就使上了一點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