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這樣,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一樣,一會的功夫就床睡著了,可是外麵那人並沒有趁他們睡著的時候動手殺他們倆,而是就在那裏看著他們。在裏麵的夏白和元梅二人是看的一清二楚的,但他們卻不知道為什麼那人就是不進來,就感覺他在外麵呆了一會兒就走了。當他沒了動靜之後,夏白立刻就起來了,夏侯元梅問他幹什麼去,隻聽夏白說:“我去追他,看看這家夥到底是誰派來的,到這裏幹什麼來了。總不能睡覺發癔症過來轉一圈吧。”
這時就見縣大老爺的後庭之內是燈火通明,就見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正坐在那裏同縣令說話:“我去看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他們有什麼不對之處,所以就回來了。”“這就怪了,我的這些個衙役是誰劫的呢,你來時那些糧草又是誰給劫走的呢,聽你說還殺了那嗎些人。但不知他們抓住什麼把柄沒有,要是叫他們把信件給收了去可就壞了。至於說府台給出具的收條倒沒什麼問題,到時候往上一推就行了,反正他們也不能對質去。再說了,一個小小的千總,跟我這個縣令叫叫號還行,要是到了府台衙門那算個屁呀。”說完,縣令哈哈大笑起來。
隻見那人又陪他說了幾句,就起身告辭,說是要連夜回去向元帥稟報這裏發生的情況。隻見縣令一見那人要走,也起身相送,並叫衙門裏的隨從拿出來一封銀子遞給了來人,說是路上的費用,隻見來人並沒客氣,而是接過銀子揣進懷裏出了縣裏的大門就飛身而去。
正當他剛剛出的縣城不遠,就聽身後有人叫他站住,那人一聽有人喊他,就知道不好,而是連頭都沒回,而是反手就是一鏢,也不管打沒打中而是撒腿就跑。原來在後麵喊他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夏白。當時夏白就想先喊住他,然後再想辦法捉拿他。可是人家並沒有上當,一聽有人叫他站住,就知道自己的行蹤肯定是叫人家給發現了,那還有啥說的,就隻有打了。
這小子真不含糊,一鏢打過連看都沒看,就跑了。可是就在他跑了還沒有幾步呢,一下子就被絆倒了,一個狗啃屎,摔得這個重呀,真是實實惠惠的摔在地上的,提前都沒有一點防範就被摔了下了來。又摔倒了常走的大路的路麵上,摔得他一下子就沒有爬起來,摔蒙了。
而這邊的夏白也是沒注意,就聽這麵前有動靜,就本能的一躲,還好,就見那飛鏢貼著臉皮就飛過去了。好險呀,差一點就被飛鏢給關在了麵門上,這小子下手也太黑了點了。
就在這時,就見已經飛跑出去的那小子一下也被什麼給絆倒了,那在那裏半天不動彈,看樣子也是給摔得不輕。夏白一見心想這回可是該著你小子倒黴,這回我可抓到你了。就從懷裏拽出繩子來走了過去,就要把那小子給捆起來,抓回去好仔細的審問,看看是什麼來頭。
就在夏白來到那人的近前之後,發現那人已經被人家給綁上了,可是再仔細一看那綁人的繩子,夏白自己都樂了,心想,怎麼這麼快就給綁上了,我都沒有看見怎麼出的手。
當夏白把那人提留回自己的大帳之時,隻見夏侯元梅已經等在那裏了。夏白把這家夥往地上一扔,就問夏侯元梅,“你猜猜這家夥是哪裏來的。”“這我還用問嗎,一定是琉璃山派下來的唄。”看到夏白衝她擠眼,元梅就明白了,於是接著就說道:“你說你還費勁巴拉的吧他弄回來幹什麼呀,宰了他就完事了。”“就讓他這麼死了也怪可惜的,我看還不如就叫弟兄們開開葷吧,把這小子給扒了皮,下油鍋炸了,也好解解饞,你看怎樣。”元梅一聽夏白說要炸著吃了他,就想起來今天白天吃獾子和大蟒的是來了,在那裏又差點沒有吐出來。就偷偷的白了夏白一眼,心裏話,什麼惡心你說啥,怎麼動不動就要吃人呀,是不是男的都這樣。
那人一聽真要把他給吃了,這下可把他給嚇壞了,雖然被綁著,可是嚇得在那裏直叫喚,嘴裏叫著饒命,爺爺奶奶的叫個不停。就在他邊說邊求饒的功夫就把自己的來曆全都給說明白了。原來他叫沙布什,也是投靠到琉璃山的一個在家鄉犯法的逃犯,到了琉璃山後被任命為五路接應使,其實他今天來就是負責來聯絡的。到了半道上看見了那些個逃回的軍兵們,以及被打死了,並且被吃的殘缺不全的獾子大蟒的屍體,還有那些糧草也已被人家給劫走了。來到縣城後又見衙役也被劫了,因而他和縣令一樣都懷疑是夏白他們偷偷地幹的這事,而縣令手下有沒有高來高走之人,這樣,沙布什就自告奮勇的來了,他來的目的就是看看夏白他們究竟是不是劫了糧草,抓了衙役的人。要是夏白幹的話,那沙布什就有可能等他們睡著後就要對他們下手了。可是沙布什來到後他們已經把這一切都收拾完了,已經全都睡覺了。並沒有一點出去打劫的跡象,因此,沙布什轉了一圈也沒動手,就回去同縣令說劫糧草者以及劫衙役的可能另有其人,不可能是他們幹的。要是他們幹的,這可是一件不小的功勞,他們不可能這麼消消停停的一點動靜都沒有,在營內怎麼的也要慶祝一下,或者還要向上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