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洪山老母’要與夏白住到一起,烏元帥一看也好,反正他們都是至親,這樣也省去了不少的麻煩,更免去了招待不周的事項。就這樣那‘洪山老母’就來到了夏白的住處,隻是見了夏蓮後說道:“現在就是苦了你了,一個女孩子家,還女扮男裝的混跡在軍營之內,就是有許多的不方便。看來你還得在堅持一段時間,等破了琉璃山寨才能恢複女兒身。”
“這已經好多了,現在我就同夏白他們住在一起,另一邊是夏花,我這回想幹什麼都方便多了,再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跟做賊似的,不管做什麼都偷偷摸摸的。”說吧就是一笑。
“要不明天我就同那元帥說說,叫你還回從前的女兒身,你看咋樣。”那‘洪山老母問。’
“都到了現在了,依我看就不用了,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攻下琉璃山寨,到時候就能請回我爹爹的屍身回去了,我在堅持幾天,沒有什麼,這樣就不用難為人家烏元帥了。”
就在這時候,就聽那‘洪山老母’說道:“夏白元梅,你們倆趕緊到元帥的大帳去看看,他那裏有刺客,現在就要對他進行刺殺。你們倆從帳後繞過去,拿著這個,把那賊給栓回來。”說吧,就從身邊的籃子裏拿出來一根繩套套,就遞給了夏侯元梅。“看見扔過去就行。”
這些人一聽這都神了,她現在坐在夏白這裏,元帥又離得那麼遠,怎麼就能知道有刺客呢。可是再看看人家這老太太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由不得不信。可是夏白和元梅聽後不敢怠慢,接過了這根繩套套就走了出去,不得會的功夫,就見倆人提著一個人就進了帳篷,進來後把那人往地上一扔,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夏白嘴裏說著,“幹娘兒子吧他抓來了。”
“行了,不是抓住了麼,這我就不管了,審問賊人的事就是你們自己的事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我可要去睡覺去了。”說吧,就同夏蓮和夏花走了出去,回自己的帳篷睡覺去了。
這邊的夏白也不敢怠慢,趕緊的把那刺客就帶到元帥大帳,把他就交給了元帥處理了。這時的夏白,對於這些事情,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因而隻要是涉及不到他自己的事,也是能不管就不管了。再說了這個事情他現在管不管都行,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誰都沒想到,艾武燕這回可是在無意之中就立了大功了,這倒不是因為他會用尿石打那廟門,主要是因為那些證據可全是由於他的堅持才被抬回來,這可是功不可沒的大事。論功行賞,被推為第一,加上人家又是秀才出身,這正對了那烏元帥的口味,在烏元帥看來這艾武燕就是後起之秀,等到平定叛亂之後,一定要加緊培養,最好再進一步,由舉人考到進士,那就成正牌子出身了,自己的手下又出來一個門生,自己就真是為國家做了大的貢獻了。
這些小哥們也都為艾武燕這個‘副將’高興,隻有夏花知道那艾武燕有幾斤幾兩,對於這事,她隻是在心裏想想而已,因為在她看來,隻要是他們這些人不管是誰得了好處都好。
由於梅家的這五個兄弟還在昏迷之中,所以誰也沒有心思慶祝艾武燕升官,因而對於他的晉升顯得倒有些冷清,好在艾武燕本就是個很隨和的人,雖然他愛出風頭,好麵子,但是他還是比較顧全大局的人,也看得開想得到,知道現在是非常時期,所以自己就非常的地調。
現在看來那梅家五兄弟到是沒事,可是何友已經走了四天了,這裏可是隻有七天的時間,這每天忙忙叨叨還不覺什麼,可是一旦停了下來就不行了,就都覺得心裏空空牢牢的,他們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能不急麼。現在又沒事了,他們閑著沒事就著起急來。
還好,就在他們急的心裏沒著沒落的時候,就見在營門外一股的旋風就進了官軍大營,當這些個官軍還沒有弄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就見旋風停了下來,一看原來是何友將軍回來了,報事的軍卒一看就高聲叫道,何友將軍回來了。大家聽到喊聲,就急忙出賬來看,一看真是何友回來了,再看看何友的臉色,大家不問就心裏都有了底。因為何友麵帶喜悅之色。
這回何友也沒有先進元帥大帳向元帥稟報來去的經過,而是直接就來到了梅家這哥五個的營帳,由於事情緊急,所以也就沒有同他這些小哥們打招呼,進來之後,就對最先跟進來的夏蓮號仁說,趕快給我拿五碗水來,我急等著用。說完就又告訴號義號禮還有艾武燕等,快把他們五個都扶著做起來,把衣服解開露出心口來。就這一連串的吩咐加上指揮動作,就把天他們幾個給忙的個不亦樂乎。這一切收拾停當後,隻見何友就已經從懷裏拿出了五包藥來,分別放到了他們的麵前,之後何友一刻都沒有敢停下來,就見他手裏又拿出來一根針來,來到他們的近前,就在他們的心口窩裏挨個就刺了三針。然後又從每個包裏都倒出一些的藥麵,跟別給他們按在了出血的地方,這時就見本來還人事不省的這五個人,好像竟然有了意識,雖然他們還是在那裏好像是還迷迷糊糊的,可是扶著他們的人就感覺到,他們已能自己坐在那裏了,不再用別人在扶著了。這就給這些人一個莫大的安慰,知道他們快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