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對我說的話很有意見?”雷皓軒狹長的眸子微微一揚,灰色的西裝映襯著他深邃的眸子。
“沒有,我對雷少說的話怎麼會有意見?”楚心月歪著頭認真的看著雷皓軒,“雷少既然已經和我說完了該說的話,那麼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在這裏讓人看見了一不小心誤會了怎麼辦?”很明顯的,楚心月是在告訴雷皓軒快點離開,兩人見麵已經很難得能有一次好好說話的機會,楚心月不去奢求,所以她現在情願自己隻是一個人默默的孤單和寂寞也不願意自己再為雷皓軒傷心難過。
哪怕自己的心是落寞的,是痛苦的,看著雷皓軒她完全抑製不了自己心裏的那片酸楚和痛苦!一切的一切她隻當做是做了場很久很久的夢!
“楚心月,在我麵前收起你那副不堪的嘴臉,我最看不慣的便是你那副模樣,你以為用這樣的方式來和我說話我就會放過你嗎?”雷皓軒輕蔑的笑著,“你這樣的辦法在我這裏是絕對行不通的!”
“我明白!”她的反應不算太淡漠,那雙妖嬈的眸子還對著雷皓軒笑,“謝謝雷少巴巴的來這裏提醒我一次,我會做好自己的本分,但是我希望雷少能夠答應我一件事!”
“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和我將條件嗎?”雷皓軒不屑的掃了楚心月一眼,“你拿什麼來和我談條件?你這張臉?”笑的不可一世,他眼底有幾分極為不真切的感情,楚心月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認真的看著他深邃的黑眸,楚心月卻不願意移開自己的目光。
陰沉的如烏雲密布一般,雷皓軒臉上的表情讓人難以讀懂,一直直視著雷皓軒的雙眼移向別處,“雷少知道我想說的是什麼,我隻求能別讓益霖知道這一切,在他麵前希望雷少還能如前一般的與我演戲!”再次將自己的目光看向雷皓軒的時候,楚心月的手不經意的拽著白色的床單。
淡薄的身子就像是用無限的力量一般,她的雙眼死死的看著雷皓軒,如果說這個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那麼毫無疑問就是楚益霖了。為了楚益霖她可以付出一切,為了楚益霖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尊嚴,但是有的時候即使是她願意放下一切,雷皓軒卻不一定給機會!
“對我來說他什麼都不是,你猜我會不會為了你,去在他麵前演一出戲?”雷皓軒挑著眉毛看著楚心月的時候眼裏裝了兩個字,嘲笑。
“雷少,難道真的不顧念一點的情分?”楚心月咬著一邊的嘴角,長長的睫毛來回晃動著,“益霖的身體的心髒受不了打擊!”
“那是你們家的事情,和我雷皓軒沒有半點關係!”雷皓軒感覺自己的心就在不斷的怒吼,就差那麼一點,他幾乎都要答應楚心月的請求了,最終他的憤怒還是戰勝了他心裏的那些憐憫!
“何況我和你之間有什麼情分可言?”雷皓軒冷然的端詳著楚心月的臉,“你和那麼多男人都都有情分,何不找別人來幫忙?”
“雷少當真是不顧及你和我之間夫妻的情誼?”楚心月不知道是不相信自己聽見的話,還是不相信雷皓軒說的話,不死心的繼續問道。“我對雷少別無他求,難道這樣也不能滿足我嗎?”
“你?”雷皓軒的手指在楚心月的臉上劃過,“你知道你有個致命的問題是什麼嗎?”他的聲音有些慵懶,但是富有磁性。“你永遠把問題想得很簡單,我雷皓軒憑什麼要和你演戲?”
男人終究無情,楚心月冷淡的笑著,嘴角劃出一道弧線是對雷皓軒的諷刺,她就那麼看著雷皓軒,然後搖搖頭,“雷少說的話我知道了,既然雷少這樣說了,我多說也無意!”
誰也不願意讓上一步,所以兩人之間的距離隻有越來越遠,雷皓軒大步流星的走出病房,正巧撞見雅琦手裏捧著一些早點走進來。
“雷少!”雅琦退到一邊讓開身子讓他先走。
“從今天開始這裏不需要你照顧了,楚心月自己一個人就可以!”不帶任何感情的看著雅琦,冷淡的留下這麼一句話,頭也不回的走了。
雅琦有些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楚心月,不知如何是好,“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兩個吵架了?你還在醫院,自己一個人怎麼行了?”
“雅琦,你回去吧,我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楚心月勉強的撐起一絲笑意,“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我一個人能行!本來也就不是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