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嗯?”他手下的動作停住了,眼睛裏釋放出危險的信息,“那你的第一個吻呢?”
“……”
“說話。”
“……那天……在落雨閣……”我一邊說一邊看他的神色,心裏卻暗罵自己,這不像我,這麼不大方。
他嗬一聲就笑了,“那是第一個吻?”
“嗯。”
“我吻的?”
我斜著眼睛瞪他,沒想到他卻笑了,“嗬嗬,你記得啊?”說著又把臉貼過來。
我“嗖”的一聲退後了兩步,“說好的。”
他看著我防備的樣子,一臉無辜,“但是我可以吻啊。”
“不可以。”我穩穩當當地坐下,挑眉示威似的看他。
“你……”他咬牙切齒。
這時樓口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少爺,那個人似乎昏了,怎麼處置?”
他轉頭看我一眼,我對他展顏一笑。
他的唇邊明明有一絲鬆動,卻沉下聲來說話,“是什麼人?”
侍衛稍稍一愣,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垂首答道,“不過是個街頭混混,無正當職業,孤家寡人,是這一帶的貧民。”
他稍一思索,利落地吩咐到,“送到華大夫那裏,治好之後送到‘商部’。”
那侍衛似乎吃驚不小,竟忘了規矩抬頭來看他。
“嗯?”他不悅地掃一眼。
“屬下該死,”那侍衛連忙低下頭去,卻又猶豫著問道,“少爺真要……”
“不要讓我說第二次。”
“是!”聽出他聲音裏的不耐,侍衛連忙噤聲,領命而去。
昨夜的脆弱和無奈就像是一個虛像,顯然眼前這個說一不二的人才是真正的江闊。
“看我做什麼?”他似乎有些好笑的問我。
“沒什麼。”我連忙收回目光,掩飾似的喝了一口茶。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你緊張的時候喜歡喝茶。”
手下一頓,我抬起頭去看他。
他已經轉移了話題,“沒有什麼想問的?”
我略一思索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他為什麼那麼吃驚?”
他得意地笑了,“因為華大夫是隻聽命於我的大夫,我很少讓他為別人看病。‘商部’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
華大夫?我忽然想起三夫人來落雨閣那天月兒說的話和小夏小秋的反應。
“是前不久給我開藥的那位華大夫嗎?”
“咳……”他似乎被嗆到了,臉憋得通紅,眼睛不滿的瞪我,“誰告訴你的?”
我笑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殺伐果斷的精明商人變成一個這麼別扭又孩子氣的模樣呢?
“為我娘治好病的也是他?”
“你笑我?”他似乎自己也沒發現這麼問的時候看起來很緊張。
我又笑了一下,輕輕道,“謝謝你。”聲音很輕,但是很真誠,是我跟他說過的為數不多的真心話。
他稍稍一愣,眼角有喜悅蕩漾開來,嘴裏卻別扭的嘀咕,“是老頭子治好的,又不是我治好的。”
我算是知道了,這個男人不僅孩子氣,而且十分別扭!
~~~~~~~~~~~~~~~~~~~~~~分割線~~~~~~~~~~~~~~~~~~~~
嘖嘖,,轉眼就五月中旬啦,更新兩個多月隻給過一次推薦。。。這就是斷更半年的後果,,,據說這樣書就不能上架了。。。好在有親們一直在看,一直在支持,你們是我全部的動力啊。。。馬上就考試了。。。希望我不要我斷更,一定一定不要斷更。。。絕對絕對不能斷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