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健現在才發現,這遊戲係統真是秉承了所有遊戲的一貫優良作風,越是到了等級高的時候,就越是感覺燒錢。本來以為有了這款遊戲是找到了一座金山,想不到這遊戲就跟前世那些綠茶妹子一樣是個無底洞。唯一讓他感到欣慰的是,就是這款遊戲係統還算有良心,不但讓自己四維屬性越發增長厲害,順帶著還能幫自己整容美容……
而回頭再一想,前世那美容整容的花費,司馬健忽然感覺,自己好像還賺了。
真是沒誌氣啊!
然而回歸正題,這年頭兒雖然是比較看臉的時代,但問題是也不能刷臉付費啊!摸著自己袖袍裏那晃蕩聲兒中就透露著一股窮酸的銅板,司馬健這一刻,真的四十五度角抬起了頭,再也不肯低下:“文長,你算說到了點子上,泡妞兒其實就是燒錢。”
“大哥……都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還想著泡妞兒?”魏延對司馬健有些絕望了,但也隻是抱怨這一聲後,隨即便露出了一抹神秘的笑容想司馬健問道:“大哥,朝廷沒有規定我們明天必須到雒陽吧?”
司馬健搖了搖頭:在生產力還沒有發展到一定階段時,古代人對於時間概念其實是很模糊的。尤其在兵荒馬亂的時代,自己就算晚回兩天,找個借口說遇到賊寇就完事兒了。回京麵聖又不是六百裏加急呈送軍文,跑那麼快幹什麼?
“那大哥想不想重操舊業?”魏延又一句跟上,臉色愈加詭秘起來了。
“重操舊業?”司馬健這會兒真不明白魏延指的舊業是什麼,他殺過人、放過火、坑過長社縣令也騙過不少人,好像運鏢這正業沒幹多少外,幾乎五毒俱全了。但說到唯一來錢兒的一次,就是坑人了。由此,司馬健狐疑道:“你想讓我忽悠誰?”
魏延那一張紫色的小臉頓時就發黑了,感覺跟自己這個大哥真沒什麼共同語言:“大哥,不是你的舊業,是我的舊業。”
“打劫?”司馬健一下反應過來了,魏延當初看似義士,但劫富濟貧的事兒也沒少做。這些,都是後來兩人交流時司馬健得知的。但左右看了一圈,目光落在那船老大身上後,司馬健又愁眉苦臉起來,為難說道:“這船老大看起來也不富裕啊,我們打劫他,最多隻能劫一劫他女兒的色,劫不來什麼財的……”
魏延痛苦地一捂額頭,感慨今天真沒看黃曆,跟司馬健說個話都這麼不順利:“大哥,我們是那樣的人嗎?不過,這件事兒還真的跟這位船老大有些關係……”
“文長,大丈夫何患無妻,大哥剛才隻是隨口一說,可沒讓你真的去戒色。你若是忍不住,等到了雒陽大哥帶你去見見世麵可好?你知道的,咱漢代對這事兒是合法的,大哥就是砸鍋賣鐵,也會讓你盡興而歸……你可千萬別去禍害人家閨女啊!”
司馬健絮絮叨叨說著,完全就跟個更年期的老太婆一樣。忽然之間,他就感覺身邊的氣氛不對味兒了,戰戰兢兢地一回頭,忽然看到魏延那臉不但已經氣黑得冒煙兒,更是連頭發都豎了起來。那一身高達300的殺氣值,激蕩著他的盔甲衣袍,忽然就如一股勁風般撲向司馬健。可憐的司馬健在這個寒風中,就跟一隻鵪鶉般瑟瑟發抖起來:“文長,我可是你大哥啊,你想幹什麼?……”
“大哥,你會不會水?”魏延微微一笑,露出一對兒牙齒寒亮冷峻,似乎還劃過一道幽幽的白光。
“不,不會啊……”司馬健一步步往後退,望著那冰寒的渠水,心中那不祥的念頭愈發明顯。
“那就好了!”得到清晰的正確回答,魏延忽然笑容盡皆綻放,猛然全身發力,就在司馬健連身影都沒看清下,他忽然就感覺自己飛起來了。
然後,‘撲通’一聲,激起了大片的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