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香兒一臉的陰鬱,接過報紙一看,就覺得轟的一下子,滿世界都在轉,醒目的標題:奇葩女子,裝傻隻為校草。
其中還有一段更犀利的描寫,那樣的露骨的字眼,看的晏香兒的臉是一陣白一陣青,拿起了報紙就朝著新聞社的辦公大樓走了過去,尤米怕晏香兒出事,緊跟在後麵。
晏香兒推開新聞社的編輯室,就看見收銀台的小夥子正在沙發上,細細的品嚐著今天報紙上的頭條,晏香兒氣急敗壞的想要上前去理論,卻還沒有走到校草的麵前,就是一個漂亮的蛤蟆爬,直接跌倒在了校草的腳下。
尤米看見晏香兒這一幕,都忍不住的用手擋住眼睛,不忍心往下看,剛搞完衛生的編輯室地麵還沒有幹,你說你忙什麼啊!
“滋滋滋,這麼快你就來找我表達愛慕之心了,愛妃,平身吧!”
晏香兒在尤米的幫助下從地上爬起,晏香兒一把將報紙拍在了茶幾桌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現在必須,立刻,馬上把報紙的內容撤回來,還要當麵向我道歉。”
校草從胸前攤開自己的雙手,譏笑著對晏香兒說道:“潑出去的水,怎麼可以收回來啊!”
晏香兒用手指著校草的鼻子問道:“你,你到底道不道歉。”
校草一把抓過晏香兒的手,拽到自己的懷裏,曖昧地說道“不道歉,你能拿我怎麼樣?”
晏香兒生氣的反抓住校草的手,一個轉身,就是一記漂亮的過肩摔,沒等校草反應過來,晏香兒就抓著咧著嘴的校草胳臂,在校草驚訝和懷疑的目光中,就聽見“哢”的一聲。
校草的胳臂被晏香兒往上用力一提就卸了下來,校草額頭立刻流下豆大的汗珠,口中一聲悶坑,緊緊地咬著唇。
晏香兒滿意的鬆開手,走到了校草的麵前,麵帶微笑的說:“知道姑奶奶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找麻煩。”
校草還想說話,可是卻按著胳臂,疼的說不出來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晏香兒從自己的麵前走開。
“香兒,你這樣也能行?”尤米合了合自己張大的嘴巴,緊跟在晏香兒的屁後問道。
“沒事,就是胳臂脫臼了,死不了人的,放心吧!”
尤米用手比劃著晏香兒剛才的動作問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是你怎麼會這個。”
“這個,以後再告訴你吧!”晏香兒苦笑了一下,用手撓著自己的後腦勺,難道要告訴尤米,這是以前在殺豬和宰羊的時候學會的,哪尤米肯定又要驚訝了。
回到教室以後,晏香兒才吐了一口氣,開始認真的聽老師講課。
尤米坐到晏香兒的旁邊,用一種看外星人的目光一直盯著晏香兒看,這個女孩子太可疑了,第一天來到學校就叫指導員為老師,為了二百五十塊錢眾目睽睽之下和別人大聲的討價還價,今天更是奇葩,竟然把崇德大學的校草胳臂卸了下來,想想看,她做的那件事不是讓人詫異,讓人摸不到頭腦啊!
晏香兒依舊是忙碌著上午專業課,下午形體課,忙的是不亦樂乎,可是有的人卻不是這樣。
A葉氏大宅
葉少白把酒倒在手心中,來回的搓了幾下,就按到了男子的肩膀上,男子呲著牙,吃疼的喊著:“哥,你就不能輕點啊!”
葉少白把自己手中的力道放輕緩緩的問道:“你怎麼不去找你哥啊!他的技術比我好,再說我又沒有求著你來。”
武曉看著葉少白的那張俊臉生氣拖著長長的尾音的喊道:“哥~”
“好,好,我不說了,還不行麼?”葉少白把手在男子的麵前舉了起來,又放下。
“哥,你弟弟的胳臂都被人卸下來了,你能咽下這口氣麼?傳出去我不丟人,可是也要考慮一下你的名聲啊!”
“武曉,我告訴你啊!激將法對我沒有,我才不會上你的當。”
“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一向是比較斯文,又和家裏鬧得那麼不愉快,要是讓他知道我在崇德大學,不是在醫科大學,萬一傳到我父親的耳朵中,一定會活活的剝了我的皮。”
“等等,你說,你在哪個大學?”
“嘿嘿,我私自在崇德大學報了一個二課,不過哥你放心,我爸他不知道的。”
葉少白用手在武曉的頭上拍了一下,然後神情愉悅的說:“知道了,哥幫你出這口氣。”
“不過那個瘋丫頭可不好惹,我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葉少白望著武曉的手臂嘲笑:“放心吧!這麼丟人的事,也就你幹得出來。”
“哥。”
葉少白看著武曉委屈的樣子,用手輕輕的拍了拍他的頭,就說到:“行了,都說替你出頭了,還要怎麼樣啊,把你賣萌的表情收起來,我可不吃你那套。”
“謝謝哥!晚上帶我去哪吃啊,上不了檔次的我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