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魚……我知道你還在為破軍的事耿耿於懷,可是現在是什麼時候!以前舍我其誰的你去了哪裏?”王蛇眼神淩厲的看著他,字字誅心。
“好了!金睛獸,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西海岸我們是必須去的,就算不為別人,為了我們自身的發育也必須去……”森蔞打斷了兩人的分歧,歎了口氣,當初可是老頭建議自己來西海岸試煉的啊,現在卻變成這樣了。
“好!我也願意立誓,主人的安危我願血祭來捍衛!”老頭也單膝跪了下去,手法和王蛇一模一樣。奧絕緩緩一笑,也是單膝跪了下去,和老頭一樣。
“什麼是血祭啊?”森蔞雖然被他們感動到了,但是血祭是什麼她還真的不知道。三人相望一眼,都搖了搖頭,表示不願意說。他們怕森蔞知道了以後改變這次的主意,這麼久的相處下,老頭真的森蔞不是那種願意用別人的生命換自己安危的人。
“血祭就是發誓的意思……森蔞小姐安心接受便可。”映月這時候倒是發話了,不過顯然是來蒙森蔞的。森蔞也沒有多想,便抓了抓頭,接受了三人的法印,打在了自己的胸口前。隨著一陣血光閃過,森蔞體內突然多出了三道血紅色的長線,緊緊的接連著心髒。
“森蔞小姐,我有一件不情之請,還請森蔞小姐答應我……”說著映月單膝跪地,把身子彎得很低。
“映月長老但說無妨,還請快快請起……”森蔞哪裏敢受一個老人如此的大禮啊,連忙把映月扶了起來。映月抱著拳,牙齒緊咬,卻是有些難以開口。
“森蔞小姐,老嫗有一義女,十一頭蛇族幼獸,還請森蔞小姐和她簽訂血契……”映月咬牙切齒的把這句話說完了,不由的老臉一紅。說真的,這個要求難免有些失禮,但是機會隻有一次,或許跟著森蔞她才會有點希望。
“這……”森蔞有些不理解,靈獸不都是愛自由嗎?為什麼她還把自己的義女送到她這裏簽訂血契呢?要知道和森蔞簽訂了血契的靈獸可就永遠失去了自由了啊。
“還請森蔞小姐答應!”映月又單膝跪了下去,森蔞苦笑的扶住了她,點了點頭。
“可以是可以,隻是我們這次前往的是西海岸前線,那裏十分危險,沒多少時間照顧她的。”森蔞想倒是可以把這隻幼獸裝進靈獸界,可是這樣一來森蔞可能就不會去管她了。
“不不不……森蔞小姐,你務必要把她帶在身邊,她可以給您提供意想不到的幫助。”映月歎了口氣,或許森蔞見到她之後就不會這麼想了。
“實不相瞞,森蔞小姐的行蹤就是她所發現的,她的洞察力已經趨於仙塵級別的修煉者了,可以感知到很遠的地方。”映月話音剛落,森蔞和王蛇就突然一震,兩人相視一眼,互相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震驚,難怪他們的行蹤仿佛就像被監控器拍到了一樣。
“仙塵級別的洞察力!”森蔞看了看映月,眼神中流露著深深地震撼,這絕對將是森蔞的一大戰力,一個探查四方的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