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種心狠手毒的女人,不利用簡直沒天理了。”毫無愧疚的白燁詭異的笑著,一想到被鶴威懾的的經曆,就有一種不報複不行的衝動,“內城的防備已經超過了我的想象,在陳葉祥身邊,至少有兩個A級武修保鏢在暗中保護,本來想直接殺到他身邊的。”“做夢。”床上翹著腿的雲依給了他一個白眼,“偶爾讓我做下英雄夢嘛……”自己當然清楚舊人類的極限,無論把自己磨練的多厲害,到最後還不如一個C級武修,這點從很久以前就知道,但是……
搖搖頭,把消極的想法甩出腦海。
“現在內城住了龍族的一位大人物,黯道之龍家族的下一任繼承人龍煞,還有部下龍勳,每年,陳葉祥都會準備大批的人類作為獵物,供龍族屠殺取樂,然後,城禁的第五天開始,內城都會開一場舞會,作為慶祝。”
“原計劃是由我潛入舞會,借機靠近那個胖子,現在,多虧了岑菲伊那瘋女人,我有了更好更安全的選擇……”一想到岑菲伊和鶴那吃癟的表情,白燁的壞心情頓時一掃而空,相信,五天後的舞會會是愉快的一天。
次日。
在千夜城陳葉祥的房間裏,重新戴上了黎月偽裝的岑菲伊正端坐在哪,無論是談吐,還是用餐的習慣,喝茶的動作,都透露出了車輪國公主的風采。
“這麼說來,您不辭千裏路過我們千夜城是為了趕赴王城嗎?”王城,夏國首都所在,可聽陳葉祥的口氣,似乎並未把所謂的首都放在眼裏。
“沒錯,想必城主你也知道,如今各個城市都被領域割裂劃分開來,彼此間的交流也在一點點減少,這樣下去對我們人類而言,將會是可怕的退步。”放下茶杯,岑菲伊用那公主式的口吻自嘲道,“因此我才想來各國走走。”“你們帶來的文件的確可以證實你們的身份,這裏我要再次說一聲抱歉,公主殿下,畢竟現在這種通訊不便的時代,我們最害怕的就是他人的冒名頂替,對您的多番調查和確認實屬無奈之舉,希望您可以諒解。”陳葉祥毫不猶豫的露出了謙卑的神情,這讓站在岑菲伊身後的鶇很是詫異這個城主的態度。
“你有這樣謹慎的作風,才無愧於城主的身份,無須為此向我道歉,另外,我們這次抵達的時間正好遇上城禁,都沒能好好的參觀一下這座著名的貿易之都。”岑菲伊邊說邊不動聲色的觀察起對方的神態變化。
“哈哈哈,放心吧,公主殿下,城禁在六天會就會解除,到時候我會讓手下帶您好好的欣賞一下我們的城市。”
“我還聽說過幾天會有一個招待千夜城名流的宴會,我正好也有空閑時間,不知道城主你可以讓我參加嗎?我想和那些走南闖北的商人還有本土的貴族好好的交流一下。”岑菲伊很是自然的切入了主題。
“隻是一群土財主的聚會,如果殿下您不怕掉身價的話,我當然是舉雙手歡迎。”陳葉祥笑的越發燦爛。
“那麼,我期待那天的舞會。”岑菲伊放下杯子起身,向陳葉祥微微點頭,然後驕傲的轉身,在鶇的陪同下,離開了房間。
一時間,沉默再次籠罩了房間。
一直在旁服侍的老管家默默低頭收拾起茶具,雙眼的餘光卻未離開過椅子上那臃腫的身影。
“老胡,調查清楚了嗎……”陳葉祥用手指摩擦著手中的白色陶瓷茶杯,如同在撫摸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是的,這女人在昨天接觸了亞裏斯多,恐怕那個空有一身蠻力的家夥已經被她所蠱惑了……而且,朱雀門最近的確有派遣一支部隊進入我們的地盤,之前沒能發現,是我們疏忽了……”老管家的聲音滿是羞愧,作為陳葉祥諜報部隊的指揮官,竟然被其他勢力隨意的滲透和入侵,簡直是奇恥大辱。
“朱雀門的行動一向很隱秘,不是你們的問題,倒是那群一直在黑暗中的暗殺者被那個女人全滅……看來也帶來了相當可怕的戰力啊……一切如你所說,小子,那個女人不是什麼黎月公主,而是魔女岑菲伊!”陳葉祥臉上那掐媚的笑容慢慢變的陰冷,房間後,本該是牆壁的位置,一扇不起眼的小門被拉開,白燁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
“就向我和您彙報的一樣,城主,那個女人在一路上已經引發了不少城市的內亂,這一次,她的目標應該就是這座城市了。”
“聽說那女人還是你之前的客人,是你把她帶來這個城市的?”對於眼前這個年輕的向導,陳葉祥保持著十足的警惕,就在昨天晚上,這個生活在貧民窟的小子突然跑來告密,自己並未全部相信,但是通過一天的證據搜集,已經不得不信,那個已革命為旗號,掀起了動亂狂潮的魔女這次盯上了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