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女性恐懼症也是她治好的?”
“算是吧,艾莉絲說那是類似心裏的疾病,通過一些暗示可以痊愈。”
“僅僅是暗示嗎?”岑菲伊笑容驟然盛開,那可不是什麼友好的信號,為什麼這個女人很敏感的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當然。”白燁打算死不承認,接下來,他短暫的敘述了發生在無盡密林裏的事,唯一隱瞞的便是自己將艾莉絲給睡了的事情。
岑菲伊很有耐心的聽完了,這段敘述很連貫,沒有可疑的地方,但就白燁所說,艾莉絲進入了白燁過去的記憶中,用那個叫舞的女人來進行勸導,才令他心結被打開,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嗎?光是依靠心理的治療的確有可能成功,但是,在短短一天內就克服,岑菲伊是不信的,除非還加入了別的激烈手段……比如說,用女人的直接接觸來打破那份恐懼。
“不可能吧……”唯獨這個不可能,艾莉絲那麼高傲的血族女皇,怎麼可能和這種人類上床,最重要的是,這麼做毫無意義。
“等等,我總覺得你說法裏麵有致命的漏洞,不管怎麼想,將生命交給一個舊人類,艾莉絲哪來的自信你可以抵擋住那些血族獵人?就算是和你訂立了臨時契約,你也不具備這樣的條件。”
白燁還隱瞞了關於他身世的推測結論,自己的母親是葉傾城,一旦這點被魔女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反正,事情就像我告訴你的那般,倒是你,怎麼會狼狽的被追殺到這裏……又是你的計策嗎?”“讓你失望了,這次可是真的被人追殺,那位神州的總統先生,著實給我好好上了一課。”岑菲伊的左手拎起酒壺,為另一隻空的酒碟裏倒滿了酒水,白燁無奈的站起來,走過去拿了起來,一邊漫不經心的追問道:“總統?是趙炎嗎。”“就是那位大叔,本以為是一個三姓家奴,結果他遠遠比我想象中要危險,就連我身邊最親近的人也被他利用……輸了啊,輸的很徹底。”右手上的酒碟移到嘴邊,揚起頭,一飲而盡。
“你認輸了?”白燁也跟著喝下,眼中滿是不信,記憶中的岑菲伊可不是那麼容易認輸的女人。
甩動著那頭迷人的紫發,魔女彎起嘴角,一副驕傲的笑容。
“怎麼可能,讓我吃的虧,下一次可就要雙倍拿回來了。”
“我就知道……那你打算怎麼離開,那群要你性命的家夥看起來不像是會輕易放棄的類型。”
“所以我很討厭死纏爛打的男人……我失蹤的消息應該會很快傳到總部,就算組織裏的許多人我無法信任,可隻要有三個人有所反應就足夠了……”
“革命者的三聖天?”白燁對其中的小醜還有張源可謂是記憶尤新,客觀來看,那些都不算是什麼愉快的回憶。
“看似和我最親近的小醜其實我並不能保證,倒是張源,必定會趕來,他是由艾莉絲,不,該說是鳶親自招攬進組織的,在組織不能失去我的情況下,張源不會坐視我遇到危險。”聽起來張狂的發言,但白燁很認同,如果革命者沒有了岑菲伊,那麼就等於失去了威懾力。
魔女毫無疑問是組織的中流砥柱。
“那麼你呢,親愛的自由領域引渡人先生,兼職神秘的送葬人先生,艾爾維特給你的回答,還令人滿意嗎?”岑菲伊重新在酒碟裏倒滿酒,身體微微向前傾斜,胸前那被緊緊包束起來的圓滾物體好似要破衣而出。
白燁撇開了目光,輕鬆的說道:“協會的要求隻是讓我確定艾爾維特是否也會和血族一起搗亂,跟艾莉絲的目的是相同的,如今,它同意中立旁觀,對我而言是最好的選擇,休息一下我就離開永夜林,老姐她們還在仙朵拉等我。”“那可真是皆大歡喜的結局,既然如此,早點休息吧。”將酒碟裏的甜酒灌入喉中,臉蛋蕩漾起了一絲嫣紅,岑菲伊從窗台上跳了下來,然後徑直走到床邊,轉身坐下,沒有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