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靖瑤輕笑:“啊,也沒什麼事,我想辦個生日Party,再過五天就是我的生日了。我一直也沒辦過Party,所以想著要辦一個,你看怎麼樣?”
莫向風鬆了口氣,幸虧她沒有生氣,不然真的死定了。輕笑一聲,他說:“生日Party啊,行。在烈焰辦吧,叫上婉婉跟白靜他們,至於其他人也沒必要叫了。”
水靖瑤冷笑,原本還能給他一點點機會,可是現在沒有了,因為他根本不記得她的生日,她卻一直記著他的生日。這說明什麼?說明她的愛始終是單方麵的付出。
重新掛著笑容,她說:“我要再莫家的別墅,不想在這裏。”
莫向風臉色一凝,略帶慍色的說:“不行,我必須要確保你的安全。”
“莫家的別墅也很安全啊?不是說有頂級的防禦係統嗎?”
“不行。”這一點他絕對不妥協。
水靖瑤眯起眼睛:“我再想想吧。”在烈焰,她想脫身並不容易啊。
言惜文臉色蒼白的躺在病床上,一看莫向風從外麵進來,淡笑著說:“謝謝你,今天要不是你,恐怕我的孩子就沒有了。”
“這算不了什麼,誰讓你是瑤瑤的閨蜜。”莫向風自認為翩翩風度笑了。
“嗬嗬。”
女人總是敏感的,所以莫向風這句原本沒有惡意的話就竟然成了諷刺,她臉色難看的扭過頭,苦澀的笑著。
她算什麼閨蜜呢,她明明知道邵文達對水婧瑤不懷好意,可是卻一直幫著他,並且沒有告訴閨蜜,她這樣的人值得別人對她好嗎?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你要快點養好身體,才能參加瑤瑤的生日Party。”
“生日Party?”言惜文凝眉。小瑤的生日還早著呢。要等到深秋的時候呢。怎麼回事?她忽然抬頭,試探的問:“莫少,你沒給小瑤過過生日?”
莫向風臉上出現一抹自責,悶聲點頭。曾經,他不知道自己的感情,所以沒有把心思放在她的心上,更多的時候,他對她隻是欲望。所以,他不曾問過她的生日,更不曾陪她一起過過。
事實上,柯晚晚的生日他也不曾記得。
言惜文忽然明白,莫向風是不知道小瑤的生日。那麼小瑤到底想幹什麼?等莫向風出去,她才敢打電話,去問問那個小妮子又在玩什麼把戲。
“喂。”看到那個節目之後,水婧瑤氣不順,所以對言惜文也沒什麼好口氣。
言惜文不以為意,問:“小瑤,你想辦生日Party?你搞什麼鬼?你的生日還有好幾個月呢?”
水婧瑤撇嘴:“我想把他曾經欠給我的補回來不行啊?”她想不到除了這個理由,還有什麼能幫助她逃脫。
言惜文一聽這孩子氣的話,不由笑了:“你這家夥,我還以為你又要弄什麼幺蛾子呢。”
“我哪裏有什麼幺蛾子啊。”
“是是是,我說不過行了吧。”
“嗬嗬……惜文,肚子裏的寶寶好嗎?”水婧瑤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犯賤,明明知道一切,還是要親口問清楚,這叫什麼事?
“還好吧,若不是莫少及時趕回來把我送去醫院,我想大概會出問題吧。”
果真,他回去是為了惜文,這一念頭就好像是魔咒似得在她耳朵邊嗡嗡直響,惱得她心煩意亂,於是匆匆找個理由掛斷電話。
“行,那回頭見。”言惜文躺好身體,完全不知道自己這一通電話已經被邵文達聽了去。
“能追蹤到位置嗎?”
Daniele搖頭:“顯然那個地方隱秘工作做得相當到位,能聽到他們的談話已經是萬幸,但是位置根本沒有辦法追蹤。”
邵文達眯起黑眸,冷笑道:“我們一開始小看了烈焰的本事,原本已經跟黑手黨一樣也是殺手組織,沒想到他們這麼厲害。”
“嗯。確實相當的厲害。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
Daniele忽然從電腦裏這出一張照片,那是一個年輕的女孩,身穿一身潔白的白大褂,臉上還洋溢著驕傲的笑容,很顯然,她是一名護士。
邵文達仔細看了一會,忽然想起,這不正是上次他住院時候的那個護士。
Daniele笑道:“這個女人。她叫沈玉梅,是吳瑞安醫院的護士。最近調查顯示,她正跟烈皇打得火熱,從她這裏下手的話,相信有辦法弄到信息。”
“好,你盡快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