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愛著他,所以一定不會跑掉的,他這麼堅定自己。
生日宴會熱鬧的舉行著,所有人都舉杯暢飲,沒人看到一個黑影從遠處從來,低著頭穿過人群後,快速鎖住他要尋找的目標。
此刻的水婧瑤,脫離了人群,瞧瞧的挪動到角落,準備逃跑找到兒子一起逃跑。可她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抵住了自己的腰部。
那一瞬間,她十分的害怕,可隨後就淡定了,沒有絲毫的意外,水靖瑤小聲問:“是文達?”
邵文達冷笑:“你很機警。”
“不,完全是猜測的,因為你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
“別耍花招,跟我走。”
莫向風為今晚的Party做足了準備,別墅前麵有很多烈焰的人,邵文達不可能將人挾持出去,所以他帶著水靖瑤轉到別墅的後方,莫向風曾獨自吸煙的地方。
被他一把推開,水婧瑤踉蹌兩步,才轉身看他:“我沒想到你真的會想殺我。”
邵文達將手槍對準了她:“別動。”
看著對準自己的槍口,水靖瑤苦笑:“開始的時候,莫向風跟我說你要殺我,我一點都不相信,因為我一直覺得你那比陽光都還燦爛的笑容讓我覺得很溫暖,你的聲音也溫潤如玉,所以我不相信你會殺我,可是當我看到你用手槍對準我的時候,我真的不得麵對現實。”
“我開始的時候確實沒有想殺你。”
頓了頓,邵文達的語氣變得陰狠:“殺了你,隻是讓尹正淳痛一次,痛過之後,總是會好的。所以我要娶你,折磨你一輩子,讓他看著你痛苦。隻有這樣,痛苦的折磨才能伴隨著他的後半生。而且,你那個哥哥尹厲軒也會跟著痛苦,這樣一舉兩得。但現在,我隻能選擇殺你。”
水靖瑤聽著,覺得自己的血液忽然之間被凍結。這個人,不是她認識的那個像和風一樣溫柔的男人,他好像撒旦一樣可怕。他從內到外都是陰冷的,絕對與那個她認識的人是完全兩個人。
可是她不死心,她不相信言惜文深愛的人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所以她問:“你從一開始就是有目的的接近我,絲毫都沒有喜歡的我的意思?”
“喜歡?”邵文達嗤笑:“我從來沒有喜歡任何人。”是他們剝奪了他喜歡別人的能力,所以即便是他傷害了哪個女人,也是尹正淳的錯。
“那惜文呢?”
水靖瑤之所以會問,是因為她那個死黨。
現在她正端著酒杯,似乎到此處尋一方淨土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同時也秉著呼吸,等待著邵文達會給出怎麼樣的答案,也許她內心是希望在這個時候,他能夠說出,他愛惜文。
邵文達並沒有察覺到言惜文的到來,他死死的看著水婧瑤,充滿不屑的狂笑著:“她隻是我的泄欲工具。”
殘忍的話語,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刺入兩個女人的胸口。言惜文的臉上瞬間褪盡血色,她僵在原地半天都動彈不得。
水婧瑤的臉色此刻絕對不會好看,她是怎麼也想不到,現在的邵文達是這麼的才殘忍,這麼的無情。嘴唇動了動,她不甘的說:“不對,你一定心裏有她,一定有。”
“有她?哈哈哈……”一陣帶著寒意的冷笑,邵文達哼道:“七年前在米蘭,我在T台上看到她,就已經知道她是你的死黨。所以才會允許她跟著我。”
“因為……我?”她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一切,難道是她害得惜文受了七年的感情折磨?她希望邵文達給出否定的答案,可是他卻十分堅定的扔出一個字:“是。”
水靖瑤擔憂又心疼的看向言惜文,無助的搖頭,她現在後悔得想死,為什麼自己要提到惜文,要讓她麵對這殘忍的事實?
邵文達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看到麵無血色的言惜文,也是一愣,有什麼東西哽在喉間。
勉強的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對著擔憂的水婧瑤,言惜文苦澀的說:“小瑤,不用擔心我,我一直都知道。”
因為從他開始接近她,他就從她的口中了解所有關於水婧瑤的一切。她一直知道這背後的意義,卻又總是自欺欺人的選擇逃避。
邁著僵直的腿,走近他,她語氣輕淺的說:“我一直都知道你的殘忍,但是還是會抱著一點點小小的希望。現在希望破滅,我倒放鬆了。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負數,我覺得這話很對。七年前,從我愛上你開始,我就已經不再是言惜文了,否則我不會明明知道你對小瑤沒安好心,卻還是選擇站在你這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