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族的宴會直到淩晨才結束,而南宮信早已經回家了,他正在完成每天的日記,也更感覺跟喬術在日記中交流,比參加嘈雜的宴會要好得多。
“如果我們的教學艦沒有出事呢,”南宮傲托腮在日記屏麵前,兀自說著:“我們會怎麼樣慶祝呢,但是又有什麼可慶祝的,不過就是分離。喬術,我們缺失的這六周,會不會有人幫我們補上呢?也不知道你現在在哪裏,還記得嗎?會不會被清除記憶,相比找不到你,我更害怕你會忘記我。還是說點有趣的事吧,記得上次我跟你說過的,在回收艦上遇到的那個女生嗎,宴會上又見到她了,我應該是看上她的兔絨發飾了,不知道是在哪裏買到的,遊商艦嗎?我應該問問她是在哪裏能得到這種發飾,因為我答應過要讓你親手摸一摸兔毛的感覺,那感覺太棒了,而且如果你也是有頭發的,我一定會送你一個兔絨的發飾,因為看起來很好看。”
然後南宮信又歎了一口氣,說:“我已經接到第一訓練艦的通知了,說是明天報到,但是宇文家族的宴會要到後半夜才結束,明天有多少戰艦貴族子女能起得來床呢,”正說著,果然收到了一條信息,南宮信對著日記屏笑說:“看吧,訓練艦發來的信息,把報到的日期推遲到了後天,這是給足了時間,讓這些貴族子女們都睡飽,以最好的狀態完成登艦儀式。記得我哥進入訓練艦的時候,沒這麼麻煩呀,又或許那個時候我還太小了,十歲的時候會記得什麼呢。”
“我的好弟弟,我聽到你提起我了!”南宮傲從宴會回來了,直接闖了進來,然後倒頭睡在了南宮信的床上。
南宮信先看了看哥哥的醉酒狀態,然後才不動聲色地關閉了日記屏,因為如果他的動作太過倉促和慌張,反而會引起哥哥的注意。
“你又沒敲門。”南宮信把日記器收好,說道。
“因為你沒有鎖門。”南宮傲反而說。
“父母說鎖門不安全。”南宮信說。
“知道了,你是南宮夫婦的乖寶寶,他們說一,你就說一,”南宮傲忽然在床上又坐了起來,酒氣濃鬱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宇文萱?”
“宇文萱是誰?”南宮信奇怪道。
南宮傲狐疑說:“難道是你黎姐姐搞錯了?”
“搞錯什麼了?”南宮信不明白。
“她宴會的時候神神秘秘地告訴我說,宇文萱正在打聽你。”南宮傲一本正經地告訴道。
“宇文萱?”南宮信仔細地想了想,說:“是宇文家族的小女兒嗎?她姐姐不就是那個總是愛叮你的宇文芷嗎?”
“還說你不認識,說的頭頭是道。”南宮傲質問的眼神,因為獨孤黎感覺這事蹊蹺。
南宮信卻黑臉的表情,淡淡地說:“哥,家裏有戰艦貴族的成員譜,就在父親書房的書櫃上擺著,你從來都沒看過吧?”
“我倒是常被南宮老爹拎進書房裏去家法伺候,哪裏還有什麼心情看書。”南宮傲說著,又重新躺下了,因為坐著都要吐酒了,顯然又喝過分了。
南宮信搖著頭,起身往外麵走去,叫來了管家,給哥哥倒水,照顧在身邊,而他自己去了南宮傲的房間,每次南宮傲宿醉回家,或許兄弟兩個都要換房間休息,因為南宮傲總是喜歡擅闖弟弟的房間,然後霸占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