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了嗎?”獨孤黎在視屏中問道。
“你去哪裏了?”南宮傲問道:“我早就把比賽的時間發給你了,你居然沒到?”
“我去約會了。”獨孤黎故意說道。
“這麼快就另結新歡了,你把我這個舊愛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南宮傲難以置信地問:“是誰,你又喜歡上了誰?”
“總之就是一男的,很帥。”獨孤黎形容著。
南宮傲聽著,瞬間沒有了所有的脾氣,說:“你約會再忙,也要記得來觀戰啊,我們不做未婚夫婦,但是也可以做朋友啊,不用這麼絕情吧?”
“所以你到底揍了公孫亭沒有,星橋資訊裏之前都已經在下賭注了,賭公孫亭能撐得住你的幾個回合,他會不會跪地求饒之類,還有的無聊人士已經替公孫亭起草了一個‘道歉聲明’,當然是向南宮信道歉,內容也寫得繪聲繪色,可能是擔心公孫亭的文采不行吧。”
“你沒去,我為什麼要上擂台。”南宮傲忽然說道。
獨孤黎奇怪說:“又不是比武招親的擂台,你上不上擂台,跟我有關係嗎,你不是說要為小弟報仇的嗎?”
“是因為公孫亭跑了。”南宮傲撇嘴說:“我才剛跟宇文芷說了兩句話不到,再轉頭的時候,這小子居然跑得無影無蹤的了,所以沒有對手的擂台,我上去做什麼?”
“南宮傲,你是去比賽的,不是去針對公孫亭一個人的,他跑了,還有其他對手呢。”
“我才沒想要去比什麼賽,是南宮信擅自給我報的名,如果不是為了去名正言順地揍那個公孫亭,我才懶得去,我又不是沒參加過。”
獨孤黎聽著,似乎也沒了辯駁的理由,因為南宮信的確參加過這類賽事,而且成績還不錯,也拿過獎,所以對於已經做過的事情,南宮傲通常都不再具備什麼好奇心了,也不會再參與了。
“我忽然想起了我。”獨孤黎兀自出神了一句。
南宮傲奇怪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
“我獨孤黎對於你南宮傲來說也是以前的事了,而且是已經嚐試過經曆過的事情,所以你對我也不會再有任何好奇心了。”獨孤黎的思維。
南宮傲卻依然沒聽懂,又開始嘮叨宇文芷的事,說:“你快幫我想個切實可行的辦法,我一定要甩掉宇文芷的糾纏,她之前這些年的緋聞男友不是公孫亭嗎?什麼時候忽然就變成我了?”
“你以前的女友未婚妻還是我呢,現在怎麼變成宇文芷了呢?”獨孤黎倒不是在質問什麼。
“我感覺宇文芷像是一條蟒蛇,而我已經不幸被她給‘纏’住了。”南宮傲說著,雖然他隻聽弟弟說過遠古時代的這種生物,而他並不知道蟒蛇是個什麼模樣。
“難得,居然還知道蟒蛇。”獨孤黎忽然說:“你有沒有想過接受宇文芷呢?”
“我瘋了?”南宮傲的極大反應,瞪眼說:“就算我瘋了,我也要去離她遠一點的地方去瘋,更何況我還沒瘋呢,但是這樣下去,我是不是就離瘋不遠了?”
“我是說南宮家族如果能夠和宇文家族聯姻,對於南宮家族來說,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獨孤黎轉而又說:“當然,如果你做不到,還有小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