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芷從迷你戰艦離開後,沒有著急返回自己的護航艦,而是繞路去了指揮艦,她先用通訊器聯係了自己的父親。
宇文恭打開視屏,問道:“我的可愛的大女兒,有什麼事為父的可以效勞?”
宇文芷看著逗趣的父親,她卻依然木著一張臉,說道:“我有事想見一下父親,在哪裏降落?”
宇文恭此時正在指揮主艦上,於是說:“你去我的指揮分艦吧,我現在就回去。”
父女倆關閉了視屏,各自行動。
指揮主艦是指揮官們開會的地方,也是作戰中的總控製室所在,雖然指揮主艦上也有諸位指揮官的主艙室、寢室艙等配置,但是指揮官另有各自的一艘單獨的指揮分艦,也被稱為指揮官戰艦。
而星橋的指揮官,都身兼多職,比如獨孤樹,指揮主艦有他的位置,他另有一艘第二指揮官正位的指揮分艦,除此之外,他還有一艘攻擊艦主艦,因為他兼任著攻擊艦主艦長。
但是宇文恭,除了是第一指揮官正位之外,所兼任的是指揮艦主艦長,所以宇文恭比其他指揮官反而少了一艘戰艦,他除了在指揮主艦開會之外,這裏也是他的主要工作地點,就像是獨孤樹回去他的攻擊艦一樣。
此時宇文恭所前往的是自己的另一艘戰艦,單獨的第一指揮官正位的戰艦,異星族入侵不頻繁的時候,他才會回到自己的戰艦上。
宇文芷降落的時候,父親已經來到了,他正在甲板上等著。看著父親翹首以盼的樣子,宇文芷忽然的動容。
“怎麼了?”宇文恭看著女兒的表情有些怪怪的。
“如果獨孤樹也這樣的眼神看著獨孤黎,她可能就不會總想賴在南宮傲的身邊了。”宇文芷所指的是獨孤黎缺少家族的關愛,轉而從南宮傲身邊尋求著溫暖。
“那是獨孤家族的事。”宇文恭說著,卻笑嘻嘻的陪在女兒身邊,往艙內走去,完全不像星橋最高指揮官的樣子,而隻是一個慈父。
來到主艙室,坐下來,宇文芷才問父親說:“我好像看見南宮傲的身上有淤青,”她指了指自己鎖骨的位置,擔心說:“但是他不可能被誰欺負了呀,他可是南宮傲,隻能是他欺負了別人,難道他去找公孫亭算賬了?”
“淤青?”宇文恭納悶道:“水戰艦的呼延庭也不至於體罰南宮傲吧?”
“父親沒聽南宮指揮官說過什麼吧?”宇文芷非常納悶的樣子。
宇文恭想了想,說:“難道是因為訓練的緣故?”
“什麼訓練?”宇文芷立刻問道。
父親宇文恭於是告訴說:“這也是南宮家族自己的事,南宮赫像是擔心有所不妥,才悄悄告訴了我,說是他派了什麼影子師父,在偷偷地教南宮傲一些知識和技能,說是南宮傲之前的教學艦和訓練艦大多時間都在禁閉室裏待著了,並沒有真才實學,而進入水戰艦之後,呼延庭又把他丟在一艘迷你戰艦上,讓他自生自滅,所以南宮赫當然看不過去,就私下裏進行了對兒子的培訓,我感覺這事無可厚非,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總不能任由子女的前途盡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