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赫來到了宇文恭的主艙室,進去之後看見獨孤樹也在。
“正好,兩位都在。”南宮赫也正想告訴獨孤樹一聲。
三個人坐在了一起,宇文恭看似正在跟獨孤樹商量著什麼,此刻因為南宮赫的到來,暫停了下來。
“南宮指揮官有事?”宇文恭問道。
“是一件私事,但是我認為還是應該先告訴宇文指揮官和獨孤指揮官知道。”南宮赫說:“南宮傲已經遞交了特訓艦的申請。”
宇文恭和獨孤樹都同時吃驚的表情。
“特訓艦?”宇文恭以為自己聽錯了,所以確認一下。
“是,特訓艦。”南宮赫告訴道:“他一直都有這個打算,但是家裏一直也沒同意,作為戰艦貴族子女,或許連申請都未必能通過,但是這孩子,向來是我行我素慣了,所以這次實在是按不住他了,他是遞交完申請,才告訴了家裏,作為父母,我們也是無可奈何了。”
獨孤樹聽著,若有所思道:“就算南宮指揮官現在想要阻止這件事,指揮艦也做不到,因為星橋規則明確了特訓艦的特殊地位,指揮官也不得幹涉。”
“我當然明白星橋規則,也沒有打算阻止這件事,像獨孤指揮官所言,也阻止不了,所以就隨他去吧,留他在水戰艦也還是每天嚷著要去揍公孫亭,或許讓他去了特訓艦,把他累到連抬起拳頭的力氣都沒有,他才能消停吧。”南宮赫歎道。
“怎麼這麼突然?”宇文恭奇怪問道,“是不是跟最近的婚約事情有關,如果是這樣,我必定要讓宇文芷退出的,也不至於把南宮傲逼去特訓艦。”
南宮赫則說:“我也問過南宮傲,據他說,和感情的事無關,我也感覺無關,因為他還在訓練艦的時候,我就已經發現過他正在填報特訓艦的表格,當時把他攔了下來,還以為他已經打消了這個念頭。”
獨孤樹卻不悅說:“他去特訓艦了,獨孤黎怎麼辦了,難道要一直等著他嗎,再說了,他是打算去多久,一年?幾年?”
“還有之後,南宮傲有什麼打算?”宇文恭所指的是特訓艦隊員的將來都會進入作戰艦隊。
“孩子大了,容不得父母為他打算了,他自己本身也是個沒頭沒腦的人,且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南宮赫又對獨孤樹說:“南宮傲的意思是,之前解除婚約的消息,星橋資訊裏已經公布了,但是恢複婚約還沒來得及正式對外說,所以不如還是停在解除婚約的狀態吧,他是擔心會影響獨孤小姐。”
獨孤樹卻強勢態度說:“婚約的事畢竟是兩個人的事,這件事且容我們自家也商量一下,解除或者恢複都是小事,隻不過南宮傲作為戰艦貴族居然申請了特訓艦,這卻是星橋的一件大事了。”
“慚愧慚愧,自己家裏的私事,沒想到也要引起話題。”南宮赫抱歉道。
宇文恭卻感歎說:“我一直說頑劣的孩子才是有出息的孩子,南宮傲果然沒讓我失望,如果他的申請批準了,入艦考核也通過了,這真的是一個勁爆的話題了。”
“勁爆?”獨孤樹哼笑道:“宇文指揮官的用詞也這樣年輕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