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甲板上已經布置好了一些障礙物,比如網狀通道、異形通道等等,但都是緊貼著地麵的設置,因為這一次,第二分隊提出的挑戰是匍匐行進。
“跑個步,你也能激起女生們的群毆,我真的越來越佩服你了。”夏侯威挖苦著公孫譽臉上清晰可見的鼻青臉腫。
宇文芊則哼道:“被揍已經過去好幾天了,他故意不去恢複艙,故意被他父親看到他的鼻青臉腫。”
宇文萱則笑說:“被看到又如何,公孫譽被女生圍毆,很光彩嗎。”
公孫譽氣得吹胡子瞪眼在旁邊,但是這次他隻站的遠遠的,因為他跟父親告狀,反而被父親給訓了一頓。
獨孤豪一邊活動身體,一邊笑說:“事情傳出去,公孫譽的顏麵不重要,但是你們幾個,將來要怎麼出嫁呀,誰敢娶呢。”
夏侯妙忽然說:“我們第一分隊,五個女生、五個男生,幹脆我們嫁給你們幾個好了。”
“你的這個提議顯然把我們都給驚呆了。”赫連墨提醒道:“我們是五個男生沒錯,但也包括公孫譽,你們誰願意嫁給他?”
赫連舒立刻笑說:“誰提議的,誰嫁。”
宇文萱則附和道:“我同意!”
“你同意什麼,你同意,你還是我的閨蜜嗎?”夏侯妙感覺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夏侯威笑道:“放心吧,就算你喜歡上了公孫譽,在你結婚的當天我也會把新娘給搶走的,因為你不顧家族顏麵,我也要顧的。”
“你們是在胡說八道什麼呀!”夏侯妙的大叫。
宇文芊立刻說:“上次跑步的時候就是因為夏侯妙要嫁公孫譽的事,我們才揍了公孫譽的。”
獨孤豪歎道:“終於想起來群毆的原因了。”
南宮信則問說:“你今天又不出戰,你活動身體做什麼?”
“昨天睡得不好,全身都痛。”獨孤豪說著,還在拉筋,喬術已經監控了獨孤豪的身體有四年了,因為他的身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問題,酸痛也是常有的事,她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又痛了?”南宮信也奇怪著,因為獨孤豪不是第一次如此眉頭緊皺了,對於他來說,訓練中受傷也是常有的事,但是也不至於令他眉頭緊鎖,所以每次他又酸痛,總是讓南宮信擔心。
“過幾天就好了。”獨孤豪有氣無力的說著,喬術感覺這種隱隱的疼痛也必定消耗了自己的一些元氣。
“我們去醫療艦做一個徹底的檢查吧?”南宮信建議說。
獨孤豪則伸手把南宮信攬了過來,附耳低語說:“如果檢查出我有什麼毛病,你會更擔心的。”
南宮信推開他的玩笑話,說:“隨你吧,反正痛的又不是我。”
宇文芊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哼了一句:“老夫老妻還在打情罵俏,看你們明年各自進入實習艦隊的時候還怎麼粘在一起。”
“即將出戰的人居然還有心思碎嘴。”獨孤豪笑道,且看著趴臥在甲板上的宇文芊。
這次終於見到對手了,且是真實的比試環境,第二分隊的賽道就在旁邊,他們派出了歐陽沐出戰。
南宮信看了看歐陽沐,還是感覺他跟自己不是什麼親戚,因為一點印象都沒有,沒有麵熟,也沒有親切感。而歐陽沐看到南宮信的眼神也是平平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