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拳賽後的一天,獨孤豪和南宮信在寢室艙準備上去餐廳艙用餐,訓練艦的最後一年裏,之前的選修課程相繼結束,進入了最後的考核階段,其中也包括信息課程的代碼考核。
所以南宮信每天都要複習到半夜,今天也就多睡了一會兒。“宇文萱來過了嗎?”南宮信問。
獨孤豪從牆洞走過來,之前的牆洞因為這四年的不當修補,已經成功的變成了一扇小門,不用鑽了,直接抬腿就走過來了。
“她來過了,你睡得正香,就沒打擾你,他們先去餐廳艙了。”獨孤豪告訴道。
“沒關係,直接叫醒我就行了。”南宮信整理好訓練服,說:“我好了,走吧。”
兩個人一起從南宮信的寢室艙出門了,走上旋梯的時候,南宮信忽然拿起了獨孤豪的手看了看。
“現在已經開始公然的要牽手了嗎?”獨孤豪故意笑道。
“之前你揮出過重拳,可能當天沒有顯示,這兩天應該手上有淤青的。”南宮信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獨孤豪收回自己的手,說:“你的好奇心也太強了。”
南宮信知道獨孤豪總是言簡意賅,但是有一個地方能讓他暢所欲言,於是南宮信告訴說:“今天的代碼考核之後,你陪我回一趟南宮家族艦,我想把寢室艙裏的一些東西帶回去。”
“現在就開始往家裏運行李了?”獨孤豪說著,卻令喬術的心裏不免一陣恐慌,因為訓練艦的生活太幸福,而太幸福的生活往往轉瞬即逝。
“最近的考核太多了,東西太多,我看著分心。”南宮信隨意找了一個借口。
兩個人從旋梯還沒來到餐廳艙的時候已經聽見了一些嘈雜的聲音,像是爭吵聲,所以他們不由得三步並一步的跑了上來。
果然看見了第二分隊的幾個人和宇文萱他們發生了衝突,獨孤豪立刻上前,推開了獨孤崖的一個掄拳。
南宮信則去了赫連墨的身邊,因為看起來他已經受傷了。“誰打的你?”南宮信厲聲問道。
赫連墨的口鼻都在出血,他隻是扶住了南宮信的手臂,一時說不出話來的痛苦表情,因為獨孤豪和南宮信如果不在,第一分隊就隻有靠赫連墨保護了,所以對方挑釁當然會全力針對赫連墨。
宇文萱氣得眼睛通紅的樣子,跟南宮信說:“我們正在用餐,夏侯妙去取甜點,獨孤峯非說夏侯妙搶了他的甜點。”
南宮信讓赫連墨先坐下來,他走到了獨孤峯的麵前,不悅質問道:“你的甜點有多麼了不起,夏侯妙就算是搶了,你用得著把赫連墨打成這樣嗎?”
獨孤崖和獨孤峯因為獨孤豪和南宮信的到來顯然收斂了很多,安陽煜看似安靜的存在,但是卻目光陰沉,他立刻跟獨孤崖附耳低語說:“就到這裏吧。”
獨孤豪卻笑了,雖然安陽煜的聲音非常小,但是喬術的耳朵可是練就過的,她最擅長收集聲音了。
“你笑什麼?”獨孤崖好像感覺自己被獨孤豪給挑釁了。
獨孤豪卻對旁邊戰戰兢兢的夏侯威說:“把剛才的監控影像調出來,看看是誰打了赫連墨,又是誰挑釁了第一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