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萱和赫連墨激動的跳了起來,或許是以為南宮信輸定了,但是卻迎來了振奮的背摔。
宇文芷和獨孤黎在觀眾席也鼓掌叫好。
公孫亭在旁冷眼旁觀,又看見安陽煜的哥哥安陽熠就坐在旁邊,但是安陽熠比公孫亭還要高幾屆,所以彼此並不熟悉。
公孫亭卻湊近了過去,說:“安陽煜其實發揮的不錯。”
安陽熠因為公孫亭的突然搭話感到莫名,隻淡淡的說了一句:“還是觀戰吧。”
公孫亭突然碰了釘子,半晌感覺窩火。
宇文芷則哼道:“如果椅子裏有刺,你大可以上場出戰,反正你也比較喜歡跟弟弟級別的人動手。”
公孫亭立刻皺眉頭說:“這次被打傷的人是我,你都不知道獨孤豪的拳頭有多厲害。”
獨孤黎在另一旁附和了一句:“居然還好意思說出口。”
“獨孤黎!”公孫亭對宇文芷且讓三分,但是對獨孤黎卻完全不含糊。
被他這麼一吼,觀眾席上頓時唏噓無聲,獨孤盛剛想站起來勸解一下,公孫亭忽然被一隻伸過來的手給拽了出去,直接拎出了觀眾席。
獨孤黎緊張的站了起來,拎走了公孫亭的不是別人,又是獨孤豪。
而觀眾席裏的安陽熠也站了起來,“獨孤豪,”安陽熠語氣平淡道:“先完成比賽吧。”
獨孤豪目光邪性的盯著公孫亭,隻盯著已經令公孫亭臉色煞白了。但是獨孤豪放開了公孫亭,又幫他把褶皺的製服整理了一下,提醒道:“我是擔心你忘記了,獨孤黎是我堂姐。”
說完,獨孤豪回去場中南宮信的身邊了。
公孫亭自找沒趣的轉身走了,公孫譽驚嚇的表情,也趕緊去追哥哥了。
安陽熠重新坐了下來,其他的觀眾也都重新落座了,之所以他說話,在場的人要略聽進去,不僅是因為安陽熠比他們年長幾歲,還因為安陽熠的級別是在場的哥哥姐姐中最高的。
星橋的級別是從進入實習艦隊開始計算,實習隊員是最低級別,也就是沒有級別。實習期結束之後,進入艦隊才是正式隊員。
星橋戰士的製服上,兩肩前位置都有級別標識,因為低級別隊員的目光直視高級別隊員,略顯不敬,所以目光通常會平視於對方肩前位置,同時也能明確對方的級別,清晰彼此的禮數。
安陽熠今年三十三歲,有級別也有職銜,他現在是士卒艦一艘分艦的副隊長,所以他肩前有副隊長的標識,標識中的服役年限也是自動更新,比如此時所顯示的是‘副隊長一年’,也就是說安陽熠今年才剛剛晉升為副隊長。
而在座的,宇文芷算是同屆裏級別比較高的,但也隻是‘護航艦初級四年’,將來會按照初級、中級、高級、副隊長、隊長、副艦長、艦長、副位指揮官、指揮官的順序一直晉升,至少宇文芷對自己是如此要求的。
獨孤黎此時還掛名水戰艦初級四年的製服標識,但是她剛才是從蒼蒼的維修艦直接飛過來的,而四年前,南宮傲離開的時候,獨孤夫婦曾考慮為她安排轉調,後來似乎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