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家族艦,泳池邊。
南宮信托著獨孤豪的手臂,仔細的看了又看。
“你這樣肉麻的眼神,我們是不是又要傳緋聞了?”獨孤豪強行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念道:“原本傷口沒什麼,但是被你總這樣托著看,又麻又酸又抽筋,搞得比傷勢嚴重多了。”
南宮信於是伸出兩隻小爪,溫柔的為獨孤豪捏揉手臂,說:“如果再遇到我表姐歐陽鏡,我需要問問她,星橋的恢複艙是什麼原理,居然這樣神奇,可以令傷口幾分鍾就愈合了。”
喬術聽著,沒有搭理,因為昨天半夜,歐陽鏡才剛剛來過,應該是安裝了什麼檢測器在獨孤豪的身體上,所以他受傷的同時,就驚動了歐陽鏡,她於是又折騰了一遍體檢,才放心的走了。
南宮信不知道,是因為歐陽鏡釋放了一些休眠氣體,所以今天早上南宮信睡到了日上三竿才昏昏沉沉的起來,還一直自我檢討說睡過頭了。
“你說,幕後真凶是獨孤林嗎?”南宮信忽然問道。
“真凶?難道有謀殺案嗎?不過是一次失敗的偷襲罷了。”獨孤豪喃喃說:“這個偷襲我們的人,戴了氧壓麵罩,啟動了非透明模式,顯然他沒有黑晶麵罩可以使用,否則也不會如此搞笑裝扮了,再看他的身手,應該是獨孤崖沒錯。”獨孤豪終於確認了偷襲者的身份。
“如果不是在訓練艦,他們來挑戰我們,彼此切磋過,還真的認不出是他。”南宮信讚同獨孤豪的確認。
“無所謂,不過就是被泄憤了一下,”獨孤豪無畏說:“或許是因為我成為了星橋攻擊艦的戰術官,而獨孤崖兄弟倆連星橋攻擊艦都沒能進入,所以才懷恨在心吧。”
“我還是覺得這件事另有幕後,就算沒人操控,獨孤崖也是倚仗他父親,才敢如此膽大妄為。”南宮信哼道。
“想這麼複雜做什麼,”獨孤豪卻說:“受傷也並非全是壞事,我們多了好幾天的假期呢。”
“你不要用自己樂觀的人生觀來影響我的理智思考。”南宮信忽然又說:“要確定推測是否正確,很簡單,因為獨孤林會親自驗證,如果偷襲我們的人是獨孤崖,他會盡快安排獨孤崖離開星橋護航艦。”
“為什麼?”獨孤豪不解。
“因為心虛唄。”南宮信詮釋道:“心裏有鬼,必露馬腳,又怎麼會沉得住氣呢。”
獨孤豪立刻感歎說:“我現在怎麼感覺你…如此適合勾心鬥角的事情呢?還分析的頭頭是道,幹脆不要在星橋信息艦混下去了,直接去星橋指揮艦吧,也許能有所成就呢。”
南宮信則略皺眉,問:“你是在說我心思不單純嗎?”
“豈敢。”獨孤豪說著,笑了起來。
“說笑歸說笑,但是我叮囑你的,你一定記住,”南宮信再次囑咐說:“獨孤林如果有問題,星橋攻擊艦的麻煩就大了,而且他因為自己的兒子被忽視,現在是針鋒相對於你,所以之後你再外出執行任務,千萬要多留一個心眼,也要給自己留好後路,不要全然相信星橋攻擊艦的後備支援,獨孤林如果使壞,會至你於死地的。”
“那我直接拽一拽我的右耳垂,跟你求助,你迅速過來救我。”獨孤豪頑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