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小時之後,喬術才終於找到了獨孤樸的戰艦,而這個坐標處於星橋星域和爭議星域之間。
喬術駕駛攻擊機盤旋靠近的時候,卻看見了戰艦甲板突然啟動的武器台,像是提醒禁止靠近,示意盡快離開附近星域。
因為此處星域已經離開了星橋邊緣,所以星橋信號源虛弱到幾乎無法檢測,而這艘戰艦如果不是側舷有明確標識,也不能認定是獨孤樸的戰艦。
現在最重要的是攻擊機和戰艦無法取得通訊連接,所以喬術令攻擊機暫且懸停,尋思著對策。
忽然,她想起了獨孤縝父親曾經教給獨孤豪的一些花式飛行技巧,比如斜麵翻轉,所以喬術令攻擊機做了幾個翻轉動作,希望可以被獨孤縝看到。
幾分鍾之後,戰艦甲板武器台依然開啟狀態,但是有一架攻擊機從甲板升空,徑直往喬術這邊飛過來。
喬術立刻令艙窗全部開啟了透明模式,而後看見靠近過來的攻擊機駕駛艙中坐著獨孤縝,他果然看見了攻擊機的翻轉動作。
獨孤縝也看見了獨孤豪,欣喜的模樣。兩分鍾之後,兩架攻擊機一起在甲板降落下來,之後父子倆在甲板相擁。
獨孤豪著急問:“獨孤樸艦長也在嗎?”
“對,我們一直在一起,還有南宮峻,”獨孤縝告訴說:“我們到達這片星橋邊緣沒有一個月,南宮峻也正巧過來同一個星域,因為星橋駐守艦在星橋邊緣跟星橋偵查艦發生了不少摩擦。”
“南宮峻艦長呢?”獨孤豪問。
“他總是往返於星橋邊緣和星橋腹地,想要找到你們,但是幾個月下來,南宮傲也找不到,南宮信也沒找到,前幾天不知道從哪裏聽說你回星橋了,所以又回星橋腹地找你去了,看來是找來找去,完全錯過了。”獨孤縝覺得。
“都是因為星橋信號源的幹擾,所以根本沒辦法連接通訊器。”獨孤豪忽然停住了腳步,說:“父親,我需要一個能夠放心說話的地方,沒有監控鏡麵,因為我有事要跟您說。”
獨孤縝無奈說:“這裏已經離開了星橋星域,監控鏡麵早就罷工狀態了,就連你剛才飛過來,都是我們依靠目測的觀察,所以在這裏,可以暢所欲言。”
喬術於是停在了原地,對獨孤縝說:“其實我不是獨孤豪。”
獨孤縝聽了,忽然的吃驚,但是又隨即的落寞神情,說:“我知道,我也感覺的到,你好像保有原有的記憶,或者是恢複了記憶。”
“所以我還可以叫您父親嗎?”喬術忽然的落淚。
獨孤縝頓時心疼的抬手擦拭著獨孤豪的眼淚,說:“當然可以,所以我不會再失去自己的孩子了?”
喬術明白獨孤縝的話意,因為南宮信已經告訴過她,說獨孤縝原本有一個女兒,但是失蹤已久,所以獨孤縝這種失而複得、得而複失的心情,一般人無法體會。
“其實我應該是您的女兒。”喬術終於說了出來。
獨孤縝卻早有心理準備似得,笑中帶淚說:“我猜到了,因為我也隻有一個女兒,所以女兒和兒子,還是有些差別的,你給我的感覺,跟女兒類似,而且你的身體不適,我也暗中打聽過,知道你被進行過記憶清空,但是也不會對你的身體造成這種損傷,除非是還被進行過其他的星橋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