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救歐陽博的計劃進行中的時候,南宮信和夏侯威正在一艘星橋信息分艦上,宇文萱也在,因為她在等過來彙合的赫連墨。
赫連墨的飛行器降落之後,他且還帶了另一個人過來,就是近一兩年來跟他‘形影不離’的安陽煜。
“赫連墨!”宇文萱已經跑了過去。
赫連墨反而奇怪的看著宇文萱,說:“你怎麼也來了?我們是做正事,你來做什麼?”
“哼,討厭,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你了!”宇文萱嘟著嘴。
赫連墨卻笑道:“昨天才剛視屏通訊過,你指的很久,是幾十個小時的意思嗎?”
安陽煜在旁拉長著臉,提醒道:“你們能停止這種打情罵俏了嗎?在寢室艙我是沒辦法,一直被迫的旁聽,現在被抓到這裏來,居然當麵也需要旁聽?”
宇文萱立刻抬手打赫連墨,質問說:“昨天你不是說隻有你一個人在寢室艙嗎?那麼我說的那些話,安陽煜都聽見了嗎?”
赫連墨無辜狀,說:“我忽略他的存在已經習慣了,他在旁邊和不在旁邊,沒有區別。”
“你可惡!”宇文萱說著又給了赫連墨一頓組合粉拳,才跑回去南宮信的身邊了。
赫連墨邊帶著安陽煜走過去,邊嘀咕說:“女孩子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所以輕易不要招惹,應付不來。”
安陽煜翻了一個白眼,哼道:“你是在跟我炫耀幸福嗎?不知道宇文萱哪根筋搭錯了,居然昨天會肉麻兮兮的說想念你,這等於是表白嗎?她不是喜歡南宮信和獨孤豪嗎?”
赫連墨立刻推搡了安陽煜一下,說:“你以為第一分隊隻有兩個男生嗎?我們萱萱願意喜歡誰,就喜歡誰,你是第二分隊的,你不明白我們分隊的感情。”
安陽煜的第二個白眼還沒翻完,已經被帶到了南宮信的麵前。
南宮信省略寒暄,對赫連墨說:“抓到安陽煜,是應對安陽尤指揮官最好的籌碼。”
安陽煜反而笑哼道:“聽著都好笑,我還用抓嗎?這兩年我活在赫連墨的掌控之下,你們知道我心理的陰影有多大嗎?”
赫連墨皺眉,隻嘴裏發出了一聲‘嘖’的聲響,安陽煜即刻關閉了自己的語音聒噪。
夏侯威不禁點評了一句:“看似,管教有方。”
赫連墨隻說:“到現在,還沒有發現獨孤崖和獨孤峯的影子,他父親是這次事件的主導,他們兩個不可能袖手旁觀。”
安陽煜半耷拉著眼皮在旁聽著,但是也不指望獨孤崖和獨孤峯能來搭救自己,或者說與其被他們‘救’走,還不如繼續被赫連墨‘抓’著。
因為意識戰境那次,獨孤崖險些害他丟了性命,安陽煜還心有餘悸,也記憶猶新,對他來說,這輩子都是夢魘。
夏侯威於是在安陽煜的麵前開啟了通訊光屏,安陽煜立刻抗議說:“早知道整理一下發型了,赫連墨你太過分了,都不給我梳妝打扮的時間,早上我都還沒睡醒,就把我拖到這裏來了…”
“兒子?”通訊信號連接之後,光屏裏忽然傳來了安陽尤的驚呼。
安陽煜也停止了抱怨,看著光屏裏的父親,質問說:“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跟獨孤林做這些無聊的事?現在好了,你們會拿星橋指揮官作為人質,別人也會拿我做人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