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寒地凍,大雪紛飛,大地萬物都是那麼的安詳,寧靜,仿佛世界一切都陷入了沉睡之中,天地之間一片的雪白。
在這片雪白的世界裏,一個滿身傷痕的中年人懷抱著一個熟睡的嬰兒,嬰兒的小臉紅撲撲的,仿佛也是感受到了外界的安詳與寧靜。
中年人抱著嬰兒,步履蹣跚的向著早已被大雪覆蓋的邙山之中走去,中年人來到邙山之中的一間破舊的小木屋前,中年人鄭重的敲了敲木門,銀白的世界仿佛都凝固了一般,也許是一瞬,也許是一世。
隨著木門嘎吱嘎吱的聲響中,一位年過半百的老人出現在門內,看著滿身傷痕的中年人眼裏也是閃過一抹詫異。
中年人看著眼前的老人激動地說道“孫叔,謝家大亂,主人讓我把少主托付於您,望您能保少主20年。”
老人看著中年人懷裏的嬰兒默默地說道“看來,該來的還是會來的。好吧,影子,回去告訴主人,老夫就保少主20年無恙,20年後老夫與謝家再無任何關係。”
中年人聽到老人這麼說後眼裏也是閃過一絲的輕鬆之色,隨即又被濃濃的仇恨所取代。
20年後…………
廣闊的邙山之中,一位少年手提兩隻野兔,向著不遠處的木屋中走去,少年來到屋內喊道“師傅,我回來了,今天抓到兩隻野兔,晚上咱們吃幹鍋兔吧。”
聽到少年的叫喊聲,裏屋走出來了一位滿頭白發的老人,雖然老人已是滿頭白發,可是老人那雙明亮的眼中卻是雄風依舊,一點也感覺不到蒼老的感覺。
老人見到少年後氣憤的說道“謝冰,跟你說過多少次,別叫我師傅,我可不敢當你師傅,叫我孫老就好。”
這不知道是老人第幾次提醒謝冰了,不知為何老人總是不讓謝冰叫他師傅,對此謝冰也是十分不解。
謝冰看著老人無奈的問道“師傅,你到底是為什麼不讓我叫你師傅呀?我從小就是您照看到大的,又是教我廚藝又是教我修煉的,就跟我親爺爺一樣,我都沒見你對那幾個師兄師姐這麼好過,我為什麼不能叫您一聲師傅了。”
老人聽到謝冰這麼說心裏也是一暖,但是想到自己和謝冰的身份時心裏也是一陣無奈。
老人看著謝冰說道“你當然不能叫我師傅了,本來我都應該叫你少......”老人看到謝冰嘴角那抹得意發現自己說漏嘴了急忙閉嘴。
謝冰眼睛一亮“少什麼,師傅,這都這麼久了,你也該告訴我我的身世了吧。”
老人急忙岔開話題,說道“今晚吃什麼,幹鍋兔嗎,快去做,正好看看你對川菜的掌握。”
謝冰看到老人這麼低級的岔開話題的方式嘴角那抹笑容更濃了。
“師傅,你這岔開話題的水平有待提高呀,我對川菜的掌握你可是肯定過的,你明明知道我最拿手的就是川菜,這會為了岔開話題這麼低級的借口也拿來。師傅,你就告訴我吧,我保證,你告訴我我絕不再煩你。”
老人聽到謝冰這麼說,也知道無法隱瞞了“還有五天就是大聚會了,你大聚會那天我就把一切都告訴你,先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