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望叔見李晴川白白淨淨的一個文弱書生,又能出錢幫村裏修路,以為他是大城市裏貴家公子,十分熱情地和他聊著村裏的事情。這樣,李晴川更加了解了車前坡村,除了餘小紅所說的金銀花和白術,就還有山菌、蕨苔等季節性的山貨可以換點日用錢。
不一會,靈兒就洗菜回來,在灶房裏忙碌起來,李晴川一邊跟德望叔拉家常,一邊不時瞄瞄靈兒那曼妙的身材,和那俏麗的小屁股真是誘認,要不是有德望叔在,他真的想上去搭訕。
很快就吃飯了,德望叔去村東頭打酒,靈兒把菜端上桌子,說:“李助理,等爺爺打酒來,就可以吃飯了。”
李晴川微笑著,盯著她清亮的眸子問道:“靈兒,你爸媽重男輕女,讓你不讀高中,上不了大學,你心裏生氣嗎?”
“不呀,家裏就這個情況,我也不怪爸媽,等我再大一點,明年就去外麵打工,掙錢幫爸媽減輕負擔,”靈兒聲音很清脆,臉上透著三分羞澀。
多乖的女孩啊,要真是去打工,可就被外麵的男人糟蹋了,李晴川看得心花怒放,這麼脫俗的清麗美人,一定不能讓大城市的老頭子給害了,看來,自己還真的想辦法修好這條路,讓靈兒就在村裏有錢賺,指不定以後還能成為自己的美人呢。
想著,李晴川說:“靈兒,別叫我助理了,我叫李晴川,你以後就叫川哥吧。還有,外麵打工也很亂的,等我把村裏的路修好了,把你們村開發成產業村,同樣可以賺錢。”
“真的嗎?川哥哥,你真好,”靈兒高興地笑起來,那兩個酒窩盈盈如水。
“嗯,靈兒妹妹,你放心,川哥哥答應你一年之內修好路,你相信我嗎?”不知哪裏來的勇氣,李晴川滿口答應下八字都還沒有一撇的事情。
親耳聽到李晴川真的會給村裏修一條大路,少女靈兒露出幾分嬌美的羞澀,滿臉崇拜的樣子,甜甜地說:“嗯,我相信你,川哥哥。”
看著純美少女花兒一樣燦爛,李晴川心裏那個喜上九重天,心想自己無論如何,哪怕投機取巧,哪怕搶銀行,也要把錢找來修好路,好讓靈兒妹妹一輩子崇拜自己,當然啦,搶銀行是不能去敢,即使有了錢修了路,被抓進監獄,可沒機會享受靈兒妹妹這麼水靈的少女了。
德望叔這時打酒回來了,見菜已上桌,便把酒倒在碗裏,滿滿一大碗,看得李晴川心裏都害怕,但知道山村就著風俗,不喝酒不親熱,便鼓起勇氣,跟德望叔邊拉話邊喝酒。
酒桌上一來二去,李晴川就喝得雙臉發紅,腦袋感到天昏地暗,漸漸地不勝酒力,最後迷迷糊糊,竟然就歪倒在桌子上,最後的意識裏,是德望叔醉醉地吩咐靈兒,把自己扶進裏屋床上睡了。
靈兒扶著李晴川,李晴川雖然醉了,但還是感覺到靈兒雙手的柔軟,還聞到少女身上的那股清新的體萫,是那麼迷人,但這僅僅是一點點直感,他很快就醉得睡過去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李晴川突然被一陣緊張的尿意驚醒,他坐起來,看見屋外還亮著燈,經過這一睡,腦袋已經清醒了不少,他急忙走出房門,在門邊喊道:“德望叔,德望叔。”
德望叔沒有回答,一陣沉寂之後,倒從隔壁亮著燈的屋子裏傳出來一聲回答:“川哥哥嗎?我爺爺喝醉了,已經睡了,你有什麼事嗎?”
“哦,靈兒,廁所在哪裏?我快憋不住了,”李晴川緊張地跺著腳,不好意思地問。
裏麵好像咯咯嬉笑了一聲,才說:“就在灶房旁邊,你開燈往裏走,就是了。”
李晴川急忙走進灶房,可是黑咕隆咚的,怎麼也摸不到電燈線,而尿越來越脹,大有激發出來的意思,李晴川慌得急忙跑到亮著的屋門前,砰砰砰敲門:“靈兒妹妹,我找不到電燈線,你快來幫我開燈,我真的憋不住了。”
話剛說完,也許是由於用力過猛,屋門竟然吱呀一聲,裂開了一條縫,李晴川眼睛馬上就看到了一個晶瑩如玉的少女身體,站在一個木桶邊,正在手忙腳亂地穿衣服。
啊,靈兒回頭一看,屋門居然裂開了,而且李晴川的眼珠子,就在那裂縫裏骨碌碌地看呆了,她嚇得尖叫一聲,俏臉緋紅,急忙用手背對過來,急忙穿上衣服。
李晴川隻一眼,就看全了,那白裏透紅的匈兒,那平坦的小複,那雙修長的大白腿,哇哢哢,太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