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到十一點,三人背著沉甸甸的穀子回家了,孩子也許是累壞了,回到家就睡著了,劉海豔用毛巾幫孩子擦拭了身體,就抱到床上睡了。
大半夜的,現在隻剩下孤男寡女,李晴川看著勞動後紅潤潤的劉海豔,美的那麼驚人。
特別是單薄的衣衫被汗水浸濕,那白生生的肌膚,和高高聳起來的雪峰,隱約可見十分僚人,讓李晴川不由自主地就起了邪念,呆呆地望著她。
劉海豔被他傻傻望著,仿佛也動心了,不由對上他的眼,雙目深情交織。眼神就是鼓勵,李晴川真的想撲上去,可是想著她守了七年的名聲,不能壞在自己手裏,吞了一口口水,忍住了。
他趕緊說一聲:“海豔姐,你也累了,早點睡,明天早上我再來,我、我走了,”話雖說著,他卻極不情願轉身,還回頭戀戀不舍地望她一眼,抬腳走向門邊。
突然,身後,劉海豔溫柔嬌羞幾乎聽不清的聲音傳來:“李助理,你,你可以抱抱我嗎?”
剛走到門邊,李晴川呆了,他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了,甩甩頭,回頭再看著劉海豔,她溫柔的眼睛羞怯的望著他,正在渴望著他。
那雙眼睛的渴望並不是餘小紅那樣的情火,李晴川看出了裏麵的孤獨與憂鬱,他突然明白了,劉海豔一個少婦,七年的時間,熬得是多麼的艱難,她這是想要一個男人安全的懷抱啊。
李晴川再也不遲疑,轉身大步跨過去,張開寬闊的懷抱,緊緊地抱住了劉海豔,手輕輕撫著她汗津津的背,大男人一樣安慰著她:“海豔姐,你受苦啦!”
劉海豔雙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突然狠狠地,無聲地抽泣起來,整個身子隨著抽泣,輕輕抖動。
雖然,兩人的衣衫都是汗津津的,劉海豔的兩個大乃,還緊緊貼壓著李晴川的胸膛,但麵對這樣一個艱苦的女人,李晴川此刻卻沒有一點邪念,拍著她的背說:“海豔姐,別哭了,我既然是村幹部,以後我會幫你的,我說到做到,盡我最大的努力,不再讓你受苦。”
“有你這番心意就好了,村裏的男人,我不敢接近一步,你是大學生,懂事明理,姐姐就想你抱抱我。”
劉海豔越發抱得緊了,七年沒有男人的懷抱,那顆孤獨的心,太渴望一個安全有力的懷抱,而李晴川讓他有了這種感覺,此刻,她太想在這個男人的懷抱裏,好好睡一覺,她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即使沒有邪念,可是抱得這麼緊,貼的這麼近,幾乎都是身子貼身子,時間一長,劉海豔如此熱情似火的身體,讓李晴川本能地有了反應。
李晴川擔心自己忍不住,他用力扳開她的手臂,微笑道:“海豔姐,我得走了,再不走,我可就要犯事了。”
“不,你再抱抱我,”劉海豔把身子朝他懷裏,更緊的靠了進去,雙手也更用力地抱著他,她自然也感到了他的反應很大,可是她心裏太需要這個懷抱了,也顧不得那麼多。
李晴川真的受不了,他也緊緊抱著她,隻是努力強製自己不去進攻,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抱了很久,劉海豔平靜下來,她發覺自己渾身在漸漸發熱,知道不能再抱下去了,她輕輕退了一步,抬起頭感激地望著他:“謝謝你,”隨後,嬌羞地低下頭,輕輕的把李晴川推了出去。
哇塞,李晴川雖然被推出了門,但劉海豔最後的羞澀,是那麼地讓人熱血噴湧,想不到啊,守了七年清白的堅強少婦,會喜歡自己,李晴川哼著小曲兒回去睡覺了。
次日中午,李晴川幫著劉海豔打穀子回家,剛吃完午飯,餘小紅就慌慌張張地跑到屋外來,滿臉擔憂。
李晴川心裏咯噔一下,這風硫村婦,不會是自己幫著劉海豔,她吃了醋,跑上門來鬧事吧?他急忙走到門邊,想把她攔在門外。
餘小紅一見他,張口緊張地道:“李助理,車,車書記回來了,他讓我來喊你去他家,好、好像很生氣。”
乃乃的,感情是他兒子的事,他想找老子報複了不是,老子才不怕他,反正理兒在自己這邊,又是他兒子先動的手,說到哪裏也不怕。李晴川大聲說:“走!”
路上,緊跟在身後的餘小紅擔心他吃虧,小聲提醒他說:“車書記可是村霸,他家跟社會上的混混沾著關係,你還是向他道個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