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周文平思考的時候,田斌敲門進來,弓著腰嘻嘻笑道:“周書記,向你請示一下,明天是不是要去真的查封了他?今天要不是吳雪梅說話,我就當場把他的攤子砸了!”
“屁話!是叫你去查封,不是叫你去當土匪,”周文平鼓眼大罵道,“記住了,沒有我的話,誰也不準亂來,出去吧,明天再說。”
田斌灰溜溜的出去了,心裏嘀咕著,原本以為又立了功,沒想到換來的是一頓臭罵。
周文平在等待消息,李晴川何嚐不是在等待消息,他心裏比誰都還著急,但冒洪陽沒有打來電話,說明事情還沒有辦妥。
李晴川吃了晚飯,回到村裏,夜色開始籠罩,小蘭在裏屋洗澡去了,他心裏正悶著的時候,一聲清脆的呼喚傳了過來:“李助理,晚上有事嗎?要是沒事,請你去幫我家紅梅補補功課吧?”
一抬頭,原來是劉海豔去水井挑水,李晴川這才想起好幾天沒去看她了,他一眼就看透了了她眼眸裏的深情,朝她微微一笑:“好的,海豔姐,那我一會兒就來。”
“嗯,那謝謝你了,”劉海豔的笑容明顯多了一股神秘的味道。
李晴川底下的欲情頓時大漲,忙回去拿出買好的新裙子,還沒來得及送出去,敲敲門給小蘭說了一聲,就走進了劉海豔家。
劉海豔正在往水缸裏倒水,那由於動作用力而顫巍巍的雪胸,看得李晴川心神一蕩,左右看看,不見車紅梅,故意問道:“海豔姐,紅梅呢?”
“去他大伯家玩去了,晴川,你、你屋裏坐吧,”劉海豔雖然已經跟他有了一次,今晚故意支走孩子,也就是主動想著那事,但畢竟還是矜持的女人,被李晴川看穿自己的意思,臉上就紅了一下。
看到女人那副羞態,李晴川笑眯眯地拉過她的手:“海豔姐,我給你買了一件新裙子,來,到屋裏試試看。”
“哦,我看看,好漂亮喲,嗯,謝謝你。”劉海豔本來還有點羞澀,一聽到新衣服,立刻就笑開了,進了屋,拿著裙子在自己身上比劃著。
“你喜歡就好,海豔姐你這麼漂亮,當然要穿漂亮的裙子,”李晴川雙目壞壞地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摟在懷裏,他知道,像她這樣矜持的女人,是需要男人主動的。
“嗯,晴川,”劉海豔本已動情,豐瞞的胸兒被他大手突然柔著,不禁趴在他肩頭,發出輕輕的呼喚。
李晴川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麵,一片滾燙,知道這幾夜她肯定過得好苦,他咬著她的耳垂道:“海豔姐,這幾晚委屈你了,我今晚一定好好愛你。”
劉海豔恩呀一聲:“晴川,別說了,我、我想那個要。”
如此矜持的女人說出這種話,肯定是意亂情迷了,李晴川看著她迷離著眼眸,大喜地吻上了她的紅唇,很快,兩人就赤著身子緊緊抱在了一起,沒想到矜持的劉海豔,那個成熟的早已濕透,李晴川滑溜溜地就送了進去,不停地鼓搗著最美好的事情。
劉海豔雪白的腿兒,盤在李晴川的腰間,隨著李晴川動作,她鮮豔的小嘴開始含混不清地歡呼起來。
想著今天收購站的不快,以及明天的擔憂,李晴川就不管不顧的衝擊起來,好像要把渾身的憤怒和不安都攻擊進裏麵去。
“哎呀,晴川,你做事要輕點,那個啥不行了,”撞擊越來越強烈,劉海豔受不了,很快,兩人的快澸襲來,那種銷魂蝕骨、妙趣橫生的快樂源源不斷地傳遍倆人的身心。
撫慰了劉海豔之後,李晴川趕緊回去了,小蘭用一種疑惑的眼光看著他,問:“恩哥,怎麼去了這麼久?”
李晴川抱著她,親了一下:“給那小姑娘補課特別費事,沒想到她學習那麼差。”
小蘭被他親得高興起來:“山裏孩子都是這樣,老師也不好,孩子又沒有那麼多時間讀書,學習肯定差,我原來就是學不會。”
“嗬嗬,沒關係,有我在,我的小蘭還愁什麼,哥哥一輩子照顧你,”李晴川拍拍她的俏臀,示意她睡覺:“好了,我們睡吧,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呢?”
小蘭抱著李晴川的腰,枕在他的臂彎裏,幸福地睡去。
第二天起床,山裏到處冷霧彌漫,看來是寒霜降了,李晴川看著這鬼天氣,心裏越發擔憂,直到吃了早飯,才接到冒洪陽的電話,他趕緊問:“喂,怎麼樣?”
冒洪陽輕鬆地說:“我昨晚找了省政府辦的一個兄弟夥,他答應我今天打個電話問問,一個小小的鄉鎮書記,應該沒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