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川右掌運足四成功力,麵不改色,等他拳頭快到之時,突然出掌相迎,朝他拳頭猛撞上去。
嘭的一聲,瞬間,啊的慘叫突然高八度地響起,驚得四周行人全都駐足,好奇地看了過來。
拳掌相迎的瞬間,便衣女警也趕了上來,看著罪犯那虎虎生風的一拳,她正在擔心李晴川不敵,卻突然聽見罪犯一聲慘叫,整個身子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打得倒飛出去三四米遠,重重地摔倒在地,而李晴川巋然不動。
來不及細想,便衣女警迅速上前,掏出手銬,就朝罪犯雙手銬去。
可罪犯顫抖著右手,鬼哭狼嚎地大聲叫痛,便衣女警仔細一看,原來罪犯右手虎口震裂,指骨震斷,血跡斑斑,這隻手掌算是廢了。
便衣女警回頭,一雙美目奇怪地看著李晴川,有驚奇有佩服有疑惑,要不是她親眼所見,真的是難以置信。
李晴川也沒想到,自己四成功力,居然就把這個身手不錯的罪犯給廢了,自個兒也愣了一下,立刻笑嘻嘻地走到女警身邊,得意地道:“母暴龍,怎麼樣?你輸了,現在我就是你老爺了,以後什麼都得聽我的!嘿嘿。”
便衣女警一聽,皺著纖細的眉毛,白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抓起罪犯,給剛才那個便衣男警打電話。
一會兒後,那男警就氣喘籲籲地跑過來了,兩手空空,顯然沒抓到人,看到女警抓住了罪犯,讚美道:“還是你行,這次回去給你請功。我追那家夥太狡猾了,鑽進地下商場,根本找不到往那個出口去。”
便衣女警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望著李晴川說:“人不是我抓的。強哥,是他幫我抓的,否則的話,又被這家夥溜了!”
男警這時也注意到了罪犯被廢的手掌,又見是前回見過的那個年輕人,驚訝了一下,伸出手微笑道:“謝謝你的幫助,我是省局的魏強,敢問兄弟尊姓大名?”
李晴川跟他握手,嗬嗬笑道:“魏警官言重了,幫助你們捉拿壞人,也是我們每個公民應盡的責任,小弟李晴川,今年剛到酉州縣做村官。”
“哦,李兄弟,身手不錯,你這一掌可在我倆之上啊,能不能留個電話?以後有時間,想請兄弟切磋一下,”魏強佩服道。
見魏強是個爽快人,李晴川對他頗有好感,互留了電話,轉眼望著便衣女警說:“能和魏警官做朋友,是我的榮幸。不過,有些警察卻沒有魏警官這樣對人客氣,看來警察也有好壞之分啊。”
這話說得魏警官哈哈大笑,想起上一次女警對李晴川的野蠻,也知道李晴川是在打趣女警。
漂亮女警可不幹了,本來心裏還有歉意,這下紅著臉怒道:“你說誰呢?小子,別以為你幫了我,就可以翹尾巴了。我告訴你,你要再敢說我一句,姑奶奶對你真不客氣了。”
“喲喲,母暴龍,你這麼快就忘記我們的賭約了,你輸了,現在什麼都得聽我的。我命令你,閉嘴,今天看在魏警官的麵子上,暫時饒了你,以後,凡是見到我,不準再凶神惡煞的,必須得對我微笑,不,不是微笑,而是媚笑,聽清楚了嗎?”
李晴川氣勢超強地俯視著她,有點調戲地道。
“你、你,”漂亮女警氣急了,又被調戲,粉臉緋紅,但自己的確輸了,一時不知該怎麼反駁。
李晴川嘻嘻笑道:“你你你什麼呀,你現在就得聽老爺我的,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你可是人民警察,要說話算話。得了,收起你這難看的表情,給老爺笑一個。”
這完全是趁機調戲了。漂亮女警氣得粉臉越發糾結,何曾有人敢這樣調戲她,一時激動起來,怒哼一聲:“你個硫氓,找打,”就一掌朝他胸膛迅速打來。
兩人本來距離就近在咫尺,又是突然出招,李晴川想躲也來不及了,第一反應就是運掌相攔,可馬上想起自己的功力大得驚人,要是傷著了這母暴龍可把事兒惹大了,他立刻垂下手,運起內力到胸膛,硬生生地承受她這一掌。
這可把魏強嚇著了,他是清楚這女警搭檔的火爆脾氣的,也知道她憤怒時下手挺重的,當下著急喝止道:“秋寒,住手!”
可漂亮女警在氣頭上,根本就不聽他的,眼見李晴川居然不出招,也不躲閃,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她更氣了,掌上力道又加了幾分。
砰的一聲。怪事出現了,李晴川紋絲不動,女警卻媽呀痛叫一聲,高挑的身子被彈得倒退出去。
眼看女警的身子就要跌倒在地,李晴川驚訝後反應過來,腳下猛然提力,人影一晃,飛快地用雙手穩穩的抱住了女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