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川一直沒出手,就拉著吳依玫悄悄地出了夜宵店。
在街上走著,吳依玫很有趣地看著李晴川,驚異地笑道:“還說不打架,沒想到你那麼厲害,還讓他們自個兒打起來。”
嘿嘿一笑,李晴川一把攬著吳依玫的纖腰,壞壞地道:“還是老婆知道我厲害。”
玉手打了李晴川肩膀一拳,吳依玫嬌笑起來:“你想找打啊?”
這動作顯得很是親密,兩人就相視一笑。
想到混站中,那幫人驚訝而鬼哭狼嚎的樣子,李晴川就露出了笑容,還有,居然沒有人叫警察,這說明他們還是怕吳依玫的。
“晴川,讓他們自己打自己,好奇怪喲,你是怎麼做到的?”吳依玫甜甜地看著他,她感受得出來,李晴川今晚為了自己而戰,而且還不用自己動手,這裏麵一定有奇門異術。
“哈哈哈,也沒什麼奇怪的,就是暗中點了他們手腳上的幾個穴道而已,這回隻是教訓一下他們,下回可就沒這麼輕鬆了,”李晴川笑道。
現在,他能夠隔空點穴後,點穴致病致命,也就是舉手之間的事情,心想姚彬下次再敢尋事,那就廢了他半條命好了。
吳依玫聽得大為驚異,眉眼都笑了:“神了,世上還真有這門功夫,我以為那老頭隻是教了你拳腳,沒想到這麼神奇的功夫也教給你了,嘻嘻,老公,你真有福氣。”
兩人說說笑笑地朝家裏走去,而此時,縣裏已經亂了。
混戰中,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姚彬,被打得鼻青臉腫,渾身淤青。等那幫兄弟醒悟過來,立刻就把他送到了醫院。
躺在病床上,姚彬憤怒極了,就把電話打到了父親那裏:“爸,我被人打了,現在縣醫院躺著。”
姚元光一聽自己的兒子,居然在自己經營多年的治內被打,那無論如何也是對自己權威的挑戰,也憤怒了:“是誰幹的?你怎麼不讓公安把人抓起來?”
電話裏的聲音很大,正在給姚彬輸液的那個美女醫生,當然知道他們的身份,聽到這話,就皺起了眉頭,縣公安局完全就是姚家的保安大隊了,還為民服務過屁啊。
“爸,公安局也不敢抓啊,吳依玫在場,打我的那個好像是她男朋友,聽說叫什麼李晴川,”姚彬哭喪著臉,本來想教訓一下別人,反而是被別人教訓了,還不敢抓人,這讓他很鬱悶。
本來怒發衝冠的姚元光,是想把那打兒子的家夥抓起來,一聽是吳依玫,又是李晴川,就愣住了,這他嗎的什麼事呀,昨天才擦幹淨屁股,今天怎麼又惹到他們了?
姚元光也鬱悶,他姚家在縣裏一家獨大,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鬱悶的事,那兩個還真是第一次搞不定的人,他說了一句知道了,掛了電話。太清楚自己兒子的情況了,就在想這事應該是兒子先不對,得搞清楚,和姐夫李自國商量一下再說。
一個電話打給沈剛,聽明白事情之後,沈剛就嚇了一跳,經過幾次的折騰,他還真是恨上了李晴川。但姚元光要求搞清楚事實真相,他也不敢亂搞,姚元光可是從來沒有這樣認真過,很快,沈剛就對事件進行了調查,並及時彙報了。
姚元光得知事情真相後,就更加鬱悶了,根本就想不通為何會發生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怪事,而且,兒子還是被自己手下的兄弟打的。
“姐夫,你看這事真是邪門了,我看那李晴川就是一個災星,要不,我搞點事情,把他趕出我們縣得了,”姚元光把事情跟李自國說了,就氣憤地有了想法。
李自國瞪了他一眼,沉聲道:“你還嫌不夠亂麼?要是在搞事,就把我的位置搞丟了,到時候,怕是誰也保不了你。得了,叫你兒子收斂一下,別再惹那兩個了,哪一個我們暫時都惹不起。”
姚元光還是不甘心:“就這麼算了,豈不是讓人看了笑話,哼,等兩會過後,我無論如何也要收拾一下那狗鈤的李晴川!”
李自國也沉思起來,就因為這李晴川,自己成為最倒黴的人了,歎了一聲:“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現在一切平穩要緊。”
話說李晴川和吳依玫回到家裏,兩人並沒有什麼擔心,至始至終,他們都沒有動手,那姚彬縱然再是霸道,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
“晴川,這次你把姚彬弄慘了,肯定大快人心,你可能還不知道吧,那家夥開了一家全縣最大的貴族KTV,仗著權勢橫行霸道,比七狼幫還要凶殘,也賺了不少的錢財,”吳依玫介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