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晴川說的倒像是他的真話,本就是一個好色的男人,對美女還真是沒有免疫力,有時候做夢都想多收幾個美女。
楚秋寒本來還很佩服李晴川的,現在見他也不過是一個花花公子,心裏就有一種失落,表情就沒了笑容,瞪了他幾眼,在他肩膀上狠狠揪了一下,就不再說話。
玩笑一過,就開始了賭三公,這玩法,在大學時,李晴川就看冒洪陽們玩過,卻也不陌生。由於初學,就壓得少,每次才一千,而別人每次至少都是五千,可畢竟是第一次玩,掌握不住運勢,很快就輸了五萬。
而姚彬一上來就壓了三十萬,當了莊家,本來是大吃小,現在變成了每個人都和他比,他手氣不錯,一會兒就贏了十五萬。
“姚少手氣不錯,你今天走紅運啊,有美女陪著,運氣就是不同,”有人就笑道。
姚彬笑道:“李鎮長也有美女陪呀,這賭三公啊,其實要膽大,李鎮長,這和社會上流行的那句話一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你這樣一點點下去,絕對贏不了。賭,賭的就是膽大,壓多點,才有翻本的機會。”
“姚少很有經驗嘛,不愧是老手,好,我聽你的!”李晴川本來想撤退了,但看著那些人望自己的眼神,有那麼一種輕視,就下了狠心,反正就是輸,與其兩個小時輸掉,不如來一個小時激烈的。
膽子一大,每次就壓了一萬,開始還穩得住,後來就像跨水,十五萬很快就輸光了。
“唉,李鎮長,你手氣那麼屁,昨晚肯定是跟美女搞黴了,俗話說,摸逼手,倒黴蛋。以後,打牌的前一天晚上,絕對不能幹那事,”姚少取笑道,眼睛時不時就瞟著楚秋寒高聳的胸兒。
楚秋寒被姚彬這話氣得咬牙切齒,這不明擺著是說李晴川昨晚摸了自己的逼,才這麼黴的,她殺死他的心都有了。
李晴川心裏也是不樂,這姚彬開玩笑有點過分了,起身就道:“姚少,那你們玩,輸了就算了,我手藝不精,下次再來。”
“別,李鎮長,你不是還有十五萬嗎,再玩一次,說不定就翻本了,”姚彬拉住他道,他的目的,就是想要他先輸光。
“還是下次吧,一下子就輸完了,我可對不住你和林少啊。”
姚彬嗬嗬一笑:“說什麼呢,見外了,我們來就是為了玩個痛快,來,再玩,輸完了,當哥的借你就是。”
李晴川還是婉拒,這時,就有人哼了一聲,白眼望著李晴川道:“輸不起就算了,以後啊,還是別來玩了,免得丟人。”
這話說得其實也是真的,對這些當官的做生意的來說,一年輸個一兩百萬,也沒什麼。但這話李晴川聽著,就是極大的侮辱,頓時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也不顧楚秋寒玉手悄悄的拉扯,就衝動地一拍桌子:“媽的,不就是輸嗎,那我再輸你十五萬。”
很快,十五萬籌碼就輸得隻剩下了一萬,李晴川頓時就有點奄奄一息的感覺,乃乃的,手氣怎麼那麼壞,越是輸,人就越是沒有精神。
“李鎮長,你還是手氣背,不過不要緊,手氣都是一陣好一陣壞,我再借你二十萬,說不定就紅了,”姚彬笑道。
“算了,等我把這最後一萬輸了再說,”李晴川無精打采,突然就想起陰陽神功,那是恢複精力的最好方法,於是,就暗地裏運功起來,把丹田真氣按照內功心法運行了一遍。
很快就神清氣爽,由於受到那幾個賭客的輕視,李晴川看著他們時,眼裏就露出一股淩厲之色,不知不覺,就把內氣運行到了雙眼上。
“李鎮長,你這次又輸了,嗬嗬,”姚彬得意一笑。
就在這時,李晴川突然發現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問題,心中萬分驚詫,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細看,啊,他嗎的居然能看穿撲克!
太驚奇了,李晴川心裏暗自大驚,重新看另一張撲克,梅花K,再看另一張,紅桃七,這下子,讓心中無法淡定了,猛地就站了起來,盡量壓製著自己心中的狂喜,臉上除了看上去有點緊張,其他什麼都沒有。
“怎麼了?”楚秋寒發覺不對,急忙擔心地問。
“李鎮長,你沒事吧?”姚彬也急忙站起來,扶住他,以為他輸了那麼多,心裏承受不住了,要是那樣,自己的機會就更大了。
“沒、沒事,就頭有點暈,我出去透透氣,”李晴川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激動,擺擺手,就拉著楚秋寒出門了。
姚彬也緊跟著出來了,他是想趁火打劫,拍拍李晴川的肩膀,無所謂地笑道:“沒關係的,我看你對賭三公不熟悉,我們換一種你熟悉的玩法吧,走,當哥的說了借你二十萬,就說話算數,我就不信你今天翻不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