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嗎的賤人!”七哥氣極了,這事肯定會傳得滿城風雨,那自己這個從來說一不二的黑老大就成了人們的笑料,他怒罵一聲,啪啪就給了顧彩琴兩個狠狠的耳光。
啊,顧彩琴痛叫一聲,轉頭望向七哥,卻心神恍惚,根本認不出人來。
“草——你嗎的!”七哥氣極了,一腳踢在顧彩琴的玉背上,把她踢飛,無論再美的女人,在七哥眼裏就是一個玩物,隻要給不聽自己的,或者是給自己待了綠帽子,那就意味著她不幸的開始。
原以為是那個帥哥,可一看,居然是魏中全這雜種!七哥就氣得雙眼噴火,頓時七竅生煙。
“敢動老子的女人!去死吧,你個雜種,”七哥一把提起沉睡的魏中全,也不管什麼狀況,就把他胳膊用力一扳!
哢嚓一聲,胳膊就斷了,魏中全殺豬般痛叫地從春夢中驚醒過來,一雙眼睛看到是七哥,就嚇得魂飛魄散。
“來人!把這對苟男女給老子廢了!”七哥氣得雙眼發紅,回頭吩咐嘍囉們之後,就掏出電話打了出去,這魏中全是姚元光的親信,怎麼也要找姚元光要個說法。
李晴川站在梧桐樹下,一直注意著歌廳的動靜,許多客人從歌廳裏慌亂地跑出來,想必裏麵已經很亂了。臨時想到的反設計,就是想七哥跟姚元光因為女人內鬥起來,那樣的話,他們之間就會暴露出許多東西,那是有利於自己的。
很快,就看到兩輛高檔小車急速而來,從車下走下來的,正是姚元光跟他兒子姚彬,父子倆臉色十分難看地大步走進歌廳去。
不一會兒,一輛救護車尖叫著也到了,李晴川就看到魏中全被人抬進了救護車,渾身血淋淋的,左邊胳膊吊著,似乎已經斷了。
本來以為姚元光來了後,歌廳裏肯定有一番爭鬥,可半個小時後,歌廳裏異常地平靜,並沒有出現想象中的那種衝動相爭的情況。
後來,就看到姚元光跟七哥肩並肩走了下來,一群七狼幫的嘍囉們前呼後擁,這倒是神州國十分奇異的一幕,一個縣政法委書記居然跟一群黑幫像兄弟似的在一起。
兩人在車前說了一會話,似乎有什麼事情談得不歡,就各自麵色嚴峻地上車走了。其中,李晴川看到顧彩琴披頭散發的,被兩個嘍囉押著,滿臉驚恐地被推進車裏,那雙水汪汪的美眸變得像死魚的眼睛,沒有了生機。
貴族歌舞廳一會兒就人去樓空,今晚上早早歇業,李晴川就在外麵等著劉海豔下來,一邊思考著今晚這事可能對自己帶來的影響。
“海豔姐,我在這裏,”等劉海豔打掃完衛生出來,李晴川在她經過時,就叫住了她。
劉海豔下了一跳,朝周圍看看,緊張地道:“你怎麼還在這裏啊,要是被他們抓住你,那可完了。”
“要想抓住我,可沒那麼容易,”李晴川十分自信地一笑,拉起她的手道,“走,先回家去。”
歌廳裏才出事的時候,劉海豔本來以為與李晴川無關,可看到姚元光來了之後,大家又在傳言著那包間裏發生的事,劉海豔這才知道,那麼嚴重的事還真是李晴川整出來的,心裏就很吃驚。
“你怎麼就整出這樣的事來了?嚇死我了,”兩人回到屋裏,孩子車紅梅已經睡下了,劉海豔顧不得肚子餓,就抓著他胳膊擔心地問。
反正已經跟他們鬥上了,李晴川並不感到可怕,想起自己的反設計,反而感到很好笑:“不是我想整事的,我都是被逼的,既然他們要搞,我不可能坐著等死吧,我隻能是奉陪到底了。”
“那你得更加小心了,”劉海豔急忙道,“剛才在歌廳裏,七哥廢了那個男的,聽說那男的是姚書記的人,七哥就很生氣,就要找姚書記算賬,可姚書記來了後,把七哥拉到包間裏說了一陣,兩人出來後卻沒事了,你說怪不怪?”
“而姚書記大聲地告訴那幫混混,說是你搞的事,你給那女的下的春藥,那幫混混就說要出來找你,要殺了你,可七哥卻不準大家動手,說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準找你。可我擔心叻,明上說不整你,暗地裏肯定要整你,你要注意些。”
劉海豔一口氣把發生的事說完,就像賢妻一樣擔憂地望著他。
原以為這樣反設計一定有效果,但現在看來,自己的想法有點幼稚了,李晴川分析著,這兩人都是老奸巨猾的人,一眼就可以看穿這反設計。
再說,他們在酉州縣警匪勾結了近十年,有著深深的利益同盟,豈能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反目,李晴川覺得自己把這事想的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