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得到消息的人們很快就趕來看李晴川。方長東是第一個來看望他的,很是關切,說了許多安慰的話,讓李晴川感到了他的真心關懷。
緊急著,鎮裏馮新華一係的人也來了,吳雪梅也跟來了,她眼裏雖然流露出作為女人的無限擔憂,表情說話確實落落大方很自然的,讓人看不出什麼。
而最奇怪的是,李自國隨後也來了,這一下把醫院搞得很是熱鬧。
“晴川啊,讓你受驚了,沒想到發生這樣的事,我是有責任的,你放心,我已經布置下去了,讓公安局全力偵查,一定要把逃跑的犯罪分子繩之以法,”李自國滿臉慚愧的樣子,表麵上說得很是動情。
李晴川知道這是來做做樣子給全縣看的,也沒放在心上,也裝著很感激地道:“謝謝李書記,把你都驚動了,晴川慚愧,有李書記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說了一些冠冕堂皇的話,李自國就走了。
此時,那個美女護士剛好來給李晴川換藥,看著李自國出去的背影,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像很不滿意似地。
李晴川恰好瞥見了這一幕,以為是老百姓對李自國的不滿,也沒多想,覺得這個美女護士長李彤,很養眼啊,就不由盯著她細細地看。
夜幕時分,李晴川住在醫院裏還在打吊瓶,吳依玫給他做了飯來吃,兩人正在有說有笑的聊天,突然,門吱呀一聲輕響,走進來一個高挑纖細的美女,一身青色的牛仔,還帶著一副墨鏡。
李晴川和吳依玫驚得立即回頭,一同朝門口望去,吳依玫就驚愕的輕輕尖叫一聲,有點被墨鏡美女那股超級強大的氣場給震住了。
這是哪裏來的美女,不會是走錯了門吧,李晴川一愣,不過,當他看到墨鏡美女那雙特別白嫩纖細的玉手後,就明白了,微微一笑道:“表姐,你來了。”
“嗯,我來看看你,”張妙香沒有取下墨鏡,站在門口,似乎是愣了一下,墨鏡裏的一雙眼睛盯著吳依玫看了又看,這才走了兩步走到病床邊。
吳依玫頓時驚訝了,失聲道:“是,是張市長?”她沒有想到張妙香居然打扮成這副模樣,像一個黑幫女老大的樣子,很是神秘和威風,也有一股霸氣,當然驚愕。
“依玫,是我表姐,你快給表姐那個椅子來,”李晴川笑道,這兩個都是自己的女人,但他表麵上還是得裝著對表姐張妙香很客氣。
張妙香卻擺擺手,對著吳依玫冷冷地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跟表弟單獨談談,記住,我來這裏的消息不要亂說。”
“好好,”吳依玫急忙答應,看了一眼李晴川,就急忙退出了病房,她現在才明白,張妙香是市委市長,如果公開來這裏,勢必會引起縣裏領導的迎接,招來不必要的事情,所以這才便衣來探望。
回頭看著吳依玫把門關上,張妙香這才取下墨鏡,露出美豔絕倫的容顏,有些不悅地問道:“那個女人就是吳依玫?”
李晴川看出張妙香有些吃醋的味道,伸手捉住她的玉手,笑道:“是,就是吳海龍的女兒,我的大學師姐,表姐,你犯不著生氣的。”
“我才沒有生氣呢,你老實告訴我,她是不是你的女人,”張妙香依然沒有笑容,但看著李晴川的眼神已經是情意綿綿。
李晴川嘿嘿一笑,輕輕摩挲著她的玉手,道:“表姐,我對你的問題是百分百老實回答,絕不敢撒謊,依玫是我的女人,但是她離婚了,也並不會跟我結婚,你放心,這輩子我都不會因為任何女人離開你的。”
張妙香其實早已聽聞吳依玫跟李晴川的事情,今天隻不過是為了考驗一下李晴川說實話不,現在聽到李晴川說了實話,便舒展了笑容道:“你有其他女人很正常,我並不反對,但是你不能去找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隻要你心裏有我,能夠經常去陪陪我就行了。”
看著美豔的張妙香有些落寞的樣子,李晴川心裏一陣慚愧,輕輕摟過她的腰肢,在她背上撫摸著道:“親愛的,對不起,這一會我都沒有去陪你,是我不對,以後我一定多去陪你。”
“我知道你也忙的,我也忙,我想調你到市裏去,你又不去,唉,你對仕途有遠大理想,這才是一個大男人該做的事,我也不能太自私,不過,晴川,你以後每個月至少要去陪我一次,好不好?”
張妙香被李晴川抱著,小女人的溫柔和渴望就表現了出來,身子一軟就倒在了李晴川的病床上,依偎在他懷裏。
李晴川使勁地抱著她,用手弗開她額頭上的秀發,低頭在她豐潤的小嘴上親了一下,道:“好,表姐,我保證以後每個月至少看你一次,不過,酉州縣的黑惡勢力太過於猖狂,警察又成了保護傘,我覺得還是要快速把他們一網打盡才是。”
張妙香搖搖頭道:“這事牽扯太大,市裏也隻是配合行動,具體是由省裏的專案組在負責,所以,我們最好不要打草驚蛇,你現在養好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