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十惡不赦的惡魔,就這樣活生生的把一個少女折磨死了,應該千刀萬剮!”看完那段錄像,李晴川悲憤不已,激動地大叫。
劉海豔還有餘恐,呸了一聲:“簡直就是變態!可憐的那個學生妹,就這樣死了。”
“你錄下的隻是抬出屍體、清理現場的情況,究竟是怎麼死的?你給我說說,”李晴川問道。
劉海豔重新坐回床上,靠在李晴川懷裏,抓住他的手抱住自己的小腹,心有餘悸地說:“和那天晚上一樣,姚彬帶著六七個弟兄,到歌廳來喝酒。負責那個包間的服務生說,那些人談論的都是怎樣找你報仇的事情,但姚彬似乎不同意,說是過段時間再動手,就叫了服務生去陪酒。”
“他們一喝酒,就要在那裏亂鬧,”劉海豔說到這,想起姐妹們說的那種贏亂的場景,就羞恥不已。
“後來不知怎麼的,聽說是姚彬不行,很生氣,就讓人送來了一個學生妹。沒想到的是,那個學生妹還是處子,應該是被逼來的,姚彬見到那學生妹反抗,就很生氣,就很變態地用酒瓶子打他,卻不許叫人送醫院,就那麼悲慘地死了。”
“你不知道,那場麵太恐懼了,血淋淋的,好多血,我們被逼著而去打掃現場,水都衝洗了好長時間。姚彬還告誡大家,誰要是走漏一個字,就殺了她全家。晴川,我不想去上班了,”劉海豔又是滿臉驚恐。
“不要怕,有我在,這次就絕不讓他再逍遙法外!海豔姐,沒事的,你膽子要大一點,繼續去上班,他們才不會懷疑你,你放心,等把姚彬抓了以後,我再重新給你找一個工作,”李晴川用力摟了摟她。
這完全就是草菅人命,還是一個初中女生,如此摧殘祖國未來的花朵,這讓李晴川最是受不了的,再次把整個事情想了一下,覺得完全可以利用這事,隻要抓住死人事件,就能順藤摸瓜查出很多事情。
明天就去找那死去的女生的家人,姚彬的人應該要去封口,就讓吳依玫帶人找那家人把事情鬧出來就行了,剛才還想著從潘霞那裏拿到罪證,沒想到就出了這事,正好是送上門來的罪證,隻要事情鬧到社會上去,相信上麵一定會有動作的。
……
“親愛的,晚上再想你,現在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你幫忙,”李晴川在她臉上溫柔地撫了一下,嚴肅地說,“昨天晚上,姚彬在他自己的貴族歌舞廳,弄死了一個學生妹……”
李晴川就把事情簡要地說了一遍,把從劉海豔手機上拷下來的那段錄像,又放了一遍。
“太變態了,根本就不是人!這樣的壞蛋,必須受到法律的懲罰,”吳依玫氣得俏臉鐵青,“晴川,你看現在怎麼做?”
“有了這個視頻,姚彬就抵賴不成,現在隻要把事情鬧出來就好,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那受害者的父母到學校去要人,通過媒體把這事報道出來,自然就引出了姚彬,到時候,我們隻需要把手中這個視頻交給你爸爸,相信上麵一定會有動作的,”李晴川道。
吳依玫也是一個果斷的女人,立刻道:“好,我馬上和羅高峰聯係,這種事我們還是挺在行的。晴川,你就在家裏等我的消息,放心吧,來,親我一下再走。”
嘴唇啵了一下,吳依玫微微一笑,就穿上警服急忙辦事去了。
去找受害者家屬,讓他們到學校去找人,然後找媒體報道出來,這就是小事,李晴川相信吳依玫一定做得好,如果警察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就太窩囊了。
一個多小時後,吳依玫的電話打來了:“晴川,情況有變,那受害者田玲玲母親張小英慘遭毒打,現在已經住進了鄉醫院。”
“怎麼回事?你快說!”李晴川吃了一驚,其實心裏已經猜到是姚彬一夥幹的。
吳依玫說:“我們從村民那裏聽說了,昨晚半夜,就有一群人來到了張小英家,打著七狼幫的名義,說是她的女兒跟人到歌廳偷了他們的手機,混亂中失足墜樓摔死了,現在已經火化,隻給他們兩千塊安葬費,威脅他家不得鬧事。”
“七狼幫的狠毒,村民們都是知道的,田玲玲父親就不敢說話,可母親張小英心痛女兒,大哭大鬧無論如何就是要討個說法,就說要去找學校,於是,兩邊衝突之下,張小英就被打斷了左腿,這才不敢再鬧,現在還在醫院裏痛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