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李晴川想到省裏的美人秦可依,就想去看看她,那可愛的美女打電話都催自己好幾回了,每一次電話粥都說的那麼淒慘,更是渴望自己去給她幸福。
想到每一次跟秦可依都做得是那麼的瘋狂,李晴川也有些想當她的好騎手,那就上去給她一次吧,但好久沒有去看望表姐張妙香了,先到市裏去看看她再說。
今天是周五,李晴川先給夏靈雨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每天會到省裏,把夏靈雨高興的大叫,掛了電話後,李晴川又想給張妙香一個驚喜,越是到了三十幾歲的女人,寂寞久了,就越是渴望著浪漫、刺激和驚喜,李晴川準備今晚好好跟張妙香玩一玩。
晚上七點過,乘最後一班車到了市裏,李晴川這才撥通了張妙香的手機,可是鈴聲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李晴川隻得再撥打一次,心裏正在詫異的時候,張妙香接了電話,微弱的聲音傳了過來:“喂?”
李晴川急忙道:“表姐,我是晴川,我到市裏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看你。”
“我、我在市委大院的家裏,”張妙香語氣微弱,還夾雜一絲痛苦。
李晴川急忙問道:“表姐,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我就是肚子疼,”張妙香說著,不禁輕輕痛苦的吟一聲。
“你等我,我馬上就來送你去醫院,”李晴川大驚,猜測張妙香肯定是生病了,掛了電話,就打車急急忙忙地趕往市委大院,找到張妙香居住的那一套房子,咚咚的敲了半天,張妙香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來開了門。
“表姐,你怎麼疼得這麼憔悴了,”李晴川關上門,急忙一把就抱住了張妙香搖搖欲墜的身子,看著她漂亮的臉蛋慘白慘白的,秀發有些散亂,就知道她肚子一定很疼,道:“你這麼難受,怎麼不去醫院,走,我馬上帶你去。”
張妙香皺著秀眉,一隻手捂住小肚子,另外很是吃力的擺擺手,道:“晴川,不用去醫院,老毛病了,等一會就好,你扶我到床上坐著就行。”
“這怎麼行,你都疼得路都走不得了,去醫院治療一下就好的,你不要強了,看你這樣子都嚇死我了?”李晴川一把橫抱起她,就準備開門去醫院。
張妙香搖頭道:“我說了不去就不去,你不懂的,我這個病吃藥沒有作用,一個月都要痛一次的,過幾個小時就好了。”
李晴川一愣,馬上就有些明白了,道:“你這是痛經吧?難道醫院都醫不好?”
張妙香抬起玉腿無力地走著,瞪了他一眼道:“你就笨得像個豬頭,這種病一般都醫不好,要是能醫我早就醫好了!”
李晴川對女人痛經這事還真是一點也不懂,但覺得隻要是身體上的病疼都應該能夠醫治的,扶著張妙香柔軟的腰肢坐在床上之後,道:“痛經也隻是病,我就不信醫不好,我帶你找個好點的醫生去看看。”
“別再說了,我都看了好幾個醫生,這病吃藥沒作用,隻有男人能夠醫好一點點,”張妙香說著這話,微微有些臉紅,但兩人已經是水R交融的情人了,她還是輕輕靠在李晴川懷裏,這樣感覺疼痛減輕一些。
李晴川又是一愣:“男人能夠醫治!怎麼醫啊?”這話急著出口,但說出口之後,李晴川立刻就有些明白了,不由嘿嘿一笑,看向張妙香那微微凸起的小腹下,驚奇地道:“你的意思是,男人那樣就……”
“哎呀,羞死人了,你知道就好了,不準說出來,”張妙香突然滿臉羞紅,一直玉手急忙就捂住了李晴川的大嘴。
“哦哦,我知道了,”李晴川被捂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拿開她的玉手緊緊握住,另外一隻手撫莫著她的小腹,心疼而急切地道:“既然男人能夠醫好,那我是男人啊,要不,我現在就給你醫。”
張妙香頓時惱怒,對著這個一臉猥瑣的家夥,“啪”的就是打了一巴掌,怒道:“你是男人,我看你就是一個大大的臭硫氓,一心就隻想著竿那事,滾!”
啊!李晴川有些吃痛的摸著自己的肩膀,看著張妙香生氣的粉臉,才突然明白過來,人家女人都在痛經了,男人怎麼還能夠醫呢?要是那物進去,不僅沒有疏通,反而把別人給弄得更疼了,他嘿嘿一笑,道歉道:“對不起啊,親愛的表姐,我是心裏著急,忘記你來大姨媽不能做這事了。”
“別說了,我都沒力氣了,過來,讓我靠靠,”張妙香微微側身,拉過李晴川把頭舒服的放在他肩膀上。
李晴川輕輕的摟著她,還是有些不解地問道:“表姐,你都這麼多年了,既然男人能夠醫治,前段時間,我都跟你做了那麼多,怎麼還沒有好呢?”
“你真無恥!”張妙香瞪了他一眼,但還是解釋道,“我這痛經比常人要厲害些,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麼多年跟他離婚,今年痛得越來越厲害了,也就是跟你做了幾次後,才痛得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