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定江一飛腿踢過來,李晴川覺得忍讓也是有限度的,這下再也不客氣了,伸手迎著他的飛腿,就在那小腿上輕輕用力一擊。
媽呀,白定江一聲痛叫,就跌倒在地,抱著小腿哭爹叫娘地叫喚起來,不用看,李晴川就知道那肌肉的損傷夠他受幾天的。
壓根就沒想到李晴川會真的出手打自己,更是沒想到他那麼厲害,白定江這下知道碰不上硬漢子了,一邊痛叫,一邊指著他惡狠狠地說:“有種的,你報上名來!”
“李晴川,本大爺坐不改姓行不更名,有本事你就衝我來吧。”
“不要說出來!”徐紅晴突然覺得事情嚴重了,開口想阻止,可李晴川嘴快,她就怔怔地站在哪裏,伸出玉手還沒有蒙住李晴川的嘴,粉臉無限擔憂,嘴上自言自語地道:“完了,完了。”
“李晴川,你給老子等著,看老子如何收拾你,”白定江被打倒在地,忍著疼站起來,一邊喊痛一邊快速撥打著電話。
“晴川,你快走吧,他一會兒叫人來,就麻煩了,”徐紅晴急了,急忙推著李晴川,就催他趕快離開現場。
李晴川並不怕事,有些不解的道:“我們有理,怕他幹啥?瞧你這樣子,他究竟是誰啊?”
“他是誰你就別管了,反正使我們都惹不起的人,你快走吧,再不走,可就來不及了,”徐紅晴招手給他叫了一輛的士。
“你不說我就不走,我就不信了,他還能大過王法!”李晴川道。
徐紅晴臉色已經嚇成了灰白色:“別問了,你快走吧,這事與你無關,都是我自己挑起的,我會處理好的。”
“不走,我倒要看看他究竟無法無天到什麼地步?”李晴川也強上了,就算是官二代,也不能無法無天吧。
“唉,”徐紅晴一跺腳,那本就動感十足的胸峰一甩一甩的,更具風情,無奈地道,“他家老爸就是白廷貞!你現在明白了吧,快走。”
靠,不好!這次得罪的人物就太大了,李晴川震驚的回頭望著那白定江,心道,堂堂省裏常務副省長的兒子這麼就這副德性?
雖然心裏震驚,但李晴川並不是不敢擔當的人,知道後,反而平靜了下來,道:“事情已經出了,他要怎麼遭就怎麼遭,反正我們有理,我不能讓你受累。”
“你說的什麼話,是我連累了你,你不要擔心我,我爸媽也是省裏有頭有臉的人,你放心,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他不敢拿我怎麼樣。你就快走吧,要是他叫來一幫壞蛋,把事情鬧大了,反而越搞越糟糕,那時候,別人輕而易舉就可以斷了你的仕途,快走!”徐紅晴很著急。
這話說得還真是很有道理,李晴川被推進出租車裏,還是不放心地望著徐紅晴。
“快走吧,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這是我的號碼,記得晚點跟我聯係,”徐紅晴一邊飛快地塞進一張名片,一邊催著司機開車。
看著李晴川走了,徐紅晴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同時,望著他走的方向,心裏莫名其妙地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
就這麼逃離了現場,李晴川還真是極不舒服,仿佛自己像個逃兵,但徐紅晴說的很有道理,那白定江肯定不會對徐紅晴動手,要真是鬧大了,常務副省長白廷貞要斷了自己的仕途,那就是一句話的問題,就算是張妙香和潘誌貴也攔不住。
想到白定江如此囂張,那白廷貞也不會是什麼好人,李晴川感歎一聲,自己這回是真正得罪了大人物,白定江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想著自己經曆了許多生死關頭,現在有著一身深不可測的武功,倒也不怕事,最多是不走仕途,回頭走商路,憑著自己金融專業和滿腦袋的鬼點子,也不難建設一座商業大廈。
中途下了車,又步行了一條巷道,確定無人跟蹤之後,李晴川這才打車前往縉雲山別墅,遠遠地下了車,憑著他的身手,飛快的就閃身進了別墅裏。
舒雅麗還沒有回來,李晴川就撥通了她的電話,她沒接,一會兒後,卻打電話過來問:“親愛的,我還有點事,辦完了就回來。”
“那你盡量快點吧,我今天得罪了一個人,想找你打聽一下情況,”李晴川道。
“嗯,好的,我盡量快點趕回來,”舒雅麗嬌柔的道。
半個小時的樣子,李晴川剛洗澡出來,舒雅麗就開著車子到了。
“親愛的,你得罪了誰?讓你都那麼擔心,可不容易啊,”舒雅麗進屋就撲進他的懷抱,玉手摸著他的下巴,嬌笑著調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