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李彤,隻見她一直紅著臉勾著頭吃飯喝茶,雖然看上去有些不安的樣子,但也不能斷定這酒就有問題。
而李自國把李晴川的一切反應都看在了眼裏,見他渾身燥熱,特別是褲當明顯支起帳篷,心裏就是大喜,臉上卻是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繼續道:“晴川啊,這些事我後悔莫及啊,可事到如今,我再怎麼也是有很大的責任的。唉,喝酒,喝酒!”
李自國就再跟李晴川幹了一杯,目的就是想給李晴川再加把勁,盡快把他那年輕騷動的情火催的強烈起來。
“李書記,我不能再喝了,這土酒好厲害,我都要醉了,”李晴川雖然用了陰陽神功化解酒意,卻無法化解身體的這股欲情,就以為是自己的陰陽神功的負作用,經過這火辣的土酒那麼一催,就擔心自己控製不住。
李自國嗬嗬一笑:“我們這土酒的確很厲害,高度酒啊,火氣不小,不過你年輕人不怕,來,再陪我幹這最後一杯吧!”
話都這樣說了,李晴川也隻得跟著一骨碌喝了下去,頓時覺得渾身那情火不受控製地熊熊燃燒著,那種想要女人的感覺就十分強烈,不由再次色銫地看向了李彤。
李彤當然也一直偷偷注意著李晴川,眼睛餘光看到李晴川那火辣辣的色眼,她芳心就在砰砰亂跳,心裏也在做著掙紮。
今晚這加了椿藥的酒宴,是父親求她答應的,雖然自己很崇拜李晴川,甚至偷偷的暗戀他這個大男人,才有上次舍身救他的行為,可現在要以椿藥來誘或李晴川,她心裏還是有些慌亂。
但事情已經逼到了這一步,隻得硬著頭皮做下去,好在那椿藥隻會讓人產生需要,而不會傷害身體,她就那麼羞澀而不安地等著。
怪事啊!李晴川感到越來越需要女人,甚至有一種衝動,就想朝李彤撲上去,撕扯她。
可強大的理智還是控製了他的衝動,他全力運行起陰陽神功,試圖控製一下,就努力裝出笑容道:“李書記,想不到你也有你的難處,我今天受教了,我看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改日我請你再喝。”
雖然還沒搞懂李自國的目的,但李晴川感覺身體的欲,情越來越不受控製,就想趁著自己還清醒開溜。
李自國今晚說了那麼多外人不知道的事,很明顯的是示好自己,而關於他這樣做是為了什麼,李晴川覺得還是另外找機會查探。
“不忙,不忙,晴川,難得怎麼清閑相聚的機會,我有一個想法,想和你說說,還望你幫我分析分析,看我是對是錯?”李自國說道。
狐狸終於露出他的尾巴了。李晴川感到李自國要說出目的來了,就打消了立刻走人的想法,笑道:“李書記折殺晴川了,分析我哪敢,我學習一下吧。”
“是這樣的,從縣裏的局勢來看,治安越來越不好,群眾對打黑除惡的呼聲也很高,雖然我們處理了一批腐敗的幹部,但不從根子上拔出毒瘤,是不行的,”李自國很是認真地道。
李晴川就努力控製著混亂的想法,認真地聽著,可眼睛還是情不自禁地不時瞟向李彤,尤其是專門朝著她的峰巒上瞟。
李自國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似乎是下定了決心,道:“晴川,我的想法就是請上級派人,進行一次突然的全麵清理行動,一舉打掉我們縣的黑白勾結的所有勢力,還老百姓一個平安。”
“晴川啊,這事我不好去彙報,要是你能夠幫我向上級請示一下,無論何時,我隨時準備好配合上級的行動,”說著,李自國也不管李晴川答應與否,又舉杯道,“來,幹了這最後一杯,希望晴川能夠幫我,就是退下了,我也於心才安啊。”
“我爸爸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李彤突然抬頭望了一眼李晴川,生怕他不相信似地,就柔柔的說了這麼一句。
原來如此!望著李自國那大義滅親的痛苦表情,李晴川竟然突然覺得李自國並不那麼可恨,雖然肯定他在金錢女人方麵一定有問題,但他敢於動姚元光,說明他在很多事上真的跟姚元光沒有同流合汙。
可馬上又想到這是李自國自保的手段,但想想隻要能夠打掉惡勢力,也是可以合作的,便點點頭,不在乎那最後一杯酒,一飲而盡。
這一杯酒下去,李晴川就覺得五髒六腑都燃燒了起來,雙眼充滿著渴望的血紅,把牛仔褲頂得老高。
壞了!李晴川一邊感到這樣下去不行,一邊卻不由自主地盯向李彤,呼吸就有些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