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永安忍住疼痛,望著吳雪梅那慌慌張張的背影,奸笑一下,就腳步輕鬆地會寢室,美美地睡了一覺。次日上班後,趁著李晴川下村指導產業的時機,迅速拿出攝像機,看也不看,就心情急切地向簡慶林邀功去了。
“你他娘的,你忽悠老子啊!你自己看看,這是他嗎的什麼東西,有用嗎?”簡慶林看了攝像機裏的東西,氣得對車永安破口大罵。
車永安被罵得臉色慘白,急忙拿過攝像機一看,奶奶的,竟然不是搞男女那事,兩人是在那裏談炒股的事情,車永安就傻愣了,膽怯的望著簡慶林,一句話也不敢說。
想到搞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搞到李晴川和吳雪梅的材料,簡慶林就氣得踹了一腳車永安,罵道:“你他娘的是豬腦子啊,老子給你一個攝像機,你就盯著它,難道你就不會從其他方麵幫他搞點事出來?”
“我、我搞不到啊,他根本就沒什麼汙點,”車永安無奈地抽搐著嘴角說。
“你嗎的,沒汙點,你就給他搞些汙點嘛,不要隻盯著吳雪梅,其他女人呢,他不貪汙,你下村裏去,找個村幹部克扣點老百姓的補貼,想辦法把帽子戴到他頭上,不就是汙點了嗎?”簡慶林罵道。
車永安眼睛一亮,急忙雞啄米似地點頭。
簡慶林最後厲聲道:“限你一周之內,給老子把事情搞出來,要是再搞不出來,你他娘的這副鎮長就別幹了,滾!”
車永安窩著一肚子氣灰溜溜的出來,嘴裏罵罵咧咧,李晴川你狗鈤的,你們昨晚怎麼就不搞事呢?
他趕回鎮裏,把攝像機重新放到李晴川寢室,然後到鎮上的小飯館吃午飯,邊吃邊按著簡慶林說的思路想著辦法。
突然,他看到對麵的利通公司收購站,一個十分青春美麗的大姑娘正在給群眾發白術苗子。
睜眼仔細一看,咦,那不是沈娟嗎?
這丫頭的老爸是黑社會,已經被打死了,原來跟李晴川十分曖昧,上街就勾勾搭搭的,現在還幫李晴川搞起了財務,他們倆人難道沒有一點關係,說不定其中還有經濟關係,否則,李晴川這麼越來越有錢了呢?不會是私吞了利通公司的建設款吧?
把腦門一拍,有了,車永安嘿嘿一笑,便對老板大聲道:“給我再吵兩個菜,端到包間去,再打一斤白酒。”
迅速回到寢室取了2萬塊,車永安就歪歪斜斜地走到收購站,對沈娟說:“丫頭,忙累了吧,走,叔請你吃午飯。”
沈娟知道車永安原來跟死去的老爸很熟悉,關係挺好的,就跟著他進了小飯館,望著一桌子的酒菜,吞了吞口水,奇怪的問:“叔,你今天這麼客氣,幹嘛請我啊?”
“你爸去了,我也沒得空去看你,今天看到你在哪裏忙著,就請你吃一頓了,沒啥的,來,吃吧,秋天來了,也喝點酒熱熱身。”
“嗬嗬,謝謝叔,”少數民族姑娘都有喝酒的習慣,沈娟也沒推辭。
先是說了一些閑話,等酒喝得差不多了,車永安才道:“沈娟啊,我看你在收購站給李書記打工,那麼累,他給你一個月多少錢啊?”
“2000塊呀,”沈娟微微醉笑道。
車永安很可憐地談一聲:“那麼少啊,你這麼漂亮的大姑娘給他打工,他也太摳了,他建了這收購站,把所有小商販都趕走了,利益可大了,聽說你們曾經是耍過朋友,現在他有了富家千金的未婚妻,把你甩了,就給你一個月這麼點錢,太不夠意思了……”
聽著車永安越說越離譜,還把那2萬塊錢拿出來遞給自己,沈娟酒就漸漸醒了,她是到大城市混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車永安的意思。
“你隻要一口咬定李晴川強過你,再按照我給你說的,搞些假賬,到時候搞到了李晴川,我在給你2萬,而且,我請簡書記把這收購站給你經營,一年賺幾十萬,怎麼樣?”車永安看到沈娟動心了。
這家夥是要搞小帥哥李晴川啊!
沈娟眼睛就恨著車永安,自己父親死了,家裏再也沒有錢了,全靠李晴川關心,雖然自己還沒有成為他的女人,但她現在懂事了,知道該怎麼做,她相信自己今後一定會感動李晴川收了自己。
女人都是感情的動物,尤其是對心愛的男人就很拚命。
既然車永安要搞李晴川,那我就先把他搞臭再說,悄悄的,沈娟就把手機錄音悄悄打開了。
於是,在小飯館裏,很快就出現了令全鎮老百姓都痛恨的一件事。
“救命啊,救命啊,車鎮長要強健我,救命啊,”突然,小飯館裏沈娟急切地呼叫,一會兒,她邊從包間裏衝了出來,上衣撕爛,裙子撕爛,就露出了那粉紅的胸衣,眼淚婆娑地大哭著。